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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莖可以，但沒必要。

宋佳鳴沒敢在宋蔚雨的腿心，他查過體外受是否能夠懷孕，雖然幾率小但他不敢用宋蔚雨冒險。青少年的慾旺盛，只是看著從宋蔚雨腳踝上下去宋佳鳴都能再來一次。他忍著慾望抱著宋蔚雨去浴室，從裡到外清晰一遍，換上宋蔚雨覺得緊繃的黑內褲。

小小的女被內褲勒出輪廓，架起宋蔚雨的雙腿放在肩膀上，宋佳鳴想起今天進裡的鋼筆，一想到鋼筆還沒消毒就放棄這個想法。拉開內褲，兩手指進去，一小股黏出，從當初半個指節都不進去的羞澀模樣，到現在兩手指無法滿足，宋佳鳴掐了掐陰，他很滿意。

手指快速在甬道里進出，水的沒有昨天多，宋佳鳴想到白天宋蔚雨高_那麼多次，水少也是正常。他用指甲掐住陰蒂拉扯，甬道里出更多的水，直到水像昨天一樣充沛，宋佳鳴才對陰蒂溫柔些。

解開睡衣釦子，之前害怕在他留下痕跡，如今可以肆意妄為。牙齒咬在暈上，舌尖遊走在頭四周，像小孩子喝一樣，地嘖嘖作響，尖上覆蓋一層口水，尖立通紅，讓人看去紅了臉。

臥室裡一派旎風光。

像之前一樣，在宋蔚雨快要高的時候手指從裡出來，出來水把內褲打溼，沒被滿足的小飢渴的張著嘴，含著緊貼著口的布料。

低頭吻住宋蔚雨的眉心，“以後可以多喝些酒，每天吃藥你會有抗藥的。”

“哥哥，晚安。”從宋蔚雨臥室出來之前宋佳鳴打開衣櫃，衣櫃屜裡放著宋蔚雨的內褲，他拿出所有內褲，包括自己之前放進去的黑內褲，把自己新買的、沒拆過包裝的內褲和玩具放進去，留下一張用左手寫字的紙條。

第7章冷戰早起的鈴聲傳來，宿醉的覺並不舒服，腦袋像是有一輛裝滿石頭的卡車，又沉又重，並且石頭持續不斷的掉落，撞在他的太陽附近。宋蔚雨忍著頭疼和不適從上坐起來，身上的衣服是睡衣，首和女擦過衣服到一陣刺痛。昨天喝斷片了，毫無自己回家的印象。拍了拍自己的頭，不太利索的解開口的扣子，上是被男人抓出來的指痕，暈周圍有牙印，頭更為可憐，已經破了皮。而下面的女癢要命，明明昨天高了許多次……為什麼還會癢？

宋蔚雨並緊了腿，他走到衣櫃前想拿出一條白的內褲，打開衣櫃。有一張紙條，一張紙條也要放在櫃子裡最高、最正中央的地方。黑的字體像是索命的鐮刀，脖子像是被人掐住，內容讓宋蔚雨臉慘白、呼困難。

老公給你買內褲。愛你。

攥緊手裡的紙條，裡面白內褲一條不剩，只剩下沒拆開包裝的黑內褲、女士內褲、丁字褲，或者上面印著幼稚圖案的少女內褲。

男人住在宋家，這個認知讓宋蔚雨渾身發抖。昨天晚上是男人送他回家的嗎？男人會不會拍照？有沒有告訴其他人？每一個疑問都在拍打他脆弱的神經，像是一條即將被扯斷的拉麵。昨被酒勾出來的背德和興奮在今天讓宋蔚雨恨不得掐死他自己，卻又慶幸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自己卑劣到塵埃裡，不知廉恥的對著男人張開腿，良心深處在不停的譴責他妄圖拉下整個宋家的念頭，宋家縱然不歡他，卻沒有掐死他，更沒有把他送到別人的上。

蜷著身體蹲在角落裡，他迫自己冷靜。喝過酒他記不住男人的聲音，在體育器材室男人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早上下午送他們上學的傭人幾乎都住在宋家，只要他們向門口警衛證明自己是宋家保鏢，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進入學校。

努力對照記憶中他們的聲音，宋蔚雨抱著頭，宿醉的後遺症沒有消退，頭疼、下面瘙癢讓他的心緒現在極度不穩定，他著自己去思考，然後發出一聲尖叫。

宋佳鳴推門而進就看到宋蔚雨躲在角落赤著腳，抱著頭，他走過去試圖靠近宋蔚雨卻被躲開，宋蔚雨一直向旁邊的角落裡躲去，宋佳鳴握住宋蔚雨的手腕問:“哥哥你怎麼了？”下意識攥緊手掌裡的紙條，宋蔚雨搖著頭不肯說話。

看到拉開的屜，和攥緊的手掌，宋佳鳴瞬間明白宋蔚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把宋蔚雨圈進懷裡，不停拍打他的背部，“哥哥，乖。”只有一個乖，把宋蔚雨死死釘在宋佳鳴的懷裡。宋蔚雨不跑，宋佳鳴抱著他，拍打他的背部。

宋蔚雨腦海裡蹦出在體育器材室和廁所的記憶，姦他的男人頻頻說“乖”，是高頻率高詞之一，宋蔚雨把宋佳鳴當做男人，低賤的希望從男人懷裡得到一絲疼愛，他下意識躲進宋佳鳴的懷裡，然後僵住身體，他被自己的理智扇了一巴掌。

弟弟是他生命裡的光，他活的乾淨，神的光簇擁著他，百靈鳥圍繞他身邊，他腳邊的花開得都比別處要豔，古樸蘭花似為他，芳香膩人。他怎麼可能是把他拖進角落裡姦的男人。宋蔚雨推開宋佳鳴，後退到無法後退，他只能當一個可憐的偷窺狂，躲在黑暗裡，妄圖偷來一絲陽光，捧著光在沼澤裡自怨自艾，嫉妒宋佳鳴為什麼可以活得那麼漂亮，可以在陽光下起舞，不負光陰。

他依靠宋佳鳴活著，卻嫉妒他的光。

心底的黑暗化作煙霧，一點一點籠罩他的心房，他覺得自己噁心，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