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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血杜鵑(上卷)塗龜迷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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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龍是們四大隊一直在追的線,趙婕應該有一定線索。」張時傑道,「她被調走之前,正在查那個屍案。前兩天我收到報料,已經核實了死者身份。她叫朱彩芬,是一個臨時演員,八月一晚上拍完戲被人邀請出去吃宵夜,就沒再出現過,與她同時失蹤的,還有一個叫吳青鸞的臨時演員。」

「是暴龍乾的?」申慕蘅皺眉道。屍案也一直是專案組心頭上的一個結,總覺得這個可能跟失蹤案有著某種聯繫,但沒有進一步證據之前,專案組也不會專門去分析屍,更不會考慮併案。倒是張時傑突然提供了屍身份,申慕蘅不由對他又高看了幾分。

「八月一當晚,暴龍正在皇朝ktv唱歌,突然接了個電話就帶了幾個親信離開,好幾天沒有面。」張時傑說,「我們查到,他有兩名小弟那幾天也在劇組當臨時演員,跟朱彩芬和吳青鸞混得很。劇組懷疑這兩名女演員就是他們拐走的。四大隊這幾天一直緊盯著暴龍,但也沒有實質進展。倒是你們專案組和我們四大隊兩撥警察輪番找他,那傢伙好象有些暴躁了,嘿嘿!」

「就白了就是沒有證據。」申慕蘅輕嘆一聲。

「申處長,我今天邀請你,其實主要也是想這件事情……」張時傑道。

「找我?」申慕蘅瞄了他一眼,笑道,「範柏忠是你上司,趙婕是你下屬,你不找他們,找我?」

「嘿嘿,申處長就別笑話我了!」張時傑尬笑道,「趙婕紀律極強,進了專案組就一悶口葫蘆,而且她職位又不高,躍晟和櫻子就更不用說了……至於老範,我跟他有什麼好說的?連杜沂槿也狐假虎威,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嘿嘿,我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能擔綱辦事的,轉眼給走,才重新分配了任務了給李躍晟沒幾天,又走!他們這是故意不給我路走,拆我的橋啊!」

「你混得也夠慘的。」申慕蘅輕笑一聲,「範局長這種作風,確實有待商榷。」這句話一出,算是稍微表了一下態了。

張時傑當然聽出話外之音,神一振,攤手道:「吳青鸞還下落不明,我現在做的事其實跟你們專案組是一樣的,緊盯著暴龍,希望儘早解救失蹤人員。兩個案子,其實可以合併……」

「但沒有足夠證據證明兩個案子有關聯……」申慕蘅說。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張時傑說,「我昨天剛剛收到線人報料,八月二十七上午,也就是雲海藝術學院失蹤案發生的時候,暴龍帶著幾名親信,八點前就去了野雞嶺,然後就一直隱身到晚上才回他的酒樓。沒人知道他幹了什麼,一整天都去哪裡了!趙婕被調走之前,已經在野雞嶺的一個小樹林裡發現了失蹤人員留下的物件,林子外面那一片空地,正是暴龍一夥經常出沒聚集的地方!」

「兩件案子發生的時候,暴龍都神秘離開?野雞嶺也正是他的地盤……」申慕蘅仰頭望一下遠處的高樓,半晌之後回頭問,「你認為呢?」

「很明顯暴龍的嫌疑極大!兩件案子的開頭都十分相似……」張時傑說,「這些女子應該都是被綁架了,而朱彩芬已經遇害,死得非常非常慘,可以說是受盡的折磨,全身由裡到外幾乎沒幾塊好……我很擔心吳青鸞的安危。如果兩起案子都是一個團伙乾的,唉……」一副擔憂的樣子。

「我們專案組,其實也已經在討論要不要抓捕暴龍……」申慕蘅透了一點內情,「範柏忠和杜沂槿想快刀斬亂麻,但是,除了這些表面跡象,確實沒有暴龍犯案的更實質證據。目前本還處於揣測階段……所以我不認為現在行動是理智的。但是,失蹤的孩子太讓人揪心了!」

