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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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有些累了,頻率降下來,渾身都是汗,我們又換了個姿勢,這次是我坐著,她騎在我身上,我抱著她肢聳動,同時兩個人面對面互相瞅著對方,靜著氣,臉上有細細的汗珠,她的臉是緋紅的,眼睛水汪汪的飽含意,問我說,喂,你舒服麼?
我說,姐,我都快舒服死了。她又問,沒想到我們會這樣吧?我說打死也不敢想的,真的。靜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想不想聽,我連忙點頭,她咬著牙說,昨天晚上,我夢到跟你做愛了,今天就應驗了,你說這是不是註定了的事情?我說如果是早註定的,那我剛入單位時就應該追求你。
靜說,那時不行,你那會兒跟個頭小子一樣,老孃可沒心情。我說,你什麼時候有心情的,她想了想說,自已也不知道。
這樣,我們兩個一邊做愛一邊聊天,我好奇地問,除了我,你還有別的男人不?她說好久沒有了,以前網上找過,吃過飯,但都不是東西,後來把軟件刪了。
我又問,你上一個男人是誰,她想了想,開始沒做聲,後來說她離婚後跟她前夫的一個哥們好過,但後來就漸漸斷了,我一聽,這女人居然跟前夫的朋友發生了關係,確實有點刺,一下子就了,整個人頓時無力地躺下來。
慾望過後,我人就冷靜理智起來,覺得跟一個屋的女同事發生了關係,以後真不知道怎麼相處,就站起來穿衣服,說今天的事情有些意外,但過去了就忘了,以後咱別這樣了,要不被婷看出來不好。靜沉下臉來,說你什麼意思,穿上褲子不認人了是吧,你還以為我會賴上你不成,滾,給老孃滾!我穿好衣服,看了她一眼,關上門扭身走了,走時我聽到房間裡傳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聲。
在此以前,我跟靜的關係是很好的,在辦公室裡有說有笑,但是自從發生了關係之後,她跟我就像變成了仇人,平時在辦公室裡各忙各的,雖然坐在對面,卻一句話也不說了,甚至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有時,我想跟她說話,她嘴角的不屑和臉上的鄙夷,使我放棄了。婷是一個的人,察覺到了辦公室裡的氣憤不對,在靜不在時,悄悄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得罪靜了?我苦笑著說好像是,婷問因為什麼,我攤了攤手說我也想知道,婷不釋然,說快到更年期的女人就那樣,甭理她就是了。沒想到這句話被進來的靜聽到了,指著婷怒道,你說誰更年期,你說清楚……婷最初忍著沒出聲,後來見靜不依不饒,兩個人就爭執起來,我趕緊把兩個人拉開了。
這樣,辦公室裡的關係一下子很緊張,婷也不想待在辦公室了,跟領導那找了個由頭,暫時調到了項目部上,最後婷在收拾自己東西時,跟我說,你還沒對象吧,我有個同學人好,也沒結婚,比你大兩歲,你要不介意可以介紹你們認識。我想也沒想,說好啊。婷揹著東西離開後,靜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我愣住了,一時間有些無措。我上前過去安,靜說,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快去相親吧,快去呀,愣著幹什麼,滾蛋。
檔桉室的結構不同於別的辦公室,是跟別的辦公室隔開的,外面有個通道,通道盡頭有個大門,我走出去把大門關了,回到檔桉室把小門也關了,走到靜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說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靜說,是有誤會,女人為情,男人為,我只是想跟她一夜情,而她想跟我在一起。我說我們兩個這樣下去不好,我還要結婚的,靜又哭了,說你就是嫌我大,你對我沒意思,那以前大半夜瞎聊什麼?!
