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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臺猝不及防，短短叫了一聲，“我幹什麼了罰我？”宋臻說:“打球的時候，和周寶寶沆瀣一氣，害我輸了。”蘇雲臺挑眉，“這怎麼能怪我？”宋臻以兩指抬起蘇雲臺的下巴，“周寶寶難得這麼吃癟，你唬小孩子有一套。”蘇雲臺心想周寶寶放蘇雲卿面前，那可不就是小天使，天底下頭一號難搞的他都唬得住，還怕個周寶寶？

蘇雲臺有意勾/引，眼角眉梢都帶著意思，抬起腿夾住宋臻的，褲子已經拉下了一半，/器可憐巴拉地縮在內褲裡。宋臻給他脫乾淨，兩指並行，從前頭一直搔到後頭，蘇雲臺在他身下顫巍巍的，嗓子裡顛顛地發出氣聲。

兩手指探進去，門路敲開層層軟膩，暢行無阻。

宋臻親他的臉頰，看他抓著單抓到指節發白，有意要逗蘇雲臺。手指猛地一戳，居然滑到了深處，宋臻湊在他耳邊，用溼熱的氣聲問:“這麼軟？誰給你的？”蘇雲臺睜開眼，貓一樣，不要臉的老東西，今兒早上不知道是誰把他按在上不肯放，萬小喜等得不耐煩，差點抄家裡來。

蘇雲臺宋臻的嘴角，也特挑事兒，說:“野男人的。”

“野男人？”宋臻眯起眼，又問:“得舒不舒服？”裡已經熱透了，蘇雲臺沒忍住笑出來，邊邊笑，伸手去抱宋臻的脖子，“你讓他再一，這回我仔細受受。”手指終於撤出來，宋臻拉開他腿，/器一點一點推進去，蘇雲臺收緊小腹，眼淚都給出來了，他咬著下嘴，壓著聲兒地叫。

等整嵌進去，宋臻剛要動，手機突然響了。兩個人一愣，蘇雲臺伸手去摸扔成一團的衣服，響的是宋臻的手機。

宋臻看了看，是小姨打來的，生怕有事，就接了。一接起來，就是脆生生的一聲“哥哥”，蘇雲臺也聽見了。

周寶寶大概是被她媽媽著來道謝，字正腔圓裡有老大的不情願，說雖然蘇叔叔害我吃不著巧克力，但還是謝謝蘇叔叔照顧我。

蘇雲臺一胳膊肘撐起來，被宋臻一掌捂住嘴，一邊應電話，讓周寶寶早點睡。

等收了線，宋臻放開他，蘇雲臺問:“她叫誰叔叔？”箭在弦上，眼下辦事比較重要。宋臻哄人:“叫我，叫我叔叔。”蘇雲臺重重躺回上，“臭小孩，長大了要無法無天！”宋臻往他身體裡一頂，“又不是你的孩子，作不到你頭上。”蘇雲臺還在瞪人，“要是我的孩子……”一想這輩子他是不會有孩子的，話頭截斷，又改口道:“孩什麼子！”裡的東西開始磨了，蘇雲臺眯起眼，細細氣，兩粒/頭漲得發紅，硬硬得頂在宋臻口。宋臻一邊，一邊還在問:“要是你的孩子呢？”蘇雲臺扭開頭，不答。

宋臻抬著他股，/器在蘇雲臺體內強烈地廝磨，“寶寶，告訴我？”蘇雲臺胡亂地搖頭，“我沒有孩子。”

“怎麼沒有？”宋臻把人抱起來，讓蘇雲臺坐著，白股咬緊刃，心神全吊在身體相連的一點上。

蘇雲臺縮在宋臻口，快要把他淹沒了，“沒有，就是沒有！”宋臻捧著他的臉，親他的眼睛和嘴，後/裡絞得太緊，他仍在往裡開拓，一邊還細細哄人，“有的，寶寶，說不定再深一點就有了呢？”真就刺得更深了，蘇雲臺仰起頭尖叫，身下有體湧出來，幾乎要把他浸透了。

丁弈安排完客房，時間接近半夜，他在走廊裡站了站，好似聽見了點不該有的動靜，先前宋臻進了其中一間，卻沒再出來，他也沒敢多問。

院子裡已經收拾妥了，燈也關了，丁弈等了有一分多鐘，那動靜又沒了。他把走廊燈關滅，經過樓梯時，又看見樓上還有光。

三樓有宋摯的書房和臥室，想來老爺子還沒休息。

丁弈下樓，泡了茶送上去，宋摯一個人在書房裡，對著棋盤，棋盤上是蘇雲臺那副“海上生明月”的永子。

四角已經淪陷，中路殺機盡展，這棋已經下成了困象，宋摯卻還執著白子，想尋一個翻盤的突破口。

丁弈放輕手腳，把新茶放到茶几上，把冷茶收走。

剛要離開，宋摯卻把他叫住了:“你看這棋，還能怎麼走？”丁弈卻沒看棋盤，這問題也不在棋上，“白子已經被困住了。”宋摯抬起頭，手指下意識摸了摸左手無名指，那地方原先有個戒指，“就沒有翻盤的可能了？”丁弈垂下眼，道:“久困不死，這棋下著痛苦。”宋摯輕輕哼一聲，“那該怎麼辦？”丁弈走近兩步，手上還有點猶豫，他把老爺子手裡的棋子拿出來，放回棋盒，又把棋盤上的黑白子一點點分開，白歸入白，黑投入黑，叮叮的細響裡，出一張空棋盤。

丁弈說:“重開一局。”宋摯卻沒再應聲，只看著棋盤，縱橫勾連裡，這麼多年了，他與程廷芳誰都沒困死誰，誰都沒贏下誰，到最後，興許重啟才是破局之法。

丁弈等了許久，久到他以為宋摯睡著了，正打算找個毯子，才聽見這個半生叱吒的男人，幽幽嘆出一口氣。

半夜過後，宋臻打開客臥的門，走廊裡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確認沒人，他才把蘇雲臺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