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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平靜的夢可以永遠地做下去。
影衛代號十七,一路尾隨所謂的太子殿下,從南到北。
他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在保持隱蔽的前提下,防止李慈的身份敗。
所以在烏弗的人離開以前,他都不能行動。
然而一旦行動,必須一擊致命。
任何破壞南國與剎利邦的行徑都是不能容忍的。
同空和尚,犯了叛國之罪,理應受誅。
李慈盯著同空鮮血噴湧的膛,嘴不停地發抖。黑衣人架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朝遠離同空的方向拖去。
“我、我知道你!我知道你!”十七一碰他,他便神經質地大叫起來。
“又是你!”他反手敲擊著影衛硬邦邦的身體,口鼻被一起捂住,很快渾身痠軟,被人扛在肩上,沿著來時的路向南奔去。
影衛十七,害他一生。
昏前的一刻,李慈拽出了十七的牌,用盡全力,記住了這個數字。
十七是一個暗衛,一生中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殺人。
這是個體力活,他認為。
殺完了人後,第一件事便是犒勞腸胃。
同空說的不錯,鄂洛國除了海產外少有所出。旅店為了節約薪柴,有時提供的飲食甚至直接是生魚。
李慈沒什麼胃口,被綁在邊,整個人懨懨的。
十七端著盤子走到李慈面前。
往裡他是沒有機會臉的,如今卻有閒心細細地打量起李慈的神情。
他不怕他,他知道他全部的底細。李慈對他一無所知,而他知道李慈的一切。
他吃一口魚,看一眼李慈的眼睛,讓李慈懷疑他是不是在拿自己下飯。
影衛的相貌應當是模糊的,但嗦道著魚刺的十七卻長得有幾分銳利。
魚骨頭被一一地吐出來,發出乾啞的“啪嗒”聲。
十七吃完了魚,便來解李慈的褲子。
“你幹什麼!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又不是真的太子。”十七了一下手指,有些驕傲地笑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說,“你被人上了一共三百四十七次,連在牢裡的,也替你記上了,我們很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俯下身去,把李慈整個含入口中,手指伸向後方,稔地開拓。
李慈接受不了如此直白地明示與暗示,深淵一樣的黑暗把他重新拉了回去。
三百四十七、三百四十七…
“你也算嗎?”十七狡猾地眨了眨眼,猛然使力,將他盡數了出來。喝過一口水,點了點自己的鼻尖。
“猜猜看呢?”李慈俯在膝頭止不住地啜泣。
“放過我吧!放了我…我見過你的臉,如果你不放了我,我以後、我以後一定要殺了你!”十七聽了他的威脅,卻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我一定會死的,如果是死在你的手上,能算得上得一個善終了。你要殺我,一定要記得慢慢地殺。人死之前會很痛,但也會想起很多忘了的好事。像同空和尚那樣乾脆利落地死,我不喜歡。”李慈氣得發抖,抓了一把盤子裡的魚刺去丟他。鄂洛國的魚,他和同空還沒有吃過,卻被這個半死不活的影子先吃了。
有了十七的疏解,當夜的藥癮便沒有再犯。十七把綁住他的繩索又緊了一遍,自己跳回房梁去睡了。
李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
想著同空,想著死去的那頭狼,慢慢哭著睡著了。
第25章十七與李慈換做商人打扮越過國境,沿途人煙漸盛,連剎利極北處,也熱鬧了起來。
李慈被十七扮作婦人,臉上塗了兩坨似是而非的紅暈,襯著他雪白的膚,倒像害了病。負責邊檢的兵士見兩人無權無勢的一副破落樣,暗地裡捏了一把李慈的。
李慈叫了一聲,眼淚汪著,更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十七捏著他的手腕子把他往人堆裡扯,不動聲地擺脫了特定的騷擾。然而錯雜的人來人往間則有更多不便。擠了一通下來,李慈被擠出了滿頭大汗。
腮紅被蹭掉了,楚楚可憐地貼在十七的身邊。
“我若娶…”午後陽光刺眼,十七側頭看了李慈一眼,把話說了一半,便重新聲,只拉著他不停地朝前走。
李慈的外衫之下還綁著極為繁複的繩結,行走間擦著皮膚,赤辣辣地痛。
加之走得也久了,膝蓋也疼,駐在一處樹蔭之下,說什麼也不肯向前。
“腿、腿疼…要走,也租一輛馬車再走…”十七捻了捻他的頭巾,像是聽到什麼笑話,咬著悶不啃聲地自己笑開,把李慈笑得滿腹狐疑時才開口,“娘子,為夫哪裡有錢去給你租馬車呢?”李慈被問得一滯,他倒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
“嗯?你、你沒有錢嚒?沒有…那個…賞金嗎?”十七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笑,“那個叫餉銀。”李慈不自在地扯了扯上身的短褂,剎利的服飾總是叫女子出一線,行走時還未察覺,一停下來,被風吹起了上的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
他不喜歡十七調侃他“不識民間疾苦”的樣子,但他確是未曾有一為生活奔波勞碌過。
“你殺人…是為了錢嗎?”十七點頭又搖頭,最後嘬起來吹了一聲口哨。
“沒幹這行以前的事,只記得這個。”李慈被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