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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枚被自己藏在頭的戒指,季嵐川騰地一下別開臉去,“您淨說笑,學生哪兒來的婚假。”
“我去上課就是了,省得您總在這裡拿我打趣。”放下手裡的碗筷,青年腳底抹油、兔子般地溜得飛快,知道對方自由散漫不喜束縛,秦徵意料之中地搖頭,眼底卻並沒有太多失望。
婚姻只是一種形式,若是青年無法接受,他也不會過分地苛求對方。
儘管是由家族撮合的商業聯姻,但秦父秦母在世時卻十分恩愛,因得這一點,哪怕是在沒有遇到小兔子之前,秦徵也不會排斥所謂“婚姻”的存在。
可季嵐川卻不同,他頭一次經歷這些,難免會有些手足無措,正是因為喜歡秦徵,他才要更謹慎地作出選擇。
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季嵐川和秦徵也不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絕對契合,好在他們一個嘴甜一個包容,輕輕鬆鬆就把所有潛藏的衝突都化為噎人的狗糧。
兩位正主不緊不慢樂在其中,心裡盼望著喜事的張媽卻很著急,雖說老爺和小季同房許久,可仔細看後者的樣子、明顯還是沒有經歷過人事的稚。
不好對主人家的私事亂嚼舌,張媽也只能隱晦地對鄭叔提及自己的擔憂,神矍鑠的老管家絲毫不慌,淡定地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於是,某回家翻找秋季睡衣的季嵐川,忽然就在衣帽間裡摸出一盒岡本。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理論經驗豐富的黑髮青年怔愣半秒,隨即又從附近摸出了一個緻的、裝有透明體的小藍瓶。
潤滑劑……衣帽間?
拜原主的記憶所賜,季嵐川很快便認出了那個在同論壇中格外受歡的牌子,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捏著手裡的東西,臉頰忽然就飛起一抹豔麗的緋。
“叩叩。”半響沒等到對方上,秦徵穿好拖鞋敲了敲衣帽間的房門,誰料青年先前沒有將門關嚴,男人只是稍稍用了些力,那虛掩的大門便自動向他敞開。
來不及將東西藏好的季嵐川:“……。”
“嗯,”意味深長地掃過青年手中的東西,秦徵拖長語調低笑出聲,“原來你喜歡這種款式。”長臂一伸走盒子,他面無表情地盯著上面的文字認真建議:“不過……這個型號對你來說,會不會顯得太大了一些?”
“才、才不是!”燙手似的將瓶子丟掉,突然被抓包的青年緊張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覺得男人倒打一耙的能力實在太強,他又羞又惱地控訴:“明明就是你……”及時收聲打斷腦內某些不純潔的聯想,青年兇巴巴地瞪了對方一眼,眸中的嗔怪簡直不言而喻。
“我?”眉梢輕挑,秦徵無辜地攤了攤手,“我可沒做過這種事。”不過從這藏東西的位置來看,他大概也能猜出它是來自誰的手筆。
早就清楚對方說謊不眨眼的氓屬,季嵐川踩著絨絨的拖鞋繞過秦徵,啪嗒啪嗒地開始在臥室裡進行地毯式搜尋。
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約莫十分鐘後,青年面前就多了一堆袖珍版的“助興道具”。
浴室、頭、地毯、落地窗……
被對方藏東西時的隱蔽和耐心所震驚,季嵐川口不擇言道:“您……您這是要全都試一次?”各式各樣、應有盡有,想起男人三十五歲的“高齡”,他條件反地瞄了一眼對方的,只覺得總裁爸爸對自己的能♂力似乎有些錯誤的認知。
“雖然這些東西真的與我無關……”察覺到青年眼中明晃晃的質疑,秦徵危險地雙眸微眯,“但如果你好奇,我們現在就可以一個、一個把它們用完。”不知為何,明明男人的嗓音極盡溫和,季嵐川卻還是從中聽到了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目光閃爍,他偏過頭,抿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早已習慣青年面對笫之歡時的逃避,秦徵安靜上前將東西收好,並沒有再給對方施加壓力,鄭叔做事時的用意不錯,下次卻該藏得更深一些。
“那種事情……”就在秦徵以為自己今晚又要多洗個涼水澡降火時,他耳邊卻忽地傳來青年幼貓般細弱的聲音:“……真的不會疼嗎?”磕磕絆絆地說完後半句,季嵐川幾乎不敢抬頭去看男人的眼睛,他當然知道對方忍得有多辛苦,每每互幫互助之後,秦徵的表情總是隱忍而又無奈。
現實不是小說,或許他應該更放鬆些才對。
聽出青年話中隱藏的含義,秦徵喉結上下一動:“會疼,但是……”我有好好學習相關的技術。
“我們試試吧。”沒等男人把話說完,季嵐川就急匆匆地開口打斷對方,像是怕自己會後悔一般,他緊緊抓住秦徵的袖口重複道:“我們試試。”
“你先不要衝動,”想起青年總是用哭耍賴的“惡行”,男人強裝正經、以退為進地緩聲推拒,“我知道你是怕我難受,可我真的沒有關係。”秦徵不提還好、一提季嵐川就覺對方愈發委屈,抬手去解男人睡衣上的紐扣,黑髮青年態度堅決:“我沒有衝動。”阻止對方的手指一頓,秦徵眼底晦暗不明:“你確定?”
“嗯。”
“一旦開始,就不能中途喊停,”指尖劃過青年小巧而火熱的耳垂,秦徵強忍衝動地壓低嗓音,“怎麼哭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