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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和你這禍害有緣,誰就倒了八輩子血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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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虔子文回到太衍門的時候,門內已然恢復如常。

縱然有個魔修闖入了太衍門,還全須全尾地逃走了,畢竟沒有小弟子傷亡,要丟臉也是掌門和長老們面上無光,其他人並未受影響,照舊打坐修行一切如常。

虔子文化作一縷煙,路地鑽進了祖師殿裡。

太衍掌門故友晏歌與一眾長老都在,個個表情嚴肅沉默不語。唯有白石坐在臺階上,百無聊賴地晃盪著兩條小短腿。

白石一見虔子文來了,眼睛立時亮了,發出一道神識傳音:“你終於回來了,我以為那小輩被你禍害死了,肯定要折在半路上。”

“我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麼?”虔子文斜了她一眼,坐在了白石旁邊。

縱然隔了只有一丈遠,那邊的太衍門一眾大能,都好似看不見他般,連眼神都沒投來一個。

虔子文和白石遠觀他們的模樣,像觀眾欣賞臺上戲子的表演,置身度外著實悠閒。

白石晃了下腦袋,又傳音道:“反正被你坑過的人不止他一個,你要是禍害起人來,一抓一個準,沒誰能敵得過。就連羅浮不也著了道?”聽了這話,虔子文要給自己辯解下,“那並非我的本意,酒不醉人人自醉。誰叫我太好看呢?”

“是是是。”白石浮皮潦草地敷衍,趁他不注意,終於一把掀開了那張面具。

即便看多了他的模樣,有了點抵抗力,白石還忍不住慨,這人雖然說話討厭,可剛才那句當真是實話。

換成誰有了這張臉,都能為所為。

虔子文懶得要回面具,只揚眉問:“這幫人商量什麼呢,都沒人說話。”縱然只是不經意的一眼,也如驚鴻過隙光乍現,晃得人心緒紊亂不得安寧,著實太造孽。

白石撇過頭,才說:“他們在商量這事究竟是誰幹的,有何目的,是否要上報給天幕海。雖說你抓了血魂背鍋,可誰也不相信他有這種能耐,在太衍門大陣裡走了一遭還毫髮無傷。”

“再有就是甩鍋,長老們說那件東西被人盜走了,責任該由掌門承擔大半。反正掌門的臉很不好看,你師父晏歌就聰明些,乾脆一言不發。”

“誰師父?他可不配當我師父。”虔子文說這種混賬話時睫都不顫,理直氣壯得很,“天底下,也沒誰能當我師父。”白石冷言冷語地懟回去,“當在祖師殿前,你三叩九拜可不是真?”虔子文也冷笑,“權宜之計罷了,晏歌受了我這幾拜,可算糟心極了,他活該!”器靈小姑娘不僅沒生氣,反倒眉開眼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欺師滅祖的小混賬!”

“沒大沒小,不知長幼尊卑!”虔子文伸指彈白石腦門,立時紅了一小塊。器靈小姑娘疼得呲牙咧嘴,一疊聲罵他欺負人。

虔子文只說:“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臨行前他又望了望大殿那邊,若干長老正與掌門對峙,氣氛緊繃得很,晏歌還垂著眼睛一言不發。

東西都丟了,你們再扯皮又有什麼用?

虔子文揚了下眉,他不由摸了摸自己前,以前一直空蕩蕩沒有聲音的腔裡,終於有了聲響。雖說聲音微弱,可那畢竟是他的心。

他懶得再看太衍門這群糟心長老,直接轉回自己的府。他剛進院子就看見有人正堵在門前擦劍。

已然是夜深了,齊佑天烏黑的頭髮,也在月光下泛著藍光。

冷然如冰的月光,落在他長睫上,像凝了層霜。那段由鼻樑延伸而下的英線條,到了下巴乾淨地一收,漂亮極了。

少年劍修端坐於門前的石凳上,一絲不苟地擦劍,自然而然散發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

怪滲人的,虔子文心道。他摸著下巴想了半天,覺得自己沒出什麼差錯。

他擄走邱巍以後,劍冢幻陣自然會解開。而後金玉鑄與藍漪肯定能找到自己的軀殼,既無神魂,軀殼必定是昏的。

再說他身上魔氣纏身,誰都能瞧得出來。不管誰一探查,都得覺得是邱巍藏身外門圖謀不軌,終於找個機會潛入祖師殿。

而虔子文,就是不幸被抓住審問的小可憐,沒有半點嫌疑。

自己的師弟受到這種糟心待遇,一直沒有清醒,齊佑天來探查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可虔子文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位天命之子擦劍的動作冷凝又肅殺,渾身劍意都快耐不住了。

不應該啊,虔子文琢磨不明白。

他還摸著下巴思考的時候,齊佑天手中的劍已然對準了他所在的方向,是不由分說的殺意。

“我還沒生氣,你倒先生氣了。”虔子文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直接坐在坐在了齊佑天對面。

眼見少年劍修怔怔盯著自己的臉看,虔子文才想起他沒戴面具。

“怎麼,不認識我了?”虔子文挪近了點,“我還送了你一把劍呢,誰想你本不珍惜,轉手就送給了你師弟。我不高興,誰讓你把我送的東西轉贈給他人。”這都是什麼瞎話,他一個魔修,都能毫不費力潛入太衍門內,真當外面的護山大陣是擺設不成?

齊佑天微皺著眉,抬頭瞥了一眼就怔住了。要不是那種自來的語氣,他還真認不出這人是誰。

以前他要麼遮住半張臉,要麼戴著面具,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