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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半天沒反應,跟個門神似的。

“走了。”古池已經拎著食盒往回走了,郎鬱塵終於醒過神來,問道:“今那木人怎麼沒來。”

“你也瞧見了,木人腿腳不便,冷公子正在重修。”

“那四個新來的弟子怎麼沒來吃晚飯?”郎鬱塵心底有些擔心他那移動提款機黃連速,忍不住追問道。

“他們四人在九焰堂。”古池擺擺手,迅速朝九焰堂走去。

咦?不是應該去絕塵閣嗎?莫非冷公子在九焰堂?

郎鬱塵心頭一熱,腳步都輕快許多,他趕緊抱著食盒朝柴房奔去。

柴房內小寶正在酣睡,小臉紅撲撲的,呼輕穩綿長。

年輕就是好,睡覺都睡的這麼沉實,郎鬱塵嘆道。

明明自己還不到二十,怎地跟個滄桑老頭似的時不時悲秋傷,尤其是來到這個世界後,總覺自己靈魂都慢慢剝離了軀殼,越來越不像自己。

郎鬱塵輕輕放下食盒,喚了幾聲小寶,又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卻是毫無反應,遂地出了柴房門趕往九焰堂,既熱烈又急切。

郎鬱塵這回可沒爬牆偷窺了,他見大門虛掩著,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入門便見腦殘四人組跪在前院角落裡,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縮著肩,宛如四隻乖順的小鵪鶉。

這是咋滴了,郎鬱塵惑,不過不重要,見著自己的移動提款機還在,那便沒事了,郎鬱塵邁著自信的步伐,從四人眼前走過,走的同手同腳。

其餘三人半死不活的也沒什麼想法,倒是馬丁凌,他恨不能飛奔過去,扭斷那人細白的脖子,就是這麼簡單暴。

郎鬱塵頓後頸微涼,他摸了摸並沒有什麼事發生,便頭也不回地朝後邊走去,一路上黑漆漆的,院燈也不曾點個,果然是清貧如洗。

穿過前廳,空無一人,又磕磕絆絆地走過一段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便尋見一座小閣樓,樓內燈火通明,窗欞上投下兩個人的身影,一個身姿拔,一個……一言難盡。

郎鬱塵止住腳步,怎麼有兩個身影,莫非另一個?

郎鬱塵腦海裡不住浮現白裡那富態的白衣老頭,是了,就是他。

這兩人湊一塊幹什麼,還靠的那麼近。

郎鬱塵思忖片刻,旋即哧溜哧溜地爬上閣樓前的一棵老槐樹,抱著樹幹,朝另一扇打開的窗口處探頭探腦。

冷公子臨窗而坐,手裡在忙乎著什麼,看不太清楚,瑩瑩亮光從袖間源源而出,那就是傳說中的靈力嗎?

郎鬱塵,若是自己也有靈力該多好,就不用累的跟狗兒似的辛苦爬樹了,只需咻地一下便能飛簷走壁,縮地成寸,天地任逍遙。

白衣老頭依傍而立,微微躬身瞧著冷公子,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麼,郎鬱塵打小耳力就極好,上至樓上,下至樓下,啥聲響他都是第一個聽到,該聽的不該聽的,只要入了他的耳,他都一併收,他老孃常譏笑他,說他是個行走的竊聽器。

沒辦法,本公子就是如此地卓爾不凡,一般人望塵莫及。

“滄瀾,我還有多少時?”白衣老頭問。

什麼?冷公子叫冷滄瀾?這可是天大的收穫哇!瞧瞧,自己就是如此地優秀,所有人都不知冷公子名,自己剛來就探聽到了。

郎鬱塵美的飄飄然,真是太傾佩自己了,好想給自己磕個響頭以示敬意。

“我會想辦法……”冷滄瀾停下手中的活,垂眸不知望向何處。

“那小子……我……”白衣老頭言又止。

“……”聲音漸微,幾不可聞。

啥?郎鬱塵聽不大清楚了,他有些動,乾脆站起身來,又將身子朝前探了探,樹葉窸窸窣窣,冷滄瀾眸光一冷,屈指掐了個訣朝郎鬱塵打去,郎鬱塵措不及防被打個正著,口一麻,喉頭一窒,華麗麗地從樹上砸了下去。

一聲悶響,郎鬱塵臉朝地撲在地上,可怎麼一點也不疼?嗬,本公子天神附體,法力無邊,吉人自有天相。

郎鬱塵摸了摸臉,並沒有毀容,還好還好,嚇死老子了。

冷滄瀾與白衣老頭一同躍出窗外,落在郎鬱塵跟前。

不行,我得裝的極慘極慘,起他們的同情心,對,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郎鬱塵眼角餘光掃到兩片雪白的袍角,馬上戲附體,眼淚說來就來。

“哎喲喂……疼死個人了……我可還安在……哎喲……”嚎的跟個二百五似的。

“行了,起來吧,小子,你這一招我在很多年就用過了。”白衣老頭蹲下身來,一臉好笑的表情。

郎鬱塵猛地一抬眼,我靠,這老頭這麼牛掰,竟然一眼看穿,枉我這湛的演技。

“原來你也是個戲啊,早說啊,嘁,費我表情。”郎鬱塵一骨碌爬起來,拍了拍衣襟。

“你這招是我玩剩下的。”老頭不屑道。

不知是不是錯覺,郎鬱塵分明看見冷滄瀾角不動聲地向上揚了揚,那淡淡地一笑,甚是魅惑。

“你……你……笑了。”郎鬱塵指了指冷滄瀾,目瞪口呆。

“看夠了?”冷滄瀾斂起那極輕的微笑,又恢復到冰塊臉。

“哧……”白衣老頭笑出了聲,他撫著後緩緩站起來,冷滄瀾抬起手來虛扶了一把。

這畫面有點奇怪,郎鬱塵不知為何,心臟有些疼。

“他笑有何稀奇的,年輕吶,總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