「老範想動手了?」張時傑乾笑一聲,「那估計最遲明後天,早的話今天晚上,暴龍就在警局了。」

「你倒是了解他。」申慕蘅攪動著咖啡,看似不經意地淡淡說,「大家都說範局長一辦案就使全力,不惜一切代價,看來是真的。」

「他……嘿嘿,申處長,我直說吧,範局長以前辦事雖然火爆但還有分寸,可這兩三年來有些歇斯底里了,老實說他的很多決定,在我看來是非常不理智的。

所以我沒法跟他在同一個壺裡面!」張時傑說,「李冠雄事件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提到李冠雄,申慕蘅猛的瞟一眼張時傑,說道:「關於他和李冠雄的恩怨,社會上各種傳言都有,我都不知道哪些真哪些假。」張時傑清清喉嚨,看申慕蘅這樣,並不想幫範柏忠說話,今天來找她應該是找對了,緩緩說:「恩怨深了,不過都不好擺上臺來說,嘿嘿!」

「說說看!」申慕蘅道。

「李冠雄一夥先是脅持了範局長的子和女兒,輪姦了她們……聽說範太太成為李冠雄的秘密奴隸已經很多年了。我們在查封中都大廈時起獲大批錄像帶,其中就有範局長女被汙辱的實錄。這是好幾名參與調查的警員親眼看到錄像而告訴我的,不會錯。」張時傑壓低著聲音,將頭伸到申慕蘅面前說著,「而且,範太太的母親和妹妹,也在其中。範柏忠的小姨子是誰,你知道吧?」

「知道。祁副市長的夫人。」申慕蘅仍是面無表情,對於這個傳聞了很久的八卦消息得到證實,她並不如何驚訝。

「範局長跟丈母孃和妹也有染,這把柄掌握在李冠雄手裡。」張時傑說,「你說範柏忠能不把李冠雄趕盡殺絕嗎?」離間申慕蘅和範柏忠的時機已到,張時傑加油添醋地描述起範柏忠跟丈母孃、妹通姦的細節,無形中將範柏忠描述成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還把杜沂槿拖下水。

「杜沂槿真的跟範柏忠私通?」申慕蘅問。

「還能有假!」張時傑冷笑道,「警局上下誰不知道,不點破而已。杜沂槿這兩年一直就住範柏忠別墅裡,千真萬確。」

「那麼……李冠雄老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申慕蘅問。

「真的!」張時傑點頭道,「李冠雄老婆叫安瀾,被捕的時候有孕在身,已經七個月了,而且大腿還被銳器所傷一直沒有好。那天晚上,範柏忠暴跳如雷地進入安瀾的監倉,不久之後安瀾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一直喊到天快亮,第二天一早就說她難產死了。嘿嘿,這事情參與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瞞得住?」

「你在不在現場?」申慕蘅說。

「我不在,當晚不是我輪值。而且我在的話,範柏忠估計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張時傑說,「當事的警員和犯人我都問過,他們的說法一致。範柏忠先是親自上陣強姦了安瀾,然後又召來當值的警員去輪姦她,最後還不解氣,把那幢樓裡面的囚犯一隊一隊叫來繼續輪姦她。安瀾身體本就虛弱,連續被幾十個人暴地輪姦,當場產,失血過多而死。事後我也去了事發地調查過,從地上血跡推斷,安瀾當晚幾乎是光了身上的血!」

「這也太殘忍了,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申慕蘅面

「這事情實在太過分了,駭人聽聞,我忍不住還跟他大吵了一頓。本來他就不待見我,這下好了,我就從此就徹底一邊涼快去,嘿嘿!」張時傑說,「李冠雄就算再罪惡滔天,安瀾就算也有罪,但那個時候她已經被捕,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用如此下的手段去把一個帶傷且已經七個月身孕的女嫌犯這樣折磨死,是人乾的事嗎?枉他還是一個警察局長!」越說越氣,將對範柏忠的不滿全部發洩出來,希望將情緒染到申慕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