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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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父母被陰謀詭計害死後:在她被迫接手一個內憂外患、江河下的教後;在她被我擊敗擒拿，截肢改造成母豬後;在她得知幼弟身死卻無法手刃仇人後;在她吃下秘藥，將要忘記作為人的一切後;在她被命運折磨了千百遍之後，她終於再次笑著起舞了。

她跳呀、舞呀，直到藥效發作，整個人宛如折翅的海燕一般跌倒在地昏睡過去。

我嘆了口氣，將她抱在懷中，親手為她洗乾淨身體，抹上藥膏。

最後叫來守在外面的胡監丞等人，讓女監照顧好她，等待下一步安排。

————————分割線————————幾天後，京城西郊貧民區的某十字路口出現了一隻沉重的金屬箱，裡面裝著一名女子。

箱子的前端，女子面部朝天，雙腳腳心對腳心卡在臉部上方大半尺位置(15釐米)，十隻白腳趾被一組趾銬銬在一起，腳跟用富有彈的牛筋綁緊，出如水豆腐的腳心孔供人玩，美其名曰「腳」。

箱子的後端，女子的股斜向上出，牝戶門朝天，陽光下一團白花花的肥好生耀眼。

箱子嚴絲合縫，除了出來的部位，再也看不見裡面是何等靡景。

箱子旁還拴著一頭人形母豬，傻乎乎地在項圈範圍內吃喝拉撒睡玩。

路邊立著一塊牌，上面簡單寫著罪大惡極的倒採花女賊豔尼崔瑩是如何作惡多端，害死了多少多少人，前幾天又在逃獄過程中殺害了兩名無辜管教。

現在將其裝箱示眾一年，任何人只要花一文錢就可以打一炮，用她賤的身體來償還其犯下罪孽的萬一。

而牌子的另一面則寫著死囚母豬孫三娘子的罪行，稱其謀財害命超過百人，又用人做成包子售賣，實屬罪無可恕。

特用秘藥將其毒成痴呆，體改造成母豬來贖罪，任何人都可用一文錢一炮肆意玩。

牲畜前來，價格翻倍，尺寸太大者，恕不接待。

旁邊不遠的棚子中還端坐著兩名帶刀的公人喝茶看管，不讓眾人太過分搞出事情。

另有兩名雜役負責打掃衛生、母畜餵食排洩等工作。

很快就有人當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士，正是街頭有名的無家無業潑皮混混牛二。

丟下一文錢，大庭廣眾下他也不嫌羞，解開褲帶出半軟不硬驢樣的毬貨，在女子的臉上拍打著。

崔瑩閉目不語，不理牛二的挑逗，也不聽他的命令張嘴。

牛二有心發作，但做公的提前說過不可以將死囚打壞了讓後面人沒的玩，所以他也不得不按壓下混。

牛二取來棚中準備的少許蓖麻油抹在崔瑩的腳中，隨後將自已的毬貨前端入其中上下套動。

只覺一雙小腳柔若無骨、若凝脂，這死囚的腳居然比半掩門的暗娼的騷還要舒服。

套了片刻，牛二的毬貨越發膨脹起來，撐得崔瑩腳後跟逐漸分離。

牛二起，拔出好兄弟走到箱子後面，虎吼一聲往崔瑩的花蕊中狠狠去。

很快啪啪啪的媾之聲聲傳四野，漸漸的，本來冷若冰霜的崔瑩也在藥的作用下有了反應，口鼻中哼出種種秒的呻。

見到有人帶頭，好幾個沒牽沒掛無人管束的街頭混混也紛紛上來投錢，有人開始崔瑩的腳，有人則去逮住淘氣的母豬的她嗷嗷直叫，更多擠不上去的人只能著口水頂著老二排隊。

一時間這裡腥臊滾滾、沸反天，讓正經人望之側目、避之不及。

大部分普通人還是要臉的，僅僅站在遠處偷偷觀看，做出種種批判唾棄的樣子。

等到一個多時辰後，牛二等人都反覆洩了好幾回，實在無以為繼，「正經人」又不好意思白宣，崔瑩和母豬才得以空閒下來。

兩頭母畜此時粉的眼外翻、騷大開動著，不斷有白濁出;她們翻著白眼，舌頭伸長，涎水亂，一副被徹底玩壞的樣子。

雜役帶著口罩提桶上前打掃，兩位中老年婦女用看待垃圾的眼神，拿著硬的大刷子、小刷子將兩頭母畜全身刷遍，每一個孔都用力入洗刷乾淨。