我又是好一陣道歉,靜抹了下眼淚,強勢地說道,我不管,這輩子我都賴定你了,你敢不要我就等著瞧,別怪我跟你魚死網破。我聽了嵴背直冒涼汗。
靜問大門關了沒,我點點頭。她問,你喜歡我不,說實話?我說當然喜歡了。
她直接坐到了辦公桌子上,甩掉了高跟鞋,褪下褲子撇開雙腿,說,那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喜歡我,快點呀,一會兒上班時間到了。
我目瞪口呆,沒想到靜如此開放,居然在辦公室裡……我有情慾難控,脫了衣服身進入了她的身體,跟她摟在一起糾纏起來……
有一次,靜竟然動情地說,我把環取下來好不好,我還能生孩子……當時,我其實也有那麼一個念頭娶她的,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我壓下去了,我跟她也就是做個情人而已,要是娶她父母那關肯定過不了,而且她比我大10多歲,還有孩子,想想這些就是客觀阻礙,我真的沒有勇氣,這也就奠定了我們後來的悲劇。唉,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後悔。
就這樣,我跟靜建立起了秘密的情人關係,檔桉室的辦公桌、椅子、沙發、地板都留下了我們做愛的痕跡,即便是一年後我調出了檔桉室去別的部門工作,每週也會趁中午時間去檔桉室跟靜幽會做愛,這種關係保持了六七年。
接下來要講我跟芸的故事,如果說我跟靜發生關係有些偶然因素在裡面的話,那麼跟芸發展到上似乎是水到渠成的,因為兩人的情積澱也確實走到了那一步,所謂情到濃時自然啪,但啪過後彼此都背上了沉重的心理包袱,畢竟她既是領導又是人,這種出軌偷情是最見不得光的,一旦被發現將會身敗名裂。然而,人在情慾面前就是這樣不理智,明知道過程是危險的、後果是嚴重的,仍然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在出軌、背叛、偷情的不道德路上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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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跟靜不同,她是一個很有事業心的女人,工作上想出成績,人也比較強勢,本來是一個相對清閒的部門,卻佈置給大家一堆任務,比如信息化建設等,需要經常加班才能完成,搞得靜和婷頗有怨言,兩人多次到公司領導那裡去反映情況,不過我還是聽話的,她待的事情都能按時完成。芸有時嘆,隊伍不好帶啊,要是都像你這樣,咱們部門的工作就好開展了。
雖然芸想在工作上有一番作為,但女人畢竟是女人,家裡面的事情牽扯了很大一部分力。
芸的老公在省會城市當公務員,據說是個處長,平時每隔一週回來兩天,家庭裡的事情,像接送孩子上學、照顧老人等等,大部分都由芸持。所以,儘管芸給人展現的多是幹練、職業的外表,但在我面前有時卻難掩疲憊。
我呢,來檔桉室的時間最晚,資歷也是最淺的,因此一直擔任部門的內勤。所謂內勤,顧名思義,就是協助部門領導處理內部事務的助理,稱之為領導的工作秘書也不為過,但芸顯然不僅僅滿足於這些,直接把我變成了她的生活秘書,像幫她接孩子放學、帶孩子去醫院檢查、週末當司機送她去酒局等等,整得我都沒有了個人生活,天天圍著她轉。
不過,她也是很會籠絡人心的,首先給我許下一個空頭支票,說她當年辦公室主任,檔桉室的副主任肯定是推薦我接替。同時,隔三差五就給我一些小恩惠,網上購物特別是買吃的都是買雙份,會給我一份,說,小張,我覺得這個咖啡不錯你嚐嚐,這個是網紅麵包你看好吃不,要不就是給我一些溫泉券、音樂會的票什麼的,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整的,說帶上你女朋友體驗下,後來她知道我沒有女朋友,就很熱心的給我介紹,連著介紹了好幾個,不厭其煩,整得我都不好意思,最後介紹一個女孩還真成了我的老婆。
所以,她生活裡的一些事情,不管分內分外,我能幫的都會幫一下,畢竟一個女人也確實不容易。有次我去接她兒子放學,孩子說自己肚子疼,我趕緊送孩子去醫院,檢查出來是腎積水,當時她都嚇傻了,我給她聯繫了北京的醫院,孩子住上院後第二天,他老公才趕過來。
對此,芸是有很大意見的,我聽到了夫兩個在樓道里的爭吵,好在孩子沒什麼大事,治療了一週就出院了。
經過了這件事後,芸對我的態度更加好了,請我去高檔的西餐廳吃飯,她喝了不少酒,拍著我的肩膀對我半開玩笑地嘆氣說,唉,我們家那位就是個擺設,有時候我倒覺得你更像我男人。
玩笑的話歸玩笑,但我聽了還是有些怦然心動,西餐廳裡的光線比較柔和,橘黃的氛圍下,我認真打量著這個半醉的職場女強人,雖然她不像靜、婷那樣漂亮嫵媚,但屬於越看越耐看的類型,眉宇間那種高冷、強勢的氣場,真的能讓男人發出征服的慾望。
芸發現我盯著她看,也不到侷促,直接盯著我,彼此目光相接,互相注視了對方得有半分鐘,誰也沒有說話,但都能受到對方眼神裡的東西。就是這樣一個眼神,我跟她都明白了些什麼,不過雙方誰也沒有說破。
芸給點了一組“轟炸機”,就是一種混合伏特加,可以點燃的那種,然後說,小張,我從來沒把你當過下屬,而是朋友、姐弟。今天,姐要你一杯,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做的一切,我都記在心裡呢。
我當時胃有些不好,不想喝大酒,就說,姐,咱們兩個又不是外人,還是少喝點酒,微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