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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默許了他這種行為。不但如此,聽了玉面郎君的描述,她反而對吃人生出某種興趣,難道人真的那麼好吃嗎?

「好了,我們還是直奔主題吧,楊盼盼姑娘興許都等急了呢!」玉面郎君擁著芙蓉姑娘徑直穿過大廳,走進對面的房子裡。無音神尼和悟清悟淨自然不甘落後,緊緊相隨。

進了屋子,芙蓉姑娘才發現這間屋子實際上比外面的大廳小不了多少,似乎和剛才自己歡好的臥房一樣大小。房間的陳設也很簡單,正中放了張大條案,約兩米長,一米寬,正好騎架在一條約一尺寬的溝渠上,看樣子這就是玉面郎君所說的排汙渠了。排汙渠上平鋪著一層用鐵條製作的網格,恰好與地面相平,這樣既不影響行走,又不影響汙滓入溝渠內。靠裡的牆邊還擺了張小桌子,上面擺滿各式各樣的刀具和一些其他的用具。緊挨小桌,則放有四五個圓桶和一個大盆。

「都準備妥當了嗎?」玉面郎君問道。

「東西全都準備好了,盼盼小姐也已清洗乾淨,就只等你來開刀問斬了!」悟清回答。

「嗯,不錯!」玉面郎君讚一聲,摟著芙蓉姑娘走到條案前,這時芙蓉姑娘才發現條案上早躺著一具渾身赤的雪白體,自己剛才只顧貪看房間的設施居然沒看見這一點。芙蓉姑娘忙凝神細看,只見這具體長得極是豐腴,全身光漣灩的,卻皮膚細膩,晶瑩潔白,沒有一絲雜,看上去就如用最純淨的白玉雕而成。她一雙大子高高聳起,卻頗有彈,頂上兩粒頭象成的紅棗,被一圈深褐暈包圍。她脯微微起伏著,房輕輕搖盪,兩腿間是一片深黑,又濃又密,將她美麗的陰阜給完全覆蓋了。再細看她的臉,不由輕叫一聲:「啊,盼盼姐!」只見她的臉圓圓的,略有些胖,卻珠圓玉潤,美絕倫,十分耐看,正是杭州城富隆商行楊掌櫃的千金楊盼盼姑娘。

楊盼盼聽見嬌呼,竟緩緩睜開眼睛,見是芙蓉姑娘,先是微微一愕,繼而眼睛閃過一抹驚喜,呢喃道:「啊,芙蓉妹妹……」她聲如蚊蚋,有氣無力地,顯然力不濟。芙蓉姑娘自刺繡大賽上認識盼盼後,傾慕她的才藝,曾特意到富隆商行向她討教,一來二去,兩人便識了,此刻見盼盼姑娘躺在條案上馬上就將被宰殺,不由有些黯然。但想到馬上就可以吃到用她這一身雪白細的美做成的美味佳餚,又不由有些興奮,必竟她還從未吃過人,很想品嚐一下。

楊盼盼眼中的驚喜剛一閃就寂滅了,繼而浮起一種複雜的神。她臉上神情陰晴變幻,悽然嘆道:「芙蓉妹妹,你千萬莫要相信他的鬼話……」顯然她看見了芙蓉姑娘一絲不掛地依偎在同樣赤條條的玉面郎君懷裡,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昨天她被擄進來後也是被玉面郎君花言巧語騙得芳心亂,頻頻將自己香豔的身子獻給玉面郎君,還陪他一起享用不知用哪個女孩身上的做成的宴。當時她也以為玉面郎君是真的喜歡她,直到她被乾元陰,擺上了條案,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和所有被擄來的女孩一樣,兩樣避免不了被宰殺分吃的命運。自己剛才看到的芙蓉姑娘和玉面郎君親密的一幕,和昨天是多麼相似,歷史又在重演。她很想提醒芙蓉姑娘,可惜卻力不濟,剛說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也不知她有沒有聽到。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在盼盼姑娘的嬌軀上撫摸著,口中呵呵道:「我還擔心她撐不了多久呢,看來我是多慮了,盼盼姑娘的生命力還是很頑強的!」旁邊悟清言道:「沒事,我留心著呢,還沒到三個時辰,時間還很充裕呢!」玉面郎君道:「如此正好,如果盼盼姑娘香銷玉殞了,那滋味可就差多了!

