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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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糞桶雖然又臭又羞辱,但重量只有五十斤左右,並且不用彎著,比起現在的百斤重木要好很多。
桃牽著我的陰蒂環,雜役鞭撻著我的股,強迫我前行。
我咬緊口中足衣,一步步艱難邁出,腦海中只有兩個念頭:好疼!不能摔倒!我麻木地一步步前行,用腳趾扣緊地面維持平衡,能覺到自己的腳趾已然磨破。
但是沒關係,睡一覺它們就會自己長好的。
雖然我已經很努力了,但監督的雜役還是不滿足這個速度,他取來一長木入我的門。
我從喉嚨中「啊!」的發出一聲慘叫,不得不加快步伐。
要是沒有堵嘴,我會學著青樓女子對他嫵媚求情:「小哥哥,你真的是太狠太用力了,輕一點好麼?女犯實在受不了了。」為了在煉獄中舒服一些,我願意犧牲很多很多東西,所謂大宗師的尊嚴和女羞恥心,為了珈兒我都可以拋棄。
走出監門,周圍是貧民區,我們在人群中砥礪前行,頭和陰被重木拉伸到很長,我一絲不掛叉開雙腿,被人拉扯著陰蒂,在大庭廣眾中羞辱、痛苦地艱難前行。
我能聽見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男人用種種下語言評價我的身材並相約要花三文錢去品嚐。
人群還不斷地向我吐唾沫、丟垃圾,小孩子跑到我身後用髒兮兮的小手扣我的門並往裡面入小石頭。
這種體的痛苦和心靈的羞辱讓我無言淚,卻又無法逃避。
我第一次自己的雙眼已被毒瞎,可以不用看見周圍的情景。
走了足足一個半時辰,終於來到貧民區邊緣的貨棧了。
將木材放在貨場,我直身體長出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可以放鬆下腳趾。
休息片刻後,他們又將我安裝在一隻獨轅小車上,車轅上裝有兩隻角先生,稍微塗上點油便硬入我的體內,讓我夾緊它們向前拉動車輛。
雜役取出一雙鐵鞋請桃給我穿上,這種鐵鞋大約是母馬萌萌所釘馬蹄鐵的簡化版。
桃用貨站的溼抹布給我擦了擦腳,然後幫我穿上鐵鞋。
我的大腳趾和二腳趾被要求夾緊鐵鞋前部的凸起楯子,如果鞋子掉落丟失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我的腳必須時刻保持踮起,否則鞋子後部的鋼針會刺穿腳心。
好在返回的路上為了趕時間,桃去掉了我腿部的玄鐵桿和腳鐐,讓我可以彎曲膝蓋,快速奔跑。
桃和雜役坐在車上,通過牽引繩牽動我的環來控制方向。
他們就像驅趕一匹真正的馬兒一樣來驅使我。
桃用馬鞭打著我的股,一次次要求我加快速度。
好久沒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調教生活中,偶爾夜晚能出去放風,但是沒有足夠的場地可供我奔跑。
現在雖然無法使用輕功,同時膝蓋和腳踝上還有短鏈限制,但是返程的距離也夠我肆意奔跑一會了。
我已經記不清上一次純粹依靠體力量去奔跑是什麼時候了。
也許是我童年時跟師姊妹們玩耍?也許是我青年時面對大草原的縱情放縱?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鐵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聲形成一個黑白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中,我跑過了一家家低矮狹小的店鋪;我跑過了一群群隨地便溺的騾馬;我跑過了一個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我跑過了一隻只街頭打鬧的頑童;我跑過了一雙雙為生計忙碌的貧苦夫。
我跑過了之前我從未見到過的世界,這裡既有美麗,又有醜惡。
只要我跑的足夠快,被矇蔽的百姓們和他們的汙言穢語就追不上我!跑呀跑呀,我的心砰擊著我的肋骨,像是一隻想要離巢的小鷹;我的腳趾幾乎斷裂,我的花蕊疼痛入裡,我的腳心也多次被鋼針刺傷,但是我捨不得降低速度,捨不得這份久違的自由。
快跑!快跑!這一刻我不是陸夫人,也不是王美香,我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俠——玉羅剎花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