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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遲,他想,痛苦會放大恐懼,不是嗎?
門把轉動,發出細微的聲響。男人今天仍噴的同一款香水,木質花香調,岑臻從上坐起,跌跌撞撞下,幾乎是跪在男人腳邊,顫手去解他的皮帶。
男人輕笑按住他的手,抱起他扔到了上,“怎麼辦,我今天不太想做。”岑臻只能發出重複單調的道歉,跪著挪動靠近男人,瘋魔似的呢喃:“老公,老公。”男人冷冷的推開他,“我說了,我他媽的今天不想做!”岑臻的手僵在半空中,只是木訥的淚,如果沒蒙布條,男人會看見他無神溼潤的眼睛,眼淚的多了,會變得機械,他低低的又叫了一聲:“老公。”男人嗤笑,指腹抬著他的下巴,“你真是賤啊,你以為我喜歡你這幅不男不女的身體嗎?讓你叫老公,不過是羞辱你,沒想到你還叫上癮了?”男人嘴靠近岑臻的耳朵,一字一句,“怪物,下賤的怪物。”岑臻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和以往的哭聲不同,這一次恐懼裡添了恥辱,或許還有那麼點自我厭棄,他哽咽:“我,我是怪物,我下賤。”他小心的求男人,“你把女兒還給我吧,求你,求求你了。”男人的手掐上他的脖子,慢慢收緊,“還給你?這個目前不太可能,但你可以聽聽她的聲音。”
“爸爸,爸爸……”幼兒的哭聲淒厲,男人把手機放在岑臻耳側,“你聽,她哭得真可憐。”岑臻猛得掙扎起來,卻被男人用更大的力氣掐住,全臉通紅。
在瀕死的那一刻,男人鬆開了岑臻,慢悠悠把手機拿走,居高臨下的欣賞他的絕望樣子。岑臻的嘴充血又失血,顯出一種脆弱的蒼白,他好像在呢喃,男人湊耳去聽。
“陸妄閻。”他喃得很小聲,輕的吹一口氣就聽不清,男人屏住了呼,“陸妄閻……”岑臻叫得這麼輕,彷彿沒有力氣,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男人聽清反而笑起來,笑得張狂又瘋,他再一次狠狠掐住岑臻的脖子,“你的上一個男人?你奢望他來救你。”男人揪起岑臻的衣領,抬高後將他重重摔在上,“求他不如求我!”
“你在警局外邊徘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和你的女兒。你恨我,你想警察把我抓進拘留所裡。”岑臻被摔得耳鳴,哭著搖頭,“沒有,我沒有。”男人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你動了這個念頭,就該受到懲罰,不是嗎?!”
“求我。”男人跪在岑臻身側,俯身在岑臻耳邊說。一切似乎失控了,岑臻是溺水的病人,男人是水上的唯一擺渡人,他摟上男人的頸,坐在男人腿上,“求你,老公。”
“求我什麼?”
“求你我。”男人的聲音低沉發怒,話音一字字從牙縫擠出:“誰?”
“我,我這個嗚…下賤的怪物。”岑臻捧著男人的臉,胡亂的把淚水蹭到男人的臉上。
第6章這場事兩人都沒有得到快,岑臻只是哭,不能放鬆,男人被他夾得也很難受,草草出來後,把岑臻扯進了浴室。
他把站不穩的岑臻拉到鏡前,欣賞鏡子裡岑臻的狼狽可憐樣。黑布條鬆垮圍在岑臻眼上,哭泣讓他的鼻尖和嘴溼紅,大量淚水的失又讓他嘴乾燥,脆弱豔麗。
岑臻微微顫抖,被男人捏著下巴,側臉貼上冰冷的鏡面。他全身赤,男人進去的正順著他發抖的腿下淌,他小聲的喊,妄圖得到男人的一點憐憫,“老公,好涼。”
“嘖。”男人很遺憾,“你應該看看你現在的可憐樣,這樣,你呆在我身邊的時候,才不會動報警的念頭。”岑臻搖頭,“我不會,我不報警……”他的話缺乏思考便從嘴裡發出,只一昧的服從男人,在顫抖的尾音裡泣。
男人用力卡著他的下頜,岑臻的太陽因而到一種擠壓的鈍痛,“那麼,你是愛我,還是愛陸妄閻呢?”淚水順著鏡面下淌,岑臻的聲音沙啞而慌亂,“愛你,我愛你。”男人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語調變得溫柔:“是嗎?”
“是,是嗚……”岑臻仰頭,男人順著他的下巴慢慢吻下去,“我是不是該調查一下這個叫陸妄閻的人啊?”岑臻沉默,男人低低的笑了,話鋒一轉,“我把那個小丫頭送回她的親生爸爸那兒,你覺得怎麼樣?”岑臻知道男人在刺他,卻不得不落入他的圈套,狂亂的搖著頭,“不要!她很乖的,不會惹你生氣嗚……”
“唉。”男人嘆息,離遠了岑臻,“可是我不喜歡替別人養孩子,我只想養夢夢漂亮的媽媽,怎麼辦?”男人鬆開了對岑臻的錮,岑臻反而茫然失措起來,驚惶的揮動雙手,不穩的朝男人說話的方向跌撞走去。男人並沒有伸手接住要摔倒的他,重重的摔倒聲響在安靜的浴室裡,皮貼上瓷磚,痛得岑臻發出可憐的嗚咽聲,卻不敢碰,朝男人伸手討抱,“痛,痛……”男人發出聲無可奈何的嘆息,把岑臻從地上抱起來,“摔破了,就不漂亮了。”岑臻緊緊摟住男人的頸,以一個全身心依賴的姿勢,埋在男人頸窩裡悶聲哽咽:“讓她養在我身邊,求你。”
“好了好了。”男人語調溫柔,“怎麼哭得這麼厲害,以後,我們好好相處,好嗎?”男人似乎也被這種哄人的語調逗笑,自嘲的輕笑一聲,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