嗯,你做事很細心,趕明兒讓你去協助遙大師,專門在天香樓幫忙。」悟清聽得讚譽,喜道:「若是這樣,悟清可就太高興了。」這時芙蓉姑娘嬌聲問道:「幹什麼非要三個時辰呢,這和盼盼姐又有什麼關係?」玉面郎君剛要回答,悟淨進來道:「因為食材在屠宰之前,必須乾她的元陰,這樣才能保證她質的鮮美,否則就有異味,而乾元陰後食材頂多還能存活三個時辰,若三個時辰內不進行屠宰,食材就可能因為死亡而變質,也會影響質的鮮美。盼盼姑娘被乾元陰後才過了兩個時辰,所以時間還來得及,不過也要馬上屠宰才行。」

「那元陰又是什麼東西?」芙蓉姑娘奇怪道。

悟淨道:「我們每個女人體內都有一縷元陰,平時就靠這一點元陰不斷地生成陰來滋養身體。如果這一點元陰被走,身體就斷絕了供養身體的源泉,人就會因缺少營養而死亡。」芙蓉姑娘道:「哦,原來是這樣,難怪盼盼姐神萎靡,原來是被乾元陰了啊?」

「是啊,在兩個時辰前就被沈莊主乾了元陰。」悟淨竊笑道:「若不是掛念你快醒了,想和你翻雲覆雨,盼盼姑娘恐怕早就被開膛破肚成了我們的下酒菜了。」芙蓉姑娘想起剛才在上的一番胡鬧,也不由俏臉發紅,便不再言語。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還在那兒瞎聊些什麼,還不快收拾東西,準備開工。」悟淨一吐舌頭,忙嬌笑著去準備可能的用具,悟清也跑過去幫忙。

芙蓉姑娘舉目細看,只見悟淨挑了一把約一尺多長的窄細的尖刀遞給玉面郎君,悟清則拿了個大盆放在案頭下面的地上。然後悟清和悟淨過去抬起盼盼姑娘,給她翻了個身,股向上,臉朝下,並稍稍挪出條案,使頭部正好位於木盆上方。

盼盼姑娘軟綿綿地,竟任憑她倆擺,一點也不見掙扎,她股翻上來後芙蓉姑娘才發現她的股好大好肥,就象一個大磨盤,圓圓的,白白的,隨著悟清悟淨的擺輕輕搖晃。

玉面郎君在盼盼姑娘的肥上拍了一記,呵呵道:「不愧是賽貴妃,當真是豐腴肥美,細膩滑,光這一個肥股就夠我們飽餐一頓呢!」轉頭向芙蓉姑娘道:「寶貝兒在旁邊好好瞧著,我可要下刀了!」芙蓉姑娘嗯了一聲,忙識趣地向旁邊閃閃,怕妨礙了他的動作。

玉面郎君一把挽住盼盼姑娘的烏黑秀髮,讓她的臉向上仰起來,出晶瑩白的脖子。芙蓉姑娘看見楊盼盼的嬌軀在輕輕地顫抖,彷彿篩糠一般,她眼睛雖緊閉著,卻下兩行眼淚,顯得是那麼悽楚和無奈。

玉面郎君右手用尖刀了點清水,在她脖子上拍了拍,然後將刀尖對準她咽喉處凹下去的地方。楊盼盼可能知道最後的時刻要來臨了,忽然死命的掙扎起來,哭喊道:「不要……不要……」可惜她被乾了元陰,力量有限,被悟清悟淨很輕易就按住了,只能身子抖個不停卻動不了半分。她的聲音也是弱小得很,象是從嗓子裡硬擠出來的,需要仔細聆聽才能聽清她叫喊些什麼。

芙蓉姑娘以為玉面郎君聽了楊盼盼的哭喊會猶豫一下,沒想到玉面郎君本不為所動,刀尖在咽喉處一點,毫不猶豫就刺了下去,只見一尺多長的尖刀就如一條細長的蛇,哧溜一下就鑽了進去,直沒至柄。芙蓉姑娘不由讚歎:「好快的刀啊!」楊盼盼的嬌軀猛地一顫,抖得更是厲害,她白晃晃的身子在條案上彈跳著,和待宰的豬沒有任何區別。她哭喊的聲音也嘎然而止,就象一隻鴨子被突然割破了喉嚨。

玉面郎君握刀的手頓了一頓,然後猛地拔出,只聽「譁」地一聲,殷紅的鮮血狂噴而出,就如奔湧的瀑布,全部洩進地下的木盆裡,很快就接了半盆,血盆裡泛起無數鮮紅的血泡。玉面郎君左手死死揪住楊盼盼的頭髮,不讓她的腦袋扭動,以便鮮血能全數進地上的木盆裡。楊盼盼的眼睛也睜了開來,她死死地瞪著前方,眼珠子似乎都快鼓出來,臉上更呈現出一種無比痛苦的表情。她身子不停地搐,呼也十分急促,卻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芙蓉姑娘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殘忍的殺人場面,不由嚇得臉發白,渾身顫慄,只差沒有暈過去。忽然旁邊伸過一隻手臂,緊緊地擁住她,她轉頭看去,原來是無音神尼。無音神尼柔聲道:「沒事,以後這樣的場面見多了,也就習慣了。」口裡如此說,心裡卻在嘀咕:「唉,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下次,也許下次就是你呢!」腦子裡更是浮起芙蓉躺在條案上被宰殺的情景。

