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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被逐漸清理。
這是對他的,“保護”。
李慈回頭看了他一眼,瞳孔裡折出的是一股懵懂的媚氣。
太小了,見過的東西太少了,不知道頂著那樣一張蒼白嬌媚的臉,是不可以那樣怯生生地看人的。
腿上殘存著最後一層薄薄的脂肪層,輕輕掐幾下,便是紅腫烏紫的印子。
“你這裡也可以嗎?”
“殿下說過…我可以你…你也可以…啊——”
“我還說過,他們對你做過什麼,都要跟我說!”手掌落在上,兩團圓滾滾的被打得直晃。
“不能…不能說的…”李孚自己也明白,真正的蟄伏包含了他在某些方面,不得不讓步,不得不承認自己失去對於事態的掌控。可他不想放過李慈,也不想放過自己。擰著他股上的把人擰哭,反反覆覆地問他,“為什麼?”李慈不知道為什麼,撐住兩隻手掌,塌下來,被進了身體的最脆弱之處。
兩隻眼睛大大地睜著,“殿下…殿下…”李孚抬起頭,期待地望著他,拒絕也好,生氣也好,別這麼逆來順受地忍著、熬著。
結果李慈只說,“好奇怪…殿下…身體好奇怪…”
“要我停下嗎?你出了很多水,很騷。”
“什麼是騷?”李孚把幾冊書摔在他臉上,“滾回去看!以後不準任何人對你做這書上的事情!”他的喜怒無常讓李慈同他漸生分。
這不過是命運帶來的無法迴避的痛苦之一。
第6章“南國的冬天真的很暖和。”剎利國使者一行趕在落雪前出發,與之相伴的是黃金萬兩與質子一人。
太子為質。
這在南國曆史上,還是頭一次。
李慈和尤里茲坐在一輛馬車上,對這樣的“頭一次”覺到的只有茫然和麻木。他沒有和對方搭話的心思,卻又不得不擔心,再得罪這位剎利王子一回,恐怕這一路都會不好受。
為賓為質,就是寄人籬下。其實他早就應該習慣低頭。
“對,很暖和。”尤里茲似乎對他的回應到意外,頓了一下,才咧開嘴角,帶著玩味地打量起他的神情。
“氣候溫暖,才能養出許多美麗的植物,和美麗的人。”李慈捏著自己的手指發愣,這樣的話在南國的語境中接近於調戲,可他不知道剎利人是不是就習慣這樣的表達,只能呆呆地順著對方的稱讚,小幅度地點頭。
“對,我們南國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也許,天下各處,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會少。”
“不!我是說,你也漂亮。我帶不回南國溫暖的冬天,但我能帶著南國最美麗的太子殿下回去。他們都會喜歡你的!”李慈蹙眉,“我不是被你帶回去,我只是去幾年。時候到了,我還會回來的。”尤里茲沒有立即回應,似乎在盯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出神,被瞪了一眼,才如夢初醒,直白道:“這樣的臉蛋,哪怕擁有幾年也好。”李慈氣得說不出話。
而尤里茲居然乘勝追擊,伸手便攥住了他的下巴,說:“生氣也好看,臉蛋紅紅的,像被到了高。”
“瘋子!”李慈終於放棄和這樣的人虛與委蛇,掙扎著扳下他的手。
“這樣就真實多了。”尤里茲把他怒之後反而像嚐到了什麼甜頭,懶洋洋地向後一靠,抄起手臂,慢慢把聲音壓低,“在我的地盤,不要擺出你們南國人那副陽奉陰違的嘴臉。再讓我發現你試圖欺騙我,我會扒光了你的褲子,在你的臣民和奴婢面前你,讓你顏面盡失,斯文掃地,就不會再有虛偽的勇氣了。”李慈氣得發抖,瞪著對方自鳴得意的臉,恨不得生啖其血。
尤里茲看了他一會,卻回給他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甚至把剛剛碰過他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嘬了嘬。
“我用過你這張嘴不知道多少次,還是覺得它什麼時候都不如被堵著的時候好看。我回憶你在我下時的表情,都還能記得一清二楚,你是怎麼做到還能面不改,若無其事地與我談的?這難道是你們南國人的特技?我現在看到你張開嘴,就想著要進去,你最好老老實實地找東西把臉遮住吧,太子殿下。”車馬剛剛行過鬧市,李慈拼命捏住自己的大腿,才剋制住自己跳車的衝動。
在宮中那副野蠻俗的姿態,竟然是他偽裝過的樣子!不及此鄙薄下作的十分之一!
“你說我虛偽,可那個時候,用毯子遮住,你本沒有看到我的臉,又怎麼會記得我的表情?誇大其詞,顛倒黑白,難道就是你們剎利人的特技?”尤里茲忽然上前揪住李慈後腦的髮絲,嗤笑,“殿下,你是真的既美又蠢。”馬車停下來,臨近城門,出入檢行。
親在李慈的臉頰上,尤里茲跳下車送上通關文牒。
尤里茲眼尖,等待之時一眼發現隊尾多出一個布衣和尚,遠遠地拿手指著同空,要人把他帶上來。
傳達官一遛小跑跑上前,從懷裡掏出一道聖諭呈上。
大意為“消災祈福”云云。
尤里茲冷笑一聲,“嘁,想跟就跟著吧。”車馬出關,同空微微頷首,用斗笠遮擋住前方探尋的視線。
今晨剛剛失而復得的斗笠。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