休息了片刻後，兩頭母畜緩和過來，看見周圍沒人上前，一名公人解開母豬項圈上的鏈子，讓她自己玩一會，這是上級要求的。

得到片刻自由的母豬第一時間跑到崔瑩面前，翹起左後豬蹄，用力地將蓄了良久的一泡豬澆在對方被鼻鉤擴張到極限的鼻孔中。

崔瑩不言不語，只是憋住一口氣，等到母豬完，方將鼻腔中的噴出，也不再理會她。

母豬蹬鼻子上臉，又撅起股將腚眼子挪到崔瑩的臉上，然後開始拉屎。

被搗了半個上午的門，拉出一大條臭烘烘的結實豬屎落在崔瑩的面部鼻部。

可憐的崔瑩頭被卡的死死的，就連稍微搖頭抖落豬屎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忍受，等待著雜役下次前來打掃衛生。

最後母豬又將門在崔瑩的頭髮上蹭乾淨，後蹄刨出一些泥土揚在她的臉上，才高興地像是打了勝仗一樣哼出昂克昂克的聲音踩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得意洋洋離開。

從中午到傍晚都沒有人再來，看熱鬧的人倒是蠻多的，大家紛紛指指點點說著一些有傷風化，人心不古，死囚罪大惡極的道德雞湯。

母豬一天只有一頓早飯，崔瑩則是除了藥和其他藥物外再沒有食物，不夠的話就自己想辦法來代餐。

上午母豬在口過程中喝了不少的，而崔瑩為了保留一份武道高手的尊嚴，硬是一口沒吃，任憑乾涸在臉上頭髮上。

到了晚上掌燈時分，已是換了一波公人和雜役，掛起兩盞燈籠來。

周圍不少人家的男主人找出各種藉口想要出來遛彎/賭博/訪友/打架/工幹，跟家中婆娘發生了不少矛盾。

陸續有一些男人用布蒙了半邊臉從四方來到這裡，相互之間出惺惺相惜的笑容。

很快又是一場多人鬥雙畜的好戲上演，直到三更天才被公人趕走，讓母畜得以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崔瑩一直在憋，想要等夜晚無人的時候再悄悄排洩混過去。

沒想到男人們太好，從掌燈時分將她幹到深夜，終於一個沒忍住被的時候了出來，因為這事還被羞辱到哭出來。

這樣的子過了十幾天，周圍十里八村的好事者和好之徒都聽說了紛紛趕來，甚至來往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以及城裡的一些好這口的官員都偷偷跑來，讓附近的旅社、飯鋪生意越來越好。

有不要臉的混混、敗家子們白天成群結隊來玩，也有不少人宿夜蒙面前來。

好在大武朝目前沒有病，大宗師的天人之姿又能殺菌滅(病)毒，一塵不染，不然一場大規模叉染在所難免。

崔瑩被餓了三天後終於放開，說出各種言穢語，挑逗男人們她的嘴巴或者腳，以便獲得寶貴的，口渴的時候也來者不拒。

她還可以毫不猶豫地在眾人面前空拉屎，被人羞辱也毫無反應。

母豬一旦有空就會來羞辱她，往她頭上吐口水、豬、拉豬屎，拱她的股、小，要不是兩頭母畜的牙齒都被拔光換成軟牙，估計早就上口咬人了。

這讓經常看戲的閒人很是奇怪，為啥母豬這麼討厭她?某天，母豬繞後去拱她小、門時，卻被崔瑩用糞便還擊，澆了母豬一頭一臉。

被嚇到嗷嗷亂叫四處奔逃的母豬，可是給抓豬的公人、雜役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還好圍觀的人中有熱心的，幫忙將其逮住清洗。

大家本以為母豬以後會消停點，沒想到她反而將這事作為一種對抗遊戲跟崔瑩卯上了，兩畜天天鬥智鬥勇。

比如母豬假裝去拱，騙崔瑩的糞便攻擊，等崔瑩拉出來了再上去真拱;崔瑩就將計就計，先拉出來一部分，假裝沒貨了，騙取母豬湊上來，再猛然輸出:母豬又用雙重假動作來二次佯攻。

兩頭畜牲玩的不與樂乎，周圍的吃瓜群眾大呼過癮。

這樣的子，按計劃還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