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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和二號中間,只是它是第三個起出來的,你是專業的,標號是怎麼回事你清楚。既然中間是老二,右邊肯定是老大,左邊就是老三了。”北陳朝順序由右向左排,是以同一行墓室中右為長,左為幼。

一號棺是淳于秀黎,那二號棺就是老大淳于盤黎了。

高博文嚥下最後一口飯菜,道:“應該就是那淳于盤黎的,書上不是寫了嗎?淳于家大公子擅音律,生前鍾愛樂器也說得通。”毓秀山鎮壓的懾東軍,和秀黎有關,萬足山鎮壓的鎮南軍,和凡黎有關。現在古琴失蹤,莫不是盤黎也要牽扯進來了?

☆、朋友,考古嗎?

沈景之當晚又做噩夢。

夢裡一片血紅,和白裡在萬足山一樣,他看不見任何東西。眼前彷彿蒙了一層紅厚布,徹底遮住他的視野。

眼睛看不見,耳朵就更靈

兵器接的鏗鏘聲,吶喊助氣的嘶吼聲,凌亂的腳步聲,駿馬蹬地長嘶,重箭擦身飛馳,瀕死的嗚咽,烈火燃燒枯木的碎裂迸濺……

鼻尖瀰漫的血腥氣幾讓他窒息。

戰場。

他雙手摸索著,漫無目的地走動。

連續數月怪夢連連,沈景之能分清夢境和現實。即使這個夢境再真實,他也明白這只是夢,所以心下並不慌亂。

這些夢,有些毫無章法,有些卻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比如念止不愛吃梨卻極愛梨花,比如她死於亂箭之下,結局慘烈。

一陣凌厲的刀風撲面襲來,沈景之倒涼氣,眼前逐漸清明,待能視物時,一把赤紅軍刀的刀尖距離他眉心只有分毫。

沈景之夢中驚坐,吵醒了旁邊的杜煦。

“師兄,你又做噩夢了?”他含含糊糊地問。

沈景之大口大口氣,鬢角的汗滴在涼被上,暈開兩灘溼跡。

杜煦著眼睛坐起來:“二師兄?”

“沒,沒事。”沈景之掀被下,摸黑穿上拖鞋,腳步虛浮地走到桌邊倒水,“睡吧,我就是口渴,起來喝口水。”

“噢。”杜煦不疑有他,直地倒回去,不多會兒就沉沉睡過去。

沈景之灌下去兩杯涼白開,急促的呼有所緩和。按亮手機一看,凌晨六點,反正也睡不著了,索套上衛衣出去了。

葉彰已經起了,坐在大榕樹下,安靜地擦拭著短刀。身旁擺著個小巧的玻璃菸灰缸,裡頭有四五個菸蒂。

沈景之和他打了聲招呼,去浴室洗漱,出來後也到大榕樹下坐著。

“我記得你昨晚很晚才睡。”葉彰轉動短刀,反光的刀面上清晰照出他的臉,再用白綢布擦拭兩下,收入鞘中。

沈景之應景地打了個哈欠,眼睛裡出一串淚花,有氣無力地耷下肩膀:“睡不著,夢到萬足山鎮魂印下的慘景了。”葉彰沒繼續這個話題,面平靜地說:“百麗山古墓那邊,出事了。”

“你也知道了?”沈景之以為他從朋友那裡聽說了古琴失竊的事,“小師叔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葉彰伸展長腿,悠閒地點起一支菸:“是他乾的。”

“段師……那個冒牌貨?”

“嗯,昨天在萬足山,司悟毀了他的皮囊,他肯定要找新的來替代。”

“哈?”沈景之一臉驚奇,“他口味不是這麼變態吧?”

“剝皮煉形,不是一直很變態嗎?”

“那也太……”沈景之嫌棄地噫了一聲,尾音拖了老長,“那他本事確實不一般,只是以後出行不太方便吧?再怎麼說一把古琴也實在是太……”葉彰挑起眉梢:“我在說命案,關古琴什麼事?”沈景之蹭地站起來:“墓上出命案了?!”**北陳這兩天都在下雨,雨天路滑,高博文開車去動車站,一路上碰上兩起不大不小的車禍。

晦氣,真尼瑪晦氣。

接上沈景之後,他特地繞了遠路,避開出事的路段。

“你說這叫什麼事?早上古琴失竊,晚上鬧出命案,問題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你說這百麗山古墓是不是門?”沈景之按下一半車窗,細雨斜飛進來,冰涼的水霧打在手臂上,他雞皮疙瘩,重新關上:“能不門嗎?千百來年多少人勞心費力地去找都沒找到,到咱們這會兒隨便修個地鐵就找著了。”高博文嘖嘖不樂:“你別說,淳于家的墓比我們大三那會兒跟老鄧頭參加的那個千年帝王墓有意思多了,裡面除了金銀漆器,還有大量的文書殘卷,全部取出來可不得了,那價值本無法估量。”文字的研究價值,遠遠高於金銀珠寶,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更別說他們這些考古的。現在只開了幾個小墓室,出土的書卷和刻字石碑已經非常可觀。第一張帶字跡的絹殘片被挖出來時,所有下墓的工作人員都沸騰了,小心裝盒送到地上實驗室,又是一陣驚喜歡呼。

小墓室就這樣了,等主墓室開啟後,不知道得多壯觀,能對歷史研究做出多大貢獻。有的人考古,一輩子可能都碰不上一個大墓。高博文是運氣和背景齊齊拉滿,爹媽是領域大牛,上級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前輩,初出茅廬就跟了個大項目。

正幹得起勁,一腔熱血直衝腦門,哪想兩盆冷水先後兜頭澆下,澆了個透心涼。

失竊案倒也罷了,大不了不離開基地半步,協助調查就是了,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