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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勁兒的,這時才瞧清那霍定純的樣貌。

霍定純身披一件黑狐披風,腳踏一雙雲紋皂靴,整個人肌膚反倒是白如玉石飛雪。他面上五官端正有佳,若年輕個十來歲,必然也是冠蓋京華的佳公子。只可惜眼下形容消瘦,除了那一雙手指骨分明恰到好處外,便是骨架子般輕盈得一陣風也能吹走。

局勢?

段艾畢竟不是武林中人,心繫山河,當下為霍定純的話所困,掣肘眾多,一時分神。施佛槿繞走他身前,低聲點撥:“借身輕之勢,此人出手猶如鬼魅,以兩絕聞名於世,一手‘橫川指’修力量之道,據說有山川橫倒之力;一手‘驚變破合指’參陰力多變,傷人經脈肺腑,實乃陰毒,段將軍小心!”

“和尚倒是博聞強識,可光有眼力,在江湖上是站不住腳的!”霍定純恃才傲物,很有幾分不羈,他兩手翻轉竟然各成一路,互不相擾。他知施佛槿有金剛之力便以陰力變化相抗,而段艾內力不及,則直接用力量壓制。

火光電石間,三人從西鬥到東,施、段二人竟被他遏制,不得脫身。

府內軍醫提著藥箱子急得連滾帶爬而來,新娘子順手扔了畫扇,扶雙目緊閉,兩頰烏青的梁琛找了一處廊柱靠下,旋即急望四周,頭上寶釵面簾,身上環佩珠玉相互撞得叮噹響。

這響聲撞入半昏半醒的梁琛心中,面上已有幾分疲態滄桑的男人一把抓住慕容琇的手,喃喃道:“郡主,你沒事便好。”慕容琇垂首,發現梁琛並未睜眼,不過是了了囈語。她看著眼前珠玉細密,這面簾遮著面容也遮著人的視線,讓她幾乎看不清……看不清這人面人心。

梁琛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何苦入局來?

傷的畢竟是朝中重臣,軍醫號脈後往人嘴裡了一粒藥丸,不敢耽擱,匆匆招了幾個人將梁琛抬走。

“你留於階上之物我全託而去,也算全你所託,只是……只是你若未死為何不願相見?”梁琛握著慕容琇的手被抹下,差點兒在架子上驚坐起,還是幾個隨從將他按下躺好,才沒再折騰。

慕容琇耳力好,一字不落聽得他的呢喃,腦中嗡的一聲炸開:什麼!沒死?這燕素儀既然沒有遭遇不測又為何要搞得這般如臨終託付?是被挾□□乏術,還是……

不!不對!都不是!

“是故佈疑陣!”新娘子脫口而出,心口氣息一滯,忙衝上前去拉住正退下變招的施佛槿,施佛槿回頭看面簾下那張秀口動了動,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你說不出來話來?”施佛槿回身扶住一身嫁衣的慕容琇。

此刻慕容琇丟了遮面的團扇與施佛槿近處四目相對,雖然眼前面簾晃動影影綽綽,但憑連的相處施佛槿也能大致復原輪廓,當即臉上神幾變:“你…怎麼是……”然而和尚沒來得及追問,戰局已生大亂。

原是一旁的段艾瞧兩人舉止親暱心生不滿,腹中怒火中燒,當下好似被扇了一個嘴巴,只能把氣撒到這搗亂的霍定純頭上。

那霍定純是何人,勾陳六星將成名早,走的是一脈傳承的慣例,又個個隨同苻堅南征北戰,多見的是鐵血殺伐,本不能簡簡單單等同江湖草莽,至少武林朝堂兩方都算個人物。

他一看這少年將軍突然攻勢進,亂打一氣,自然不忘抓住空門也一陣痛打。

段艾不敵撞在院中老樹上,傷了肋,當下面紅耳赤,氣血上湧,也顧不得兩國關係和什麼勞什子江湖規矩,一招手府中親兵湧出將人團團圍住,大有以多戰少的勢頭。

霍定純好駁人臉面,旋即拿魅影步出入圍陣,也不傷人,只奪那些卒子的兵器,囂張跋扈道:“好說好說,霍某素來同人比橫從未輸過,段將軍若是要拿虎符調軍,也請隨意,待我估量一番,取些個首級,權當來此一遊!”他料定了段艾雖為將軍,卻無法擁兵自重,這虎符不是說拿就拿,因而圍過來的一府的府兵衛士再多也多不過百數,加上這府中喜事閒人擁擠,他武功絕世,有一技傍身則能全身而退,自是有恃無恐。

秦國的蠻子歷來有割首論軍功的習慣,段艾身為將帥,莫不將麾下人人視為好兒郎,如今聽得這般狂妄口氣,說道拿人命如點菜切瓜,由是年輕,血氣一湧,差點兒怒得個七竅血。

今兒本是他大喜之,先是被人攪黃,接著瞧那兩位明裡暗裡‘郎情妾意’,引得怒火中燒,而後又被人當眾如此折辱,換作是旁地任何人,也不可能就此作個孬種,由此,段艾腦中一熱,憤而對敵,恰恰鑽了霍定純的套。

霍定純嘴角一挑,將收繳來的兵器紛紛擲出,人亦在剎那向前一躍。待段艾持槍掃蕩時,黑影已至少年將軍的身側,一指力有萬鈞,打在段艾肘部麻,那兵器瞬間脫手,而霍定純負在身後的另一手,則瞬息間點向段艾的肩井

不過,這一手卻沒落下,施佛槿小臂一沉,肌繃起,硬生生扛住霍定純的兩指,借轉之勢,順時繞了兩圈化力。旁人乍一看不過以招拆招,但霍定純卻捧著盒子小退半步,眼中頗有深意。

段艾看大和尚來救,臉上面子掛不住,非但不領情,更是反手將他推開,撿起長|槍直指霍定純:“這霍定純不辭千里而來,那盒子必有古怪,呵呵,大師還是想想如何奪下吧,段某就不勞大師心了!”霍定純掂著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