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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又活來,再死去。
狂奔到絕塵閣門口便撞見了玉旻,他正揹著個藥箱從內院出來。
“玉旻,你來的正好,師兄他……他噴血了!”郎鬱塵著氣,心道,這傢伙看起來沒啥,咋這麼沉!自己這是背了一頭豬哇!
冷滄瀾要死不活地暗罵道,什麼叫我……我噴血?請注意你的措辭,你個瓜娃子!
玉旻慌忙將藥箱藏於乾坤袋中,將人從郎鬱塵肩上接了過來。
籲……冷滄瀾終於覺得自己能氣了!若非自己傷的太重無力開口,否則他必定要指著郎鬱塵的腦門罵他個滿堂滿彩!
誰說高冷之人不會罵人,那是未到氣急之處。
誰攤上郎鬱塵這麼個憨憨都會忍不住崩了形象。
“人與我,你……去看看殿下。”玉旻將冷滄瀾抱起,頭也不回地往瞭望崖方向走去。
殿下?這裡有殿下?你這鳥腦子有妄想症吧?
不過,此時絕塵閣除了那個被自己扔進過湖中的古池之外也沒其他人,不如去偷偷看看葉少漓?
也不知那傢伙氣消了沒有?要是他不願意見自己……
郎鬱塵黑眼珠子滴溜了一圈,有了,郎鬱塵打了個響指,瞬間腳底像踩了風火輪似的朝冰室狂奔而去。
自打昨天自己毀了這裡的法陣與結界,再去冰室便猶入無人之境,倒下的石門依舊被扔在一旁。
郎鬱塵在門口躊躇不前,思忖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按照先前所設想的那樣,郎鬱塵從乾坤袋裡掏出一截木炭,一張從冷滄瀾房裡順來的素箋,抬袖龍飛鳳舞地寫下幾個大字,再細細地疊了個紙鶴,唸了道咒語,紙鶴便忽忽悠悠地朝冰室內飛去。
玉旻已將葉少漓的靈核修復完畢,外傷也被清理妥當,不出三天便能痊癒,此時他正在冰棺中發愣。
一隻雪白的紙鶴輕飄飄地通過冰棺縫隙鑽了進來,葉少漓垂下眸子,伸出龍爪爪將紙鶴扒拉開來一看,只見上邊寫著幾個如鬼魅一般的大字:“一不見思之若狂。”葉少漓被這赤//的情話灼的滿臉發紅發燙,失神片刻,探出另一隻龍爪爪在紙上回了幾個字,又按照原來的摺痕疊好,於是那隻承載著兩人綿綿情意的紙鶴又飛回到郎鬱塵手中。
郎鬱塵將紙鶴捏在手心裡,有那麼一瞬間不敢打開看,這萬一上邊寫著“滾”字那可怎麼辦?
那絕對是心如刀絞,雖生猶死,哇嗚,簡直不敢想象。
問世間情是何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
我便是被降的那一物,郎鬱塵心酸地了鼻子,抖抖索索地將那紙鶴展開,隨即一聲仰天長嘯:喲呵!!
只見上邊寫著幾個遒勁瀟灑的字:清瘦損,阿郎也。
郎鬱塵乍一看雖然看不太明白,不過終歸不是個“滾”字,再細細一品,不由地羞赧起來。
死鬼,真麻,明明昨天才見過。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想想心裡竟然還有些小動勒!
少漓哇,那我就進來了哦,嘿嘿。
郎鬱塵手手,像是去赴一場饕餮盛宴一般美滋滋地走了進去。
☆、你耍氓葉少漓驀然間緊張起來,雖說彼此已經絡,不過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表心跡後的見面。
腳步聲越迫越近,越近越清晰,每響一聲葉少漓的心便揪緊一分。
這一世的落塵與自己再相戀到底是幸還是不幸?這個問題無比清晰地在靈魂深處不斷地拷問著自己。
“少漓!嘿,你跟只呆頭鵝似的在想什麼吶?”郎鬱塵帶著一股冷風,猛地竄到冰棺前,滿臉燦笑。
呆頭鵝?葉少漓一怔,龍與鵝可有相似之處?
不及葉少漓反應過來,郎鬱塵便推開冰棺蓋,一隻手便伸了進來,不由分說直接上手。
葉少漓的兩隻龍角忽地被一隻冰涼的狼爪子薅著。
這滑溜溜的玩意手不錯,郎鬱塵表示很滿意很得勁。
“阿郎,再薅就斷了。”葉少漓氣悶,你進來就只是為了薅我的龍角?!
不然你以為他進來該乾點啥?
郎鬱塵倒不是真的愛薅他的龍角,只是話嘮的他忽地失了語,不知道跟葉少漓說什麼比較合適,萬一自己這張嘴沒把牢,又將人氣個半死那可就糟糕了。
說點正事總不會氣著他吧?郎鬱塵心裡打定主意,輕咳了幾聲,笑道:“少漓,你的傷可還要緊?”葉少漓抬眸看了看他,道:“無礙。”郎鬱塵收回手,目光在葉少漓身上逡巡了一番,蹙眉道:“這都半年了,為何現在才醫治,快說,是不是冷滄瀾那個龜兒子待你?只要你說個是,我待會就去捶死他!”葉少漓呼一滯,冷滄瀾是個龜兒子,那自己是?!不知者無罪,葉少漓緩了緩,答道:“滄瀾待我極好,阿郎不可無禮,他終歸是你師兄,我的傷較重,滄瀾修為全無,丹藥也盡,玉旻數月前得了瘋症,便拖到如今。”郎鬱塵對葉少漓的話持懷疑態度,道:“可你身上有好幾個窟窿哪來的?這才剛結痂,莫不是冷滄瀾那個禽獸食你的龍!?”可憐身在藥廬的冷滄瀾既背鍋又被罵,差點沒被噴嚏打暈過去。
郎鬱塵仔細回想冷滄瀾那雙血的眸子和滿身的鮮血,心裡一個顫慄,一股森森寒意從脊背湧了上來。
葉少漓探出龍爪將郎鬱塵的手握住,關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