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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還有口袋裡手機輕微的震動。
電話是蘇雲卿打來的,這小子其實打了十來個電話,一直沒見人接,眼下宋臻甫一接起來就聽見對面的破口大罵,蘇雲卿暴跳如雷,“老王八蛋,你他媽讓他一個人去?”動靜太大,整個藥鋪都要聽見了,宋臻沉下聲,“你說什麼?”這一句隱隱有威懾,蘇雲卿一愣,氣勢倒不弱,聲音從牙齒裡碾出來,“信不信老子撬了你?就你那點破事,蘇雲臺……”宋臻八風不動,打斷他:“你那點小動作也不是神不知鬼不覺,我還留著你,你覺得是為什麼?”對面有呼,蘇雲卿像野獸一樣蟄伏。
“人我已經接到了,沒什麼事。”宋臻瞥了一眼裡屋,那老闆終於找到了東西,往外面走來,“他有意送你出國,等你手頭的事結束,該走你就走。”蘇雲卿不可置信地笑了,特嘲諷地回了一句,好啊。
等電話掛了,藥鋪老闆才過來,把袋子遞給他,說是隻有酒和棉籤,若是不嚴重,也能湊合著用。最後錢也沒要,自個兒回櫃檯後坐著了。
宋臻回到車上,蘇雲臺已經醒了,興許本來也沒真睡著。
他問宋臻去了哪兒,宋臻揚了揚手裡的袋子,又示意他的腦袋,總要處理一下。
額頭的傷口不深,蘇雲臺自己著頭髮,讓宋臻消毒,酒一碰著創面,疼得他直往後縮。宋臻便抵著他脖子不讓動,兩雙眼睛湊得極近,逃都逃不開。
宋臻問:“怎麼動上手的?”
“霍舟先動的手。”蘇雲臺睜著眼睛說瞎話,想一想又覺得這話其實沒病,“他這麼煞費苦心,總不能讓他失望。”宋臻笑了一聲,棉籤移到他嘴角,“為什麼把人甩掉?”蘇雲臺想想不甩能怎麼樣,等著丁弈過去殺人啊?先前撞蘇雲卿那個司機,說不定就已經躺老窩山地下了。這個話蘇雲臺沒說出口,他蹙起眉叫疼,疼疼疼疼疼,老王八蛋你為什麼不輕一點?
這是在轉移話題,宋臻也就順著走,他鬆開手,問:“這樣還疼?”蘇雲臺很真誠地眨眼,“疼。”宋臻說那去醫院。
蘇雲臺不去,大半夜的打成這樣能把警察招來。
宋臻問那要怎麼樣。
蘇雲臺把臉仰起來,笑得很賴皮,你一。
宋臻伸手點在他嘴角,大拇指從青的地方擦過去,蘇雲臺輕輕地顫,癢的。
宋臻問這樣?
蘇雲臺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慘兮兮的一副樣子,笑起來嘴角還疼了。他伸手去抱宋臻的脖子,嘴重重吻上去,趁著人沒反應過來,舌頭先鑽進去了。本來佔盡了優勢,宋臻撫摸他的背脊,又去捏他繃緊的,正是的地方,蘇雲臺立馬縮著脖子了一聲,罵老王八蛋,嘴上剛剛鬆了勁兒,就讓人反咬住了。
車子不大,蘇雲臺從變速桿上蹭過去,叉著腿坐在宋臻腿上,後背有方向盤抵著,他沒多少挪動的空間。兩個人硬得很快,/器隔著褲子碰在一處。忍不住就不忍,宋臻扯開他襯衫,車燈底下膛白得晃眼。
巷子裡沒什麼遮擋,真要有人經過能瞧個一覽無餘,興許是緊張,興許是打架的狠勁兒還在,蘇雲臺沒幾下就了,縮在宋臻前,渾身止不住得抖。
這時候還看見手機在閃,他眯著眼睛辨認,好像是遊雪,宋臻像是沒看見,扶著他後背的手滑到縫裡去,蘇雲臺側著腦袋,隔著襯衫去/頭的凸起,他用舌尖細細地碾,用牙齒勒著小小的一點,一邊趁人不注意,把手機關機了。
車裡溫度驟升,車窗上還有朦朦的水汽,情/就散在空氣,蘇雲臺聞著宋臻脖頸的香水味,心想這他媽才叫藥。
宋臻把人從車裡抱出來,讓他趴在後座,長褲直接剝了,蘇雲臺蜷著兩條腿,大腿內側已經紅了,是他自己夾出來的。宋臻跟著壓上去,/器伏在他/口探了探。那地方很澀,他以為會難以進入,真往裡開拓時,卻溫暖地向他展開。
蘇雲臺接受得很快,體內像有熱湧起,宋臻在他身體裡了一回,他狠了便著氣叫,先叫的宋臻,又氣急敗壞地罵老王八,最後又叫回了宋臻。
車窗上結了不少水珠,蘇雲臺糊糊地看,那玩意兒還在他體內聳動,頂得他跟著顛,腦子裡想起小時候看的電影,應該是《泰坦尼克號》,男女主角在老式的馬車裡做,也跟現在這樣,結了一窗戶的水珠。
電影裡女主角在上面按了個手印,蘇雲臺也抬起手,按在玻璃上,外頭溫度不高,車玻璃摸著又溼又涼。他按了按,手掌沿著水紋滑下來,還沒落到底,就被宋臻捉住了,捏緊了。
兩個人鬧到接近凌晨,蘇雲臺託著下巴坐在副駕駛座。他晚飯沒吃,又運動了大半個晚上,餓得不行。
快進市區時將近五點,路上已經有開門的早點攤。
車子停在路邊,宋臻下去買早飯,無非是饅頭包子花捲和韭菜餅,蘇雲臺趴在車窗邊,伸長了手指,要那個,那個,還有豆漿。
宋臻買回來,遞到他手裡,薄薄的一層塑料袋,蘇雲臺只能隔著衣服捧住。
後來就往玫瑰堡走,蘇雲臺吃了早飯,來勁兒了,有心問問霍舟是死是活,便兜著圈子提起來,說那俱樂部有人罩著,丁弈直接闖進去拿人,會不會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