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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的力量,而是玄無極想讓憶念探頭。

玄無極這是放了條長線來釣魚啊。

瀚海修士若不是通過憶念看到了玄無極身上強大了力量,恐怕也不會親自動身。

鼠目寸光的東西,他只看到了眼前的餌料,卻沒有注意到岸邊早已伺機等候的獵人。

第45章略帶薄繭的修長手指拿著工具刀在玉石上雕琢打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玉石和道具摩擦的颯颯聲不斷響起,在給這間昏暗狹窄的房間裡帶來了幾分生氣。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可欣看著手中這一朵剛剛成型的白蓮,出了欣的笑容。

只有躲在這間狹窄的房間裡她才會有安全,不像外面的天大地大,這裡雖然狹窄,但卻是她獨處的避風港灣。

房間外又想起了李玉簾和許林的吵架聲,內容無非是李玉簾指責許林不關心家庭、拿著錢亂投資全部虧了錢、玩女人。而許林則指責李玉簾的心狹隘和兇悍。

許可欣想要出去勸說,可卻如何也邁不開腿。

她以前也站在李玉簾的那一邊指責過父親,可他永遠不知悔改。每次說兩句都會惱羞成怒,動輒摔東西高聲大罵。

時間一久,連許可欣都覺得失去了爭執下去的意義。這兩個人應該去離婚的,她的媽媽憎惡他的父親,她的父親厭棄她的媽媽。可這兩個人可就是不離婚,牢牢地捆在一起。

歡喜冤家嗎?

許可欣自嘲一笑,應該是孽冤家吧?

兩個人已經分居多年,在外面還要表現出一副恩愛夫的模樣。

就連許可欣都覺得他們應該離婚了,可他們就是不離。

許可欣後來也不再站出來,每次兩人吵架便將自己鎖在房中,一方離開後才會出去。

許林時常幾天不在家,回家時一般身上都帶著滿身酒氣,喝的爛醉如泥。

回來的第二天,早晨的爭吵是必不可少的。

每每此時許可欣便假裝在睡,一直熬到兩人中一方離開。

她自幼喜歡獨處,在人群中她永遠是最不善言談的那一個。

她閉,她喪,她不開朗不活潑,她一直以來是父母口中略顯呆笨的那一個。

“你好?你好你女兒這麼大了還沒嫁出去?”

“她不是你女兒啊?!許林你這個王八蛋,你把家裡掙得錢都霍霍了還天天做著發財夢!”

“懶得跟你吵,神經病。”

“要不是因為你家裡能這麼難過嗎?!你說你要投資,我當時怎麼勸你的,你不聽,結果錢全砸進去了,家裡就剩個空殼子!還欠著外面幾個億啊,你讓我們怎麼過?!”

“你煩不煩啊!瘋子!”一聲碎玻璃的聲音,許可欣渾身咯噔一下,將自己緊緊裹在棉被裡藏起來。

雙目放空,許可欣望著棉被下自己的腳丫。

為什麼都這樣了,還不離婚呢?

隨著一聲重重的摔門聲,這場爭吵到此結束。

許可欣這才從窒息中緩解過來,大口大口著氣,呼著周圍的新鮮空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從吵得不可開到了後來的冷戰,再到了現在的反目成仇。

她實在不懂兩個仇人為什麼還非要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輕輕推開門,許可欣看了一眼在大廳沙發上坐著生悶氣的李玉簾,如鯁在喉。

她想說幾句話安一下母親,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李玉簾的過度苛責她早已習慣了用沉默來面對李玉簾,光滑整潔的鏡面上早已傷痕累累。

“我爸出去了?”最終,許可欣還是說了一句。

李玉簾淡淡回了個“嗯”沒再說話。

許可欣來到盥洗室,打算洗個臉。

腳下一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不小心打翻了地上的水壺。

一直坐在大廳裡的李玉簾聽到聲音,“噌”地站起來罵罵咧咧走過來,“怎麼了?!”一眼看到滿地的狼藉,李玉簾的責罵幾乎不經過大腦便脫口而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都把水壺打翻了。磨磨唧唧的,幹什麼都幹不好,水壺裡的暖瓶都碎了!”許可欣捂著被開水燙到的手不敢說話,只是趕緊起身收拾起水壺。

李玉簾皺著眉,將許可欣重重推開,“去去去,一邊去,不用你收拾。”一股不可名狀的悲哀突然從腔中湧出,許可欣默默站在那裡看著忙忙碌碌的李玉簾,突然想起了那年冬天。

她當時不過十幾歲,他們還沒搬到這片富豪區,還是在普通居民小區住著。

當時的熱水還需要去鍋爐房去打,那天地上落滿了積雪,她提著兩壺水往回走,結果快到家的時候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暖瓶碎了一個。

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李玉簾知道了以後也如同現在這般,第一時間便是苛責她的馬虎,指責她摔碎了東西。

嚴厲的母親形象自幼養成,李玉簾早已習慣了用苛責來對待她。當時她的手擦到地面陷進手裡許多小石子,手上破了一層皮,臘九寒天,李玉簾首先開口的也只是“你怎麼把暖瓶摔碎了”而不是“你傷到沒有”。

放棄了洗臉,許可欣看了眼廚房,默默往房間走。

“你不吃飯了?!”李玉簾的聲音叫住了許可欣。

許可欣淡淡道:“我不餓。”

“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做好了又不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