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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郭益看女兒如此,知道她有意想要隱瞞,立即斥責:“都什麼時候了!你也不看看場合!”還是斬北涼發了話:“那小子走了?”

“嗯,”郭瀅扛不住壓力,點了點頭,“他是我的朋友,我請他來的,自然要保他安全,這堡中明顯有人要害他,斬伯伯,你以前最是是非分明,如果你們非要罰,衝我來!”

“倒是講義氣。”斬北涼頷首,臉上仍是無悲無喜。

郭益趕緊在女兒背上狠拍了一巴掌,似是警告她別耍小子:“我問你,那你怎的暈在了這兒,發生了什麼?你可看見了什麼人?”

“難道是……”一看幾人的臉,郭瀅登時聯想到這些子以來的殺人魔,心裡一陣後怕,“我……我也不知道,我就記得人送走以後,我正招呼人閉門,忽然瞧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隨後又是一道白影,之後,之後我就不記得了。”兩道影子?

姬洛沿著塢堡石壁撫摸,在郭瀅暈倒的地方摸到了一絲劍痕,形如落花,據說江嶼寒的劍法之所以名為“浣花”,是因為他招式緻,出劍講究穩準,一說劍尖能點出飛桃吹杏般的花紋,又說劍鋒能在花瓣上落字。

可見,人是來過這裡。

姬洛能夠理解,有人想趁機出去,出現在閘門是必然,那個在堡中作亂,主導模仿殺人的人如果抓走江嶼寒,勢必要設置一個死局,栽贓給真正的殺人魔,兩道影子或許可以解釋是江嶼寒和那個偽裝者,但城垛上出現的那種殘忍的殺人手法如何解釋?

如果按之前的推論,需要幾人聯手肢解,再由善於用刀的人偽裝,那麼短時間內顯然無法做到,何況在場還有活口,只要有一人看見,暴是毫無疑問的。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是殺人魔本人動的手呢?那麼按照郭瀅的說法……

“遭了,演武場!”姬洛調頭飛奔,殺人魔本就是衝著斬家而來,如果進入斬家堡,那還得了,如今幾大高手都被引開,再加上招親限制,來者多為青年才俊,敵人實力莫測,場中能力敵的人,實在難說。

斬北涼也明白過來,一展披風,緊跟姬洛的步伐。

郭益扶著女兒,處理善後,又下令閉門,可就在閘門將要落下的時候,外頭一支巨弩|箭飛來,死拉動絞盤的人,隨後塵煙滾滾,身量魁梧的漢子一馬當先,舉起巨木一扔,將吊索卡住。

而往回奔的姬、斬二人,也遇上了阻礙,各家的人從演武場往西閘門奔跑,遠遠瞧見斬北涼,立刻如洪水一般湧了上來。

“斬宗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等好歹也是一方人物,堡中死了人,出了殺人魔頭,為何不告知與我等?”

“我內弟昨夜一夜未歸,在你堡中失蹤,可是與此事有關?”

“既有人尋仇,衝著你斬家堡來,可與我們無關,我們現在就要離開,開閘門!斬宗主,還請你立刻下令開閘門!”

“對,開閘門!”說話的人倒也沒動手,但就這你一言我一語,三五成群圍堵,斬北涼不敢上先手,這麼被人一纏,縱使有三頭六臂,也無法迅速身。

“你先走!”他拎著搶,衝姬洛吼了一聲,後者借身形變化,連過幾人,騰身而起。眾人只當是堡中內衛,反正揪住大頭,也無需這蝦兵蟹將代,索任由姬洛來去。

演武堂內。

姬洛近前,只聽得一陣兵戈相擊的聲音,隨後是斬紅纓的一聲慘呼:“傅公子!”長|槍鏘啷落地,半空又起劍勢,而後劍法衰竭,只聞一陣刀鋒狂卷。

一道黑影躍出,左手挾著個素面染血的白衣人,右手拎著一把環首大刀。姬洛拔劍而上,與之手。

一時間,風中半是腥煞之氣,半是拂雲破雪的清明之氣。

兩人也不走花架子,徑自雙刃相接,皆不落下風,姬洛一驚,方才他雖未使全力,但自問江湖上完整吃下這橫來一劍的,屈指可數。但好在,那刀法雖然詭異,卻並不持久,姬洛趁勢追擊,運劍自刀背逆轉割喉,那人後退,攜人從高空墜下,直至近前拆過五招,方才從那張脫相的臉上,瞧出樣貌。

“是你!”那人聞聲,瞪著一雙血眼,死死盯著姬洛,握刀的手慢慢鬆開。姬洛趁機打他手背陽池,再點腕內內關他脫刃。

眼看將成,可落下的刀又被皂靴踢了回來,那人以手頭拎著的江嶼寒為掩護,奪回了環首刀,內力瞬間暴漲,趁機將姬洛退,殺入竹林不見。

姬洛要追,擂臺上斬紅纓又是一聲急呼,若說前一聲是驚訝,這一聲便帶了些切實的悲痛與焦急,他無法,只能退了回去——只要郭益不蠢,他和斬北涼走後,定然會將西閘門緊閉,再封鎖四面,倒是個關門打狗的好時機。

如今殺人魔當真擄了江嶼寒,不管這一場嫁禍中出了何許波折,心懷不軌的人目的已然達到。

演武堂中人去樓空,只餘下斬紅纓和苻梟二人。苻梟浴血倒地,斬紅纓正扶著他,看起來臉並不好,白無光不說,雙頰青氣上浮,似也受了不小的內傷,但仍強撐著想要強行運功,替他止血。

姬洛快步上前,從斬紅纓手中接過人,點止血,撕下布匹,先簡單包紮,隨後,又扶正斬紅纓雙肩,同時以左掌,驅散入體的風之氣。

“多謝!”斬紅纓抹了一把汗,和姬洛一道,將苻梟架起,往南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