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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的速度癒合。
“您看,果然是我撓的。”雲籬忽然停止舐傷口,愧疚地對單冬凌道,“玄貊的抓傷,用玄貊的口水來治療,效果是最快的。您能不能告訴我,我是什麼時候傷的您?我記得昨晚入睡前,您的手還是好好的……”見單冬凌眼中出困惑,她又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玄貊成長到一定階段,爪子會變得非常尖銳,偶爾還會在夢裡磨爪子……”說到這,雲籬猛然想到剛才坐起來的時候,底下墊著的東西觸好像不太對勁,不像她睡慣了的軟墊。
不等單冬凌回答,她又道:“我明白了,是我磨爪子的聲音太響,吵到了您,您過來想要喊醒我問問,結果就被我抓了一下。”她猜的一點也不錯,單冬凌眼見著瞞不過,只好點頭。
雲籬早就餓了,但她不能放著自己造成的傷口不管,又舐了好一陣,再取來河水擦去多餘的唾,這才長吁一口氣:“好啦,明早應該就能癒合。”單冬凌垂眸看了看手背,忽將她的手捉到面前,捏著掌心與手背,看她的指尖。
“人身不會顯示出這種妖態,除非我主動。”雲籬知道她在觀察自己的指甲,忙解釋道,“以後我用人身睡覺就好,不會再抓傷您了。”單冬凌默然點頭,又看了一陣子,問道:“倘若你的人身修剪指甲……”
“妖身的指甲也是原樣,不會隨著修剪而改變。”雲籬接過話,“這個我試過,雖然不知道什麼原理,但我的人身和妖身有一些部位是各自獨立的。”
“嗯,那就好。”單冬凌這才放下她的手,起身回到鍋旁,繼續燉煮早飯。
留下雲籬獨自蹲在河邊,看著自己的指甲,不知不覺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忍不住發散思維,開始胡思亂想。
要是她不能修剪指甲,是不是就只能一直受著了?
雲籬不知道古時的百合是個什麼樣子,但作為一個取向為彎的未來人,她看過不少百合本子,也詢問過身邊有家室的人,對這方面還是稍微有所瞭解的。
不過她現在還是想象不出來,她和白狼師父深入瞭解彼此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情景。
營養粥燉得香味四溢,雲籬剛回到單冬凌身邊,就看見一道赤的影子從天而降,規規矩矩地坐在鍋旁口水。
“已經第十天了。”接過單冬凌遞來的碗筷,扶瑤忽然道。
雲籬沒反應過來,單冬凌卻已知道她要說什麼,遂向她點頭:“待吃過飯,我們就去收拾,今要請扶瑤前輩帶我們離開此地。”扶瑤舉著碗興奮地嘯叫一聲,雲籬則愣愣地反問:“這麼快就走啊?前輩的傷……”
“扶瑤早就沒事了,不必擔心。”扶瑤馬上打斷她的話,還用上了單冬凌的淡然語氣。
雲籬忍不住笑出來,再去看單冬凌,見她為她們盛好營養粥,就去河邊洗鍋了,想必真的要今天離開,於是朝碗裡呼呼吹氣,飛速解決早飯。
吃過早飯,師徒二人就回小屋收拾行李。其實她們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器物平時都放在單冬凌的儲物玉佩裡,不用的時候是收起來的。
“這個小屋要拆掉還是留著呀?”到屋外取下裝飾物時,雲籬輕輕拍了拍小屋,有些捨不得。
單冬凌還在裡面,聞言直接道:“你若喜歡,為師自有辦法帶它一起走。”
“收納房子麻煩嗎?”
“不麻煩。”單冬凌應完,很快走出空空蕩蕩的小屋,伸手朝它一指,但見她眉心貼著的黃玉散發出暖的光芒,轉眼之間,就將小屋收了進去。
看得雲籬又驚又喜,踮起腳碰了碰黃玉,笑道:“原來這枚玉佩也是個儲物法器呀。”旁邊傳來扶瑤的喊聲,原來她看到單冬凌收納小屋,想讓單冬凌將鳥巢也帶上。
“扶瑤沒有儲物的,寶貝全在窩裡。”領著她們往林外走時,扶瑤解釋道。
單冬凌笑道:“城池內有儲物法器出售,到時候給前輩買一個就是了。”扶瑤頓時又高興了,火紅的雙翼在身後展了又展。
三人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扶瑤飛到半空,朝前方望了望,見是自己悉的出口,正要告訴二人,視線之中卻忽然閃過一道青的影子。
扶瑤立即轉過視線。只見那是一名身著青衣短衫的女子,衣帶上掛著幾個白瓷小瓶,現下正停留在入口處,既不出林子,也不往林中走,單是將雙手背在身後,輕輕踢著地上的小石頭,口中哼著一歌,好像在等什麼人。
養傷期間,扶瑤聽雲籬說起過那名萬家四小姐萬清秋,也記得對方穿的是一件綠衣。但扶瑤壓不知道“綠”和“青”其實是兩種顏,頓時怎麼看那青衣女子都像萬清秋,當即將雙手化為利爪,悄然朝她俯衝下去,要殺這青衣女子一個措手不及。
扶瑤本以為會一擊得手,誰知那青衣女子忽的消失在原地。
她撲了個空,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馬上警覺地四下張望起來,又不願意回到單冬凌她們身邊,生怕誤給那青衣女子帶路,也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正在扶瑤緊張之時,張開的羽翼突然被一隻手輕輕摸了摸。
“你是住在這裡的靈禽嘛?”一道女聲鑽入她耳中,“別怕呀,我等你很久了,只是想摸摸你的羽,不會拔的。”扶瑤被嚇了一大跳,趕緊合攏翅膀,一退再退,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