芙蓉姑娘哪知道無音神尼的真實想法,還以為她真的關心自己呢,不由十分動,忙一把擁住無音神尼,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她的肩上,嬌聲道:「無音大師。」一副小家兒女的姿態。

無音神尼伸手在她身上撫摸著,呵呵道:「傻妮子,都這麼大了,還撒嬌!」還真的象長者關心兒女的樣子,其實她心裡卻在讚歎:「相公說得不錯,這妮子無論是容貌還是質,確實絕無僅有,看這肌膚,多麼細膩柔滑,溫軟潤澤,實在比這賽貴妃楊盼盼還要好上太多,如果能吃上用她一身做成的美菜,那該是何等美妙的事!唉,也只有對不起玉大人了,這樣美妙的人兒即便相公肯放,我也捨不得了。」如果說以前她還有些許歉疚,此刻是完全放開了心懷,實實在在想吃掉她一身美了,而且還頗有點迫不及待,恨不得馬上就能大快朵殛。好在事實並沒讓她失望,還真的讓她如願以償,幾天之後,玉面郎君就帶著她們一行返回太原,在一場盛大的宴會上,芙蓉姑娘香豔的身子被阿遙做成了最美的人大餐,進入了賓客的肚子裡,無音神尼那天吃得是肚滿腸肥,好好地過了一把癮。可憐的芙蓉姑娘直到被乾元陰的一霎那才如夢初醒,可惜卻於事無補,又哪裡架得住玉面郎君的一?終於還是乖乖地獻出元陰,帶著遺恨香魂緲緲,成了人們口中的美食,實在是可憐可嘆。

芙蓉姑娘倒底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娃,心底太善良了,哪知道世道的黑暗和陰詐?她依偎著無音神尼,心裡到的只有安全和溫暖,一點也不知道無音神尼的鬼心事。無音神尼本是個修真的人,年輕時也慈悲為懷,心純樸,可自從和玉面郎君好上後,就情大變,不但幫玉面郎君四處物美貌女子,還親自刀宰殺擄來的食材,當然更戀上了吃人,佛家的所有戒條她是一條也不遵守了。

那邊盼盼姑娘的掙扎是越來越弱,她頸部的血也不似最初那般洶湧,慢慢地她美麗的身子漸漸安靜下來,只有兩隻玉足間或搐一下。終於,她豐腴肥滿的身子猛地一怔,咽喉湧出一串血泡,便一動不動了。

五、巧手肢解盼盼身,美食驚豔醉芳心玉面郎君抓住她秀髮晃了晃,見確實再無動靜,才鬆了手,盼盼姑娘的螓首立刻象被扭斷了脖子的雞耷拉下去,而這時地上碩大的木盆已裝得滿滿,地上更濺滿了血點,就如繪了一朵鮮紅的花。

悟清悟淨又抬起楊盼盼,再次仰面放好。楊盼盼癱軟在條案上,四肢舒展,身子還是那麼豐滿人,兩隻豐房依然高高聳起,卻已變成了一具豔屍,這時若說她還能給予人什麼慾望,就是她頗有誘惑力的塊,是世間最完美的食物。

玉面郎君又換了一把刀,微笑著走近條案,這把刀刀刃很寬,呈一個優美的弧線型,就如一把彎彎的月亮,但刀口卻很薄,閃著清白的幽光。他先前後轉了轉,好好端詳了一下盼盼姑娘美麗的屍,忽然失笑道:「這一身細倒是豐滿肥,就是陰太多了點,似乎和神尼夫人的不相上下了呢,一點也不象年輕女孩子應有的形態,倒象是經歷過多次合似的,可她又確確實實是個處女,這實在是咄咄怪事!」他如此一說,眾人不免都將目光集中到楊盼盼姑娘的陰部。楊盼盼姑娘這時呈大字形攤開,下那一片一覽無餘,果然那兒濃黑一片,不但整個陰阜覆蓋得嚴嚴實實,還蔓延到了門那兒,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叢中有一條嫣然細縫,呈粉紅,氤氳亮溼。最奇妙的是,她的陰又長,且直立,擁擠不堪,就象施了肥的韭菜,展現著旺盛的生命力。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本想剃了她這一身,看樣子不用了,就讓它留在上面吧,我們來個清蒸肥,那滋味一定不錯。呵呵,別看她兒又細又小,若剃去,就會發現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