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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以去西南邊,那裡大的很,又寬敞。靈氣也最為充沛。”
“倒是簡單的。”郎鬱塵抱著小寶有點,憋著嗓子又道:“爺爺,我住哪。”老頭眉頭緊鎖,捻了捻花白的須,一時半會倒讓他為難了起來,南庭軒已滿,況且郎鬱塵也並非正式弟子,入不得,入香居需要經過冷公子的應允方可使用,那裡設了結界,這郎鬱塵來歷尚且不明,自然算不得客。
這可如何是好?
見老頭猶疑不決,郎鬱塵心下明白了幾分,他將小寶託了託,縮著脖子笑嘻嘻道:“要不我們跟爺爺睡吧。”
“那可不成!”老頭面大變,像是見了鬼似的猛搖頭。
郎鬱塵暗惱,我長得有這麼可怕?
“為什麼爺爺?”郎鬱塵悶聲道。
“老朽是有家室的人,我那婆娘……可兇……”老頭聲音漸微。
“哦,原來是……”郎鬱塵識趣地閉了嘴,及時止損。
搞半天原來是個管嚴,也不知這兇狠的婆婆究竟有多兇狠。
天已晚,明月高懸,飯堂裡孟婆婆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心裡不由地暗罵:哪個龜孫兒敢在背後編排我老太婆!”說到飯堂,其實也就兩人,一個廚娘,自然就是孟婆婆了,還有一個打雜的,名玉旻,這孩子人老實,長得孔武有力,平時寡言少語,手腳麻利,幹活賣力,被孟婆婆收作乾兒子。
玉旻將飯菜端到桌上,碗筷碼的整整齊齊置在一旁,忙完後自個端著個大碗蹲在後門大口大口吃著。
不多一會,四名新弟子便嘻嘻哈哈地來到飯堂,孟婆婆給四人打了飯菜便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孟婆婆,我師尊呢?”一大塊頭問。
“冷公子素來自個吃,他的飯菜被木人端走了。”孟婆婆咬了一大口包子,湯水直。
“我們的師祖長啥樣?他何時出關?他厲不厲害?他與我們師尊誰厲害?他不用吃飯嗎?”一身材肥胖看起來有點傻的年輕人問道。
“哪有那麼多問題,吃你的!”孟婆婆瞪著大眼,一口將包子淨,抓起碗裡的半邊饅頭砸那胖子的頭上。
胖子立時收聲,埋頭夾起幾鹹菜和著饅頭直往嘴裡猛,差點沒把自個兒噎死。
另外兩人十分識趣,只埋頭吃,不言語。
“孟婆婆……”大塊頭正再開口,卻被身旁一位秀氣的少年止住:“食不言寢不語。”大塊頭朝秀氣的少年豎起小指,一臉兇相。
秀氣少年忙低頭噤聲。
且說那郎鬱塵最終還是找到了自己的住所——飯堂後邊的柴房。
柴房內狹促偪仄,又髒又亂,啥也沒有,老頭瞅著可憐不忍,從自個房裡翻出被褥勉強打了個地鋪,又搬來兩把椅子一張舊桌子,還帶了幾本書供他消遣,郎鬱塵想著自己這一身不倫不類的實在是見不了人,便向老頭借了一身布衣裳還有一頂小帽換上,可算是遮了瑕。
其實郎鬱塵從小到大也未吃過苦,這柴房著實太簡陋了些,可心下一轉,這可是福地,既能延年益壽又能見到那翩翩美男子,實在是美得很。
再說了,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吶,後邊是啥來著,學渣不記得了。
總之自我安很成功。
郎鬱塵哼著小調將小寶輕輕放在地鋪上,又打了熱水給他擦洗乾淨,瞅著那張白的小臉,又是心疼又是憐愛,直到老頭催促著,這才隨老頭去飯堂。
柴房離飯堂不過百來步,老頭提著白燈籠,山頂夜來風大,嗚嗚咽咽地颳著,那白煞的燈籠忽明忽暗,郎鬱塵視線不明,看不清路,高一腳低一腳地跟在後頭,心突突地跳著,剛剛還自詡膽大的郎鬱塵瞬間就慫了。
“爺爺,你叫什麼名啊。”郎鬱塵縮了縮肩,挑了個話題漫不經心道。
“老朽姓孟名奈克。”老頭慢下了腳步,笑道。
“什麼??”郎鬱塵沒忍住噗出聲來,又覺無禮,慌忙掩飾道:“有點著涼,差點打了個大噴嚏。”孟老頭依舊是笑了笑,兩人很快就到了飯堂,四名新弟子剛吃完,正走,幾個人正好打了個照面。
郎鬱塵睨了四人一眼,一身純白無暇的校服,無半點飾物,就連發帶也是純白,倒是仙氣飄飄的標配,只是乍一看有點……喪。
這四人長得也真是參差不齊,剛好湊齊高矮胖瘦四個字,身高也是有趣的很,湊在一塊恰似四格手機信號。
“孟爺爺好!”四人恭恭敬敬地朝著孟老頭問好。
郎鬱塵瞧著這四人對孟老頭的態度,心裡小算盤開始打了起來,這老頭在逍遙派應當是位大佬,不然這四個小子怎麼這麼客氣,不行,我得抱緊此人的大腿,指不定就能走向人生巔峰,對,就這麼定了。
郎鬱塵登時就直了板,伸出郎爪挽住老頭的手臂,一副這是我親大爺你們都識相點的架勢。
孟老頭略驚悚地看了看郎鬱塵,轉而又切回笑眯眯的面容,道:“小夥兒都神。”
“兄弟們好,兄弟們辛苦,我叫郎鬱塵。”郎鬱塵抬起另一隻手,忙不迭地打招呼。
大塊頭冷哼一聲,心裡暗罵,辛苦個雞兒,吃個飯而已。
秀氣的少年首先上前作了一輯,謙遜有禮道:“郎大哥好,在下寇蘭,年十六。”扣籃?
郎鬱塵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少年,白白淨淨,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