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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赧,抖了抖袖子接回他的羽扇,笑道:“就許你們車輪戰,還不許我們換人?”姬洛沒再挪步,而是擺了個起手的架勢嚴陣以待。他並不清楚風馬默的實力,但能並稱六星的人,實力都不該小覷。

周圍觀戰的人一看這劍拔弩張的氣勢,頓時都噤若寒蟬,屏息翹首以望,唯有退走一旁的重夷,抗刀滿面疑惑——他不大明白,連自己都拿不下的人,風馬默這三腳貓功夫是上趕著找打嗎?

臺上的書生認真地活動了手腳關節,忽地往前進了一步,看戲的人立即倒一口寒氣,以為他要放個大招,可回頭卻瞧見他貓躥到姬洛腳邊,拿羽扇往地上一指,驀然叫停:“稍等片刻。”

“要打便打!”

“什麼六星將,我看是不敢了吧!別耍心眼兒,打不過就趕緊給爺爺我下來,帶著你們的人乖乖滾出帝師閣!”憋著口氣看熱鬧的掃了興,紛紛張口咒罵。

但風馬默臉皮可不是一般厚,渾似沒聽見一般,裝腔作勢嬉皮笑臉道:“喲……不好意思,方才過了兩招落了東西。”他將那金的物什撿起來,用扇子尖端的軟撣了撣灰塵,託在腮幫下小心吹了口氣,嘟囔道:“天王御賜之物,不可折損,小兄弟容許我稍稍收撿一番。”而後,他便左右衣袖帶摸了一遍,最後往懷中,這一入,反引得一聲訝然:“誒,我的那塊還在,這不是我的……”說完,風馬默向四周覷看一圈,隨後把目光落在姬洛身上,疑惑至恍然的表情一步到位:“原來是你,你就是……”他忙拿羽扇掩住自己的嘴巴,一副言又止的模樣,好像這當中真有說不得的內容。

這時,提前買通的人混在看客裡開始造勢,太微祭壇上瞬間亂成了一鍋粥——“那是什麼?”

“誒,這你都不知道?孤陋寡聞哩!”有人一拍大腿唱雙簧,“那小牌叫點金令!乃苻堅狗賊下令敕造,用以廣納賢士,我曾聽關中的遊俠兒說過,誰能得到此令,那在長安可謂一步登天,加官進爵不在話下!不過,這等好東西非親信不能給!”

“對對對!我祖籍就在長安附近,約莫十二三年前吧,當時大街小巷還張貼過告示,很多人都知道的!”聞言,樓西嘉蹙眉,將那三字複述了一遍:“點金令?”白少缺見她神有恙,不由多嘴關切:“可是這些人胡說八道?”

“他們說的倒是隻字未錯,五胡人丁不旺,早年被鮮卑人滅亡的石趙高祖石勒,不也搞過什麼君子營,用來網絡漢族謀士。”然而樓西嘉卻搖頭擺手,十分篤定:“不過,對這個東西我印象深刻。那年我應該不足七歲,剛到鴛鴦冢沒多久,義父接了個長安的活,事成後順路下巴州來探望我。義父殺的那個人手裡頭就有這種小令,順手撿來給我把玩,後來生辰時想熔掉給我重新做個長命鎖,可惜這令牌古怪,打鐵爐裡燒了三天始終難以熔化,當時義父還戲稱說是不是真的石頭。”

“石頭?真的有所謂的點石成金?”白少缺一臉納罕,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跑偏了話題,把重點給抓錯了。

樓西嘉淡淡道:“不得而知。只不過我幼年在帝師閣學習時聽過那樣的傳說,說太康年間,旌陽縣的縣令許遜乃仙人下凡,在當地點石成金,送予百姓繳納稅賦,一時為人稱道。”旁邊的人聽見樓西嘉接口附和,趕忙順著她的話張羅吆喝:“咦……那這東西怎麼在這小子身上?”

“我……我剛才看見,好……好像是從這個少……少年郎身上落……落出來的,”說話的是個結巴,聽他說話差點氣兒沒順過來,“難道他們是一路的?不然這個拿扇子的怎麼一臉諱莫如深?”人是永遠不能被考驗的,比起禍亂人心,哪有人比得過風馬默的毒計詭計,這會子他還不順勢而上,噓聲一嘆:“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既然這樣,在下認輸。”說完,他輕功一躍,跳出了太微祭壇。

“這就是你的……”重夷正要開口,卻被扇面堵住了口舌,風馬默笑裡藏刀:“誒,重夷兄,眼下只需靜觀便可。”隨後他翩然轉身,對著身後還坐在竹蓆上鎮定喝茶的謝玄拱手作揖:“不知謝大人覺得,此棋如何?”

“出其不意。”謝玄回了四字,並沒有如旁人一般回頭去打量場中的姬洛,而是以銳利的目光直指身前的瘸腿書生。

裴櫟看傻了眼,手忙腳亂有些滑稽。他不懂風馬默話裡有話,也不知此“棋”非“人”,只一味信了風馬默所說的棋子是姬洛,料定乃他們作了一出假戲:“大人,大人這……這姬公子,不這姬洛他,他莫不成真是那狗賊的人?大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誠然,對於裴櫟他們這些不知內情的人來說,姬洛身上帶著點金令,確實令人咋舌。

謝玄伸手給裴櫟拿了個杯子,淡定道:“喝茶!”

“哎呀,大人,你怎麼還喝得下茶!”可在場能如謝玄旁觀清者又有幾何,帝師閣那幾位倒是靈臺清明,處事通透,可人非聖賢,關心則亂,顧念大局之下,心中不免也生了一層隔閡。

方淮和令顏面面相覷:本以為姬洛力挽狂瀾,但現在卻牽出了秦國,如今師父的死還沒查清楚,重夷叫陣難說此事與他們無關,難道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