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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可是萬一……
維克托迅速拿出手機打電話過去,那便似乎是在忙碌一樣的無人接聽。兩人之間沒有標記,無法用ao之間特有的紐帶察覺對方的情況如何,顧不上上樓取什麼東西,維克托立刻穿過向那個方向聚攏的人群,沿原路折返回去。
而勝生勇利這邊則更不輕鬆。
他深知那位alpha的格,擔心他追趕自己不顧身體,掐著時間走得拖拖拉拉。事故發生時,他距離那條馬路還有五十米左右,聽到碰撞聲自覺情況不會簡單便迅速趕過去。
事故現場碎玻璃一地,其中一輛車逆行,將正常行駛的另一輛車直接撞到了馬路一側的人行道上,從肇事車輛的變形程度上看那輛車超速應該不止一點點。其中一位司機的身體從前擋風玻璃撞了出來,出血迅速染紅了白的車前機箱蓋,另一位被安全氣囊在駕駛座內,從外面看不清情況。
看到那位司機的出血量時勝生醫生就暗道不好,高聲喊著自己是醫生穿過尖叫的人群,衝上前去將傷者從破碎的玻璃裡搬回駕駛座內保持上身直立的姿勢,檢查其受傷情況。司機還沒有喪失意識,因為動作的改變痛苦地呻起來,沒了俯臥姿勢的遮掩,噴狀的血頓時從頸部被玻璃劃開的傷口處噴出,滾燙的鮮血將扶著他的勝生醫生澆了個徹底,見到這個場景人群又是一陣尖叫。
勝生醫生無心躲閃,任憑噴過來的猩紅體噴向自己的口,冷靜地在傷者滿鮮血的頸部摸索著。頸部大動脈破裂,除了儘快帶回醫院做血管吻合沒有其他救治方法。放任不管的情況下傷患的存活時間僅有短短四至六分鐘,救護車還有幾分鐘才能抵達現場,在這之前必須要為搶救爭取條件。
冷靜,要冷靜。能否成功挽救這條生命就取決於這幾分鐘。
傷者開始有些意識模糊,勝生醫生深一口氣,拇指死死按住破裂動脈近心端二釐米處。浸了血的皮膚十分溼滑,勝生勇利覺得自己因緊張而冰涼僵硬的手指被鮮血泡得溫熱,嘴上不停地與傷者說話,試圖幫助其保持清醒。
所幸出血量照比剛才已經小了許多,勝生勇利手指用力到麻木也不敢鬆勁,直到悉的救護車警笛由遠及近,急救科的同事從車上迅速跳下來接手這邊的搶救工作,這才垂著兩條痠軟了的手臂從肇事車輛附近撤開,這才發現口袋裡震動個不停的手機。急救科的同事與他相識,見他一身是血,便拍拍勇利的肩膀問他要不要一起回去,勝生醫生婉聲謝絕,表示自己並沒有受傷。
拿起電話和看到路邊正焦急尋找的alpha幾乎是同時的,兩人對視的瞬間,維克托的臉霎時白得一點血都沒有,大步向他跑過來,完全不顧自己也才從急救車上被送去醫院沒幾天。
果然自己講過的話他一點都沒聽進去,臉這麼難看是剛跑了一千米不成,勝生勇利板著臉走過去正想進行一番正義的批評教育,卻被走到面前的人一把拉了過去,在他全身上下摸索著檢查起來。緊急情況下暴漲的腎上腺素消退後整個身體都虛軟無力,因為被人拉扯的動作手臂一甩,顫抖的手指本攥不住手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平時連衣服上染上些奇怪的氣味都要難受許久的alpha,手上蹭滿了他臉上身上的血漬,卻絲毫不在意的繼續檢查著,雖然身在寬敞的戶外,他身上驚慌的信息素氣味依舊濃得聞得出來,周圍本就惶恐的人群氣氛更加緊張,頓時四下散去。勝生醫生一怔,將腦中準備好的兩萬字批評教育演講稿推到一邊,伸手拍著眼前alpha的背,輕聲安撫道,“冷靜一下維克托,我沒事,你,你要嚇到別人了。”alpha仿若未聞手上不停,呼都顧不得,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見他身上真的連個小劃傷都沒有,這才放鬆下來,急促地深呼著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遠遠看到你一身的血,電話又不接,真是……”他聲音低啞,話說到一半就滯住,維克托脫下呢外套將滿身是血的人裹住,拉起病服袖子,用柔軟的布料去擦他臉上還未乾涸的血漬,手臂劫後餘生一般的顫抖,本擦不掉什麼。索就用袖子在他臉上胡擼了兩把,然後便按著omega的後腦勺就把人按進了自己的口。
“……沒事就好。”身前的衣物都被傷者的血浸溼,室外氣溫很低,覺幾乎要將它們凍結在皮膚上,可是勝生勇利卻到,自己口像被了一團陽光,融融地暖了起來。他身體順從地向前靠近,額頭抵上那人衣物單薄的肩膀,alpha特有的信息素的味道湧進鼻腔,剛剛因緊張而加速的心跳和緊繃的神經逐漸平緩下來,氣力耗盡,眼皮都疲倦得沉了下來,突然就覺自己很想在這個懷抱裡睡上一覺。
“……今天可能註定是要遲到了。”埋在alpha口的人聲音模模糊糊的。
聞言,維克托忍不住地笑出聲,“是啊。不過今晚還讓我跟你回去睡的話,餓一天肚子也不是不行。”鑑於醫院的距離更近一些,兩人直接走去了醫院。
扶著人回去病房後,勝生醫生換了衣服,又投身到醫療工作中,為車禍中的傷者進行清理縫合。
被按著拆完線的俄羅斯病人,門路地溜出來趴在處置室幽幽地注視著裡面,暗自咬牙切齒。
明明以為接下來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