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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可他真的想要。

他很痛苦，只有對方能夠讓他解脫。他沒有體會過這麼猛烈的情，像是將他燒的一乾二淨，消失在人間，但是他並不懼怕，他甚至在嚮往這麼猛烈的情。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出現問題，喜歡應該建立在雙方的三觀、愛好和人品上，可他別無選擇，只有男人會愛他，會關心他的身體。

他無法認真的選擇自己的愛人，只能認真的去愛某個人。

他毫無意義的盯著房間裡的某一處，那裡似乎是門。他在想男人會不會一去不回來，他會一個人死在黑暗裡，屍體發臭，闖進來的人看到他赤身體會不會站在邊罵他這個怪物死的好，然後是宋家，宋家咒他不得好死的氣憤樣子，卻又不得不掏錢壓下醜聞。

他覺得好笑還很噁心。

活著就是受罪。

第21章答案走到樓梯拐角處宋佳鳴摘掉自己的口罩進口袋裡，樓下的粥已經盛好放在餐盤上，桌子上還有剛出鍋的菜，宋佳鳴端起粥回到二樓，在門口戴上口罩，低著頭推門而進。

光透過門縫鑽進屋裡，長時間處於黑暗，光刺到眼睛裡起幾朵淚花，宋蔚雨下意識閉上眼，腳趾蜷起，黑暗重新噬臥室。托盤放到桌子上，宋佳鳴去臥室裡的洗手間用清水浸溼新巾，走到邊給宋蔚雨擦臉。指尖捏著巾小心滑過眼部，小聲哄他:“乖，不哭了。”

“老公心疼。”眼淚不受控制的奔出眼眶，宋蔚雨睜著眼，咬著。對於這個時代的很多人來說，讓他們深夜崩潰，抱著腿蜷成一團痛苦的早已不是落井下石、背後刀、生活的苦難，而是一句關心，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拋棄成年人的所有面具，躲在黑夜裡放聲痛哭。

宋佳鳴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施加給對方的恐懼一次不能太多，當恐懼到達頂峰，對方無法承受，不光無法達到控制對方的目的還會適得其反。最好的辦法是一步一步來，宋佳鳴拿捏好尺度，他知道現在是個好時機，一個讓對方心中堡壘徹底坍塌的時機。

放下手裡的巾，宋佳鳴不介意稍微放縱自己的愛人，抱起宋蔚雨，拍打他的後背，“乖，老公在。”

“老公一直都愛你。”添把柴，加把火，給個巴掌再給個棗，宋佳鳴開始打情牌，“從看見你第一眼，我就注意到你了，你一直盯著某個地方看，我就在想你為什麼要看那個地方，還用羨慕的眼光，明明那個地方一點都不好，裡面的人噁心極了。”

“後來我才知道你是個雙，我一直都在看著你，股越來越翹，子開始發育，你長得越來越漂亮。”像是想到什麼，宋佳鳴拍打宋蔚雨背部的手停頓一下，“我第一次夢遺是我夢到你。我夢到你被我的叫連連，媚態盡出，明明都腫了，還夾著我的讓我深些。”宋蔚雨下意識縮緊，藏在甬道里的水被擠出去，打溼單。

“腫了還要，這麼飢渴？”宋佳鳴手指探到下面的女，全是水，手指輕鬆的進去，拽著手指向深處拖拽。明明上面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下面卻發了大水。

“！你他媽的就是個蕩婦！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你是不是要揹著老公出去偷人？”

“你想找誰？林盧介嗎？還是讓他們輪你？他們說了什麼花言巧語，你輕易的跟他們走？！”想到宋蔚雨要和林盧介出去畢業旅行，宋佳鳴氣不打一處來，他決定翻舊賬，“說啊，你為什麼要跟他們走？！”

“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總是看著別的人？你太不乖了，老公不愛你了。”

“我沒有……”聽到自己會被拋棄，抓緊男人的衣服，宋蔚雨小聲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聽到宋蔚雨委屈的哭腔，宋佳鳴很滿意，能有這種效果已經很不錯了，他想起宋蔚雨在表白牆前說他有喜歡的人，趁著這次機會他準備問個明白。眯著眼，著宋蔚雨的頭髮，宋佳鳴親吻他的耳朵，“寶貝兒，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想起自己記憶的身影和糖的香甜，宋蔚雨下意識否認，他不想讓男人知道，但沒有底氣，他小聲否認:“沒……沒有……”女突然被男人的手指進去，手指在溼熱的女，宋佳鳴對於宋蔚雨騙自己的行為很生氣，“怎麼？喜歡人家姑娘？別忘了你長了個，你他媽只能躺在我上挨。”裡的手指在他點刮搔，空虛許久的女不停的水出去，宋蔚雨扭合裡的手指，“我……沒忘啊哈……”

“說實話。”宋佳鳴彎含著宋蔚雨的頭，溫熱的氣息灑在暈上，“你也不想連續一週塗藥吧，說實話老公滿足你。”女裡的手指出去，他又一次受到要命的空虛，他被巨大的野獸噬，變成被毒蛇捆住的蝴蝶，毒從毒牙裡滴下，腐蝕蝴蝶飛翔的翅膀，煽動翅膀的聲音逐漸減弱，最終消失。手指捏著陰蒂，宋蔚雨的頭皮發麻，他是被毒蛇誘惑的夏娃:“有啊……唔用力啊……我……有喜歡的人……”

“誰？”心底醋意泛起，宋佳鳴三指合併捅進去，“不說說嗎寶貝兒？叫什麼？男的女的？”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啊哈……是個……女孩子……”女裡夾著救命稻草，宋蔚雨的眼前卻浮現出自己喜歡的人，白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