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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怎樣,總之不會礙著魔尊的眼睛。”虔子文有點遺憾地點點頭。
哦,虧他還以為齊佑天身為天命之子有什麼特殊手腕,不過區區幾就把風華收攏得服服帖帖,現在看來,一切不過是錯覺。
“我是魔尊的貓,魔尊也是我的主人。”白貓用爪子拽住了虔子文的手指頭,藍眼睛像晶瑩剔透的冰,“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也不許什麼人在我和魔尊之間。”風華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貓也不行,狗也不行,妖獸靈寵一律不行,反正魔尊只是我一隻貓的。”說罷他兇巴巴地盯著虔子文,雖是如此,那張圓眼睛粉鼻頭的臉,也做不出如何凶神惡煞的神情,不管怎樣都像撒嬌。
哎,風華終究只是貓罷了,也還好,他只是貓。虔子文愛憐地撓了撓他的下巴,不應聲也不答話。
齊佑天出關一天以後,群玉山會準時召開了,虔子文當然得去看看齊佑天表現如何。
他拒絕了晏歌的邀請,同樣婉拒了蘇沙的邀約,獨自一人坐在觀賽擂臺上,身邊只帶著風華解悶。
這次群玉山會,也並非所有弟子都能來。比如藍漪金玉鑄花方遠等等,統統被留在門內修煉。
也唯有晏歌這種不大負責的師父,才會放任虔子文這個剛築基的小修士到處亂跑,好似一點都不在意。
雖是如此,虔子文也能看得出來這次群玉山會上,天幕海著實戒備森嚴。
好幾道防護陣法就不必說了,觀賽時往往還有元嬰修為的幕官出來巡邏,把那些脾氣暴躁張口就罵的修士管制得服服帖帖。
畢竟到了群玉山會的修士,要麼是來看熱鬧的要麼是抱著希望一舉成名的,總之誰都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就被趕出去。
就連好些人看到虔子文之後,眼睛眯細會心微笑,也沒誰敢上來說句混賬話,倒讓虔子文若有所思。
天幕海管理得這樣嚴格,真有點沒意思啊。還是當初那次群玉山會好玩,大家隨便撂狠話擼起袖子就幹,哪怕在坐席上打了起來,只要不出人命,都沒人出手管一下。
要是虔子文說,天幕海這麼敗興的玩意就不該存在。
天君總想把萬事萬物都管理得明明白白,好像一棵樹不能長出半點歪枝亂岔,否則就是出格了,需要好生打理修建一番。
修士畢竟不是樹,總有出錯的時候,乾脆殺了也不能解決任何事情。越是拘束,將來出亂子的時候越是熱鬧。
虔子文真想看看天下大亂的時候,那些天幕海修士又會如何驚慌失措。腦子太死板的天君,估計也不能再板著臉再閉著眼睛吧?
虔子文轉著眼珠想了好一會,忽地見到有個人起袍角紆尊降貴地坐在他身邊,似在等待他先打招呼。
高華舒,虔子文不用瞧就直接認了出來。他懶得搭理這人,所以只逗貓不答話。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高華舒大概也算他半個情敵。嗯,虔子文的半個情敵。自己對他太和顏悅,難免會讓人生出什麼錯覺。
於是虔子文理直氣壯地裝高冷,足足晾了高華舒好半天。
高華舒等了又等,不得不咳嗽了一下,“齊佑天剛才那一戰,你有何觀?”
“師兄當然厲害,一劍退敵。”虔子文眼皮不抬地答。
其實他剛才一直在走神,也沒注意齊佑天用了什麼劍法。反正是天命之子嘛,同境界內肯定天下第一。
就算有人修為比齊佑天高些,虔子文覺得他更不必擔心。齊佑天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自己也不會選中他了。
這等回答落在高華舒耳中,就成了虔子文沒有眼光兼之漫不經心,總之是配不上齊佑天這等劍修的。
“一劍退敵?”高華舒揚著眉冷笑,“齊佑天那招劍法,在你眼中就只有一劍退敵四字?你看不出他出招拆招的變化,看不出他劍意拔升……”
“最後贏了不就行麼?”虔子文還是不睜眼地答,手指頭兀自在撓白貓的下巴,惹得白貓眼睛舒服地眯成一道線,“講究那麼多幹嘛,該拔劍時就拔劍就好。”
“真到了生死對決之時,什麼劍招啦變招啦盡數還不是忘得一乾二淨?只需抬手出劍再收劍,不想太多就能贏。”本來想了好一通話貶斥虔子文的高華舒,忽地噎住了。
虔子文這番話麼,雖然樸實卻是劍道之理,隱隱直指大道。然而這麼一番道理,哪怕是不會練劍的凡人,也能高談闊論甩出兩句。
一時之間,高華舒還真說不好虔子文這是境界太高返璞歸真,還是純粹什麼也不知道瞎嚇唬人。
高華舒想了半天,又冷聲道:“我仍是那句話,你並非齊道友的良配,你不懂劍。”這回虔子文終於肯抬頭看他了,小少年臉上還有點茫然無措,“劍就是劍,是用來殺人的劍。琢磨那麼多幹嘛,道友不累麼?”
“朽木不可雕。”高華舒俾睨地扔下這句話來,他算是摸透了虔子文的底,已然跟這小修士沒什麼可說的。
高華舒本來以為,齊佑天選中的人也是個劍修,那就必定是懂他劍道之人,不說心神契合,至少也如高山水遇知音,自有一種不需言說的默契。
誰知道,這位齊佑天的小師弟除了長相好看以外,只不過是個庸俗平凡的爐鼎罷了,本配不上齊佑天半點。
撂下這句話以後,高華舒自認與虔子文沒什麼可說的。他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