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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口王八之氣!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對於地上的那片狼藉冷滄瀾渾不在意,只垂眸盯著郎鬱塵所書的那幾個鬼打群架一般的大字,眉頭深鎖。
依舊是冷漠,依舊是無言,只是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郎鬱塵也說不上來,莫非自己寫的太了?
在冷滄瀾靜默的片刻,郎鬱塵有些焦躁,時間怎就如此漫長?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倒不是真的如他所寫的那樣內急,郎鬱塵就是賤兮兮地想攻克這座雪山顛上的冰雕。
這就好比在醫院等待一項重大的檢驗結果一般,越是未知的東西它就越可怕。
“鬧夠了便去睡。”冷滄瀾又重新闔上眸子,彷彿郎鬱塵是個髒東西一般本入不了他的眼。
老子就這麼不堪入目?郎鬱塵憤然起身,蹬掉棉鞋,誰知用力過猛,一隻鞋飛入冷滄瀾的懷裡。
冷滄瀾臉遽變!
郎鬱塵不以為然,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笑的無聲無息。
可下一秒郎鬱塵便笑不出來了。
只見冷滄瀾一抬袖,一黝黑的繩索將郎鬱塵捆的個老老實實。
這是個什麼鬼玩意?越掙扎厄的越緊,這難不成就是傳聞中的困仙索?
“天明時分,我將帶你去山下嚴穆祠接受刑罰,如若你再不安生,我便送你去那苦寒之地與民同樂。”冷滄瀾一如既往地淡漠。
刑罰你大爺啊,我犯了什麼錯?我明明是個受害者,你是不是喝喝醉了?瞎幾把亂說!
還送我去苦寒之地?我就這樣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郎鬱塵憤然。
郎鬱塵自然是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即便死了一名壯漢,那也不是他所為,再說了郎鬱塵始終認為那人死有餘辜。
儘管心中意難平,可眼下還不是任人宰割。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冷滄瀾,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算我看錯你了!
郎鬱塵悱惻著,心裡難受的緊,雙眸黯然地盯著房梁,這麼被捆著誰他孃的睡的著啊!
也不知二寶去了哪裡,那個小沒良心的!郎鬱塵一想到這,心裡不僅僅只是難受,還有些荒蕪,有些落寞。
就這麼東想想西琢磨,意識漸漸模糊起來,不久竟然入了夢。
夢裡一會是天真燦笑的小寶,一會是調皮使壞的二寶,一會又是那個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金面公子……
畫面倏地一下轉換,一株嫣然的紅蓮開在茫茫雪原,四周純白無暇,竟是連一棵荒草也無。
夢境陡轉,一張與冷滄瀾一致的臉赫然顯現,那人眸間噙淚……
冷滄瀾也會哭嗎?
夢裡的郎鬱塵納罕。
就這麼混混沌沌地夢著,直到……
天才微微亮,萬秋山便嘈雜不已,山下的百姓竟是一夜不眠不休地爬上了山頂,眾人舉著的火把映照著暗沉的天際。
“逍遙派的人何在!”一聲音在前山吼著,聲如洪鐘,響貫萬秋山。
“賠錢!人!”
“出來!出來!出來!”
“......”不同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響,看樣子來了不少人。
冷滄瀾耳廓微動,遂地抓起還在夢境中的郎鬱塵朝前山飛去。
玉旻一夜無眠,本想趁著天亮時分打個盹,不曾想被擾了清夢,聽這聲,該是山下的百姓尋代來了,只是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玉旻打開房門,一股涼風洩了進來,不等他邁出腳步,寇蘭已站在身後。
“百姓要過來找師叔算賬了嗎?”寇蘭絞著手指,涼風吹動著身上雪白的裡衣,身體誠實地打了個顫慄。
“你睡會,我去看看,別怕。”玉旻將人拉回榻上,輕聲安撫道。
這種事定然是不能讓寇蘭去,若是有什麼萬一,指不定會被嚇出個好歹來。
“我要去,一定要。”寇蘭一反常態,竟然堅定無比:“讓我去!”不知從何時起,寇蘭對著玉旻說話竟不再結巴了。
玉旻知道他還在內疚,若不讓他去,這一直心裡記掛著也不利於他的病情,況且有他在,應當也不會出多大的亂子,這麼想著,玉旻便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他。
☆、無情一劍“鐺鐺鐺……”瞭望崖邊一棵遒勁的古松下,古池敲響了古鐘,那口大鐘幾百年來都未曾響起,雄渾鐘聲響徹整個逍遙派,喚醒了沉睡的眾人。
沉浸在夢境中的郎鬱塵被耳邊呼嘯的晨風驚醒,一抬眼便對上冷滄瀾的視線,依舊冰冷刺骨,如冰川,似寒刃。
冷滄瀾拽著郎鬱塵的後領,如老鷹叼小雞似的,郎鬱塵十分不滿,他蹬蹬腿伸展伸展,一股麻勁從四肢百骸傳來,就連頭皮都是麻的!
郎鬱塵難受的齜牙咧嘴,旋即垂眸瞧了瞧周身,原來自己依舊保持著粽一般的姿勢,情他被捆了一宿!
一萬句髒話就要破口而出,卻悲哀地發現那閉口訣依然生效,得,動不得,罵不得,屈辱至極。
這是作了哪門子的孽!
對於冷滄瀾之輩來說,從絕塵閣到前山不過瞬息之間,可對於那些村民而言卻是天與地的距離,畢竟是凡人惜命,那道鐵索橋便是他們無法逾越的險阻。
前山石碑處聚集了一百來號人,一個個義憤填膺,看那架勢必定是來者不善。
來了這麼多人,莫非是聚眾來上墳?郎鬱塵暗罵,隨即右眼皮子跳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