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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是一箇中產偏上的家庭會有的勢力。”說著,馬修動作一頓。大喜大悲之後,馬修甚至擺不出什麼正常的表情了,“安德烈顯然有大事瞞著我們!我說,安德烈該不會是哪個國家的王儲吧?”第71章徐皓把安德烈的事情大概向馬修解釋了一下。馬修聽完後,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被雷劈了。
徐皓怕馬修想不開,就問他,“你還好嗎?”馬修張大了嘴,半天才反問道,“也就是說,三年前,我們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被抓了,安德烈並不是憑藉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和五百刀讓我們脫身的,他壓就是刷臉的?”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問把徐皓問蒙了。徐皓愣了一下才說,“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嗎?”馬修一下子跌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自言自語到,“我詞窮了,我這一輩子都沒有這兩天活得彩。我無話可說。”徐皓也沒話說,這重磅消息足夠他們消化一陣子的。
再次見到安德烈是在第二天。安德烈已經醒了過來。子彈打斷了他的一肋骨,造成了大量的失血,但沒有傷及臟器,也不會危及生命。當皓和馬修走進病房時,安德烈立刻向著進門的方向顫巍巍伸出一隻手,看上去快不行了似的,“如果、如果我說,我最後的一個願望,就是……”說到這裡,安德烈困難地呼起來,好像難以再說下去。
安德烈邊站了四五個壯漢,看上去像是保鏢,面嚴肅,但是很鎮定。徐皓實在看不下去安德烈這拙劣的演技,索捂住了臉。馬修則直接拆穿了安德烈,“安德烈,省省吧,醫生說你的出血量也就是比來大姨媽多點,不要搞得好像在說遺言一樣。失血都能暈過去,你要是女人你怎麼活?”恢復常態的馬修說話永遠尖酸刻薄,徐皓沒忍住笑了出聲。
安德烈被馬修這一句話氣得差點坐起來。原本想通過賣慘來博取兩位好朋友的同情心,順便藉著受傷的引子獲取隱瞞事實的原諒。但安德烈忘了這兩個男人壓沒什麼同情心。隨後安德烈和馬修就針對安德烈這種出血量該不該暈倒一事展開了烈辯論,聽得周圍保鏢一臉茫然。如果不是確認眼前這個小個子是自家少爺的好朋友兼“救命恩人”之一,他們很有可能會把他“請”出去。
徐皓則趁著馬修和安德列槍舌戰的時候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閆澤今天一早有事出門,所以這趟沒有跟過來。徐皓原本還有些擔心安德烈身份曝光會對他們三個人的關係造成什麼影響。但如今看來,安德烈還是安德烈,不會因為挨一顆子彈就變了質。
當徐皓和馬修準備告別時,安德烈再一次張口留了他們,“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最絕的合夥人,對嗎?”見徐皓和馬修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安德烈繼續說,“當初建立綠基金的時候,我們曾說過,這個世界上只要有貨幣通,綠基金就不會消亡。請不要因為得知真相就離開我,欺騙你們並非我的本意,我很抱歉。”徐皓和馬修對視了一眼,徐皓說,“你要知道,理想是沒辦法主動離開一個人的。綠基金是我們的理想,這個理想中永遠有你的一部分,只要你願意。”安德烈為這一句話深受動,甚至眼裡泛起了淚花。馬修聳了聳肩,率先走出大門,好像這樣會顯得很酷。
踏出病房門的那一刻,徐皓不由得想起閆澤那句話。這種家庭背景能養成安德烈的這種格,確實很奇怪。又看到馬修走在前面的背影,雙手兜,高昂著頭,彷彿無懼一切。馬修童年在父母的凌辱和待中度過,成長路上跌跌爬爬,以至於長大了後他仍然很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想法。馬修嘴硬毒舌,全身倒刺,人前總竭力想要隱瞞自己那顆善良柔軟又佈滿傷痕的心,可心就像金子一樣,再怎麼遮掩也會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否則馬修不會在運送安德烈的途中一度以為他死了,哭得像天塌了一樣。
徐皓比誰都清楚安德烈是一位理想主義者,馬修更是如此,這正是他們三個能成為朋友的原因。
--回國後,生活依然按部就班的進行。
徐皓他爸媽在新的一年放飛自我,大半的時間都在環球世界,具體哪個國家徐皓記不清楚,總之美名其曰是享受退休生活。王浩然和他導師的團隊如期加入南極考察隊。張旭升的電影后期工作也接近尾聲。臨近初夏,氣溫開始增長,張旭升專門打電話來想請徐皓和閆澤吃頓飯,以表之前幫跑龍套的謝意。但張旭升沒有閆澤的聯繫方式,所以問徐皓能不能聯繫上閆澤。
屆時徐皓正坐在閆澤家的沙發上接電話,聽張旭升這麼問起來,就把電話壓到口上,對歪坐在另一邊處理郵件的閆澤說,“張旭升想謝謝咱們,一塊吃飯,去不?”閆澤眼睛盯電腦屏幕沒動,“無所謂,你去我就去。謝咱們什麼?”徐皓說,“就上次拍電影那事兒,他說咱倆龍套跑得不錯,幫他大忙了,還說回頭邀請咱們看首映。”閆澤聳聳肩,看上去無所謂的。徐皓又拿起手機,“他說去,什麼時間?”張旭升這下驚了,“我靠,你們正在一起嗎?這麼巧?時間……要沒事就明天晚上?”徐皓說,“巧的事多了。吃飯都誰啊?”張旭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