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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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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此時又下起了大雪,屋內卻是一片意融融。

二人兀自沉浸在男歡女愛之中,不料此時一陣輕微地敲門聲傳進了房內二人的耳中。

二人一愣,婦人剛想說些什麼,卻見那漢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繼而身子往前一倒,將婦人壓在了身下,陽具在陰戶中再次快速起來。

婦人一邊發出叫聲,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看向了門外。

「哼,定是莊內其他腌臢貨沒事閒得捉老子,待一會再和他們算賬。」漢子猶自不停動下身,陽具在陰戶內肆意橫衝直撞,混合著得咕吱咕吱直響。

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比前一次更加響了一些,這回二人聽得仔細了,這聲音卻是從屋外側門發出來的。

二人一愣,互相對視一眼,那婦人一下子縮到了被窩中,眼睛示意那漢子去開門。

漢子頗有些氣惱,罵罵咧咧穿上衣物,轉身走到一邊將房門打開。

屋外此時正飄著鵝大雪,將耳房與側門間的十餘步路盡數染成了一片銀白

漢子縮了縮脖子,回頭看了婦人一眼,輕輕將門帶上,慢慢走到了側門處。

敲門聲第三次響起,門外那人似乎極有耐心,每次只敲三下,每一下都沉穩有力,漢子一邊口中問著話,一邊拉開側門的門閂,將側門打了開來。

此時一陣西北風趁勢捲來,帶起的雪花幾乎將漢子的雙眼都住了,他用力擦了擦眼睛,卻驚駭地發現門外竟是空無一人。

漢子踮起腳尖,將大半個身子伸到門外,左右環視了一圈,卻見一邊牆邊靠著一個土黃的麻袋。

漢子依稀記得牆邊原本是沒有麻袋的,他好奇心一起,又見周邊無人,便輕手輕腳走了過去。

那麻袋豎在牆邊,隱隱發出一股味道,漢子用力鼻子,原本的好奇漸漸被恐懼所掩蓋。

他躡手躡腳走到牆邊,努力想要平復自己的恐懼,手卻不由自主伸向麻袋,跟著顫抖著解開緊緊扎著袋口的一細繩。

「嘶……」待那漢子勐然見到了麻袋中的東西后,他勐然倒一口冷氣,右手捂在前,跟著連退數步靠在牆上。

那麻袋被他褪下了一半,出了裡頭一具早已凍僵的屍體,屍體被剝得光,全身上下都呈現出一種青,雙目凸出,面容扭曲。

「郝老三……」半晌過後,那漢子方才緩過神來,他早先也曾在江湖上蕩過,自然早已見慣了屍體,只是如今在莊中呆得安逸了,乍然之下再次見到相之人的屍體,總覺得有一陣心驚跳。

漢子冷靜下來,見那具屍體的確是莊中相的郝老三,又左右環視一週,見周圍沒有半個人影,這才急慌慌回到莊內,又沿著小徑一路趕往前廳稟報莊主。

餘伯年看著廳中郝老三的屍體,面上一片陰沉,此時郝老三的屍體上早已被人蓋上了一層薄被,不再是光熘熘一塊。

餘伯年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待眾人皆出了前廳後,方才輕輕嘆了口氣,身子仰靠在椅背上,面上一片疲憊之

半晌過後,餘伯年站起身子,走到郝老三的屍首前蹲下,將薄被輕輕掀開。

他的眼神落在了郝老三的右手上,那隻右手緊緊握成一個拳頭,那屍體被凍得極其僵硬,餘伯年用力扳了幾下,始終扳不開來。

他眼神一寒,間長劍,劍光一閃,郝老三的整隻右手被齊切了下來。

餘伯年拾起那隻右手,用力扳開手指,見那隻僵硬的手掌中赫然捏著一個紙團。

餘伯年取出紙團,放在桌上細細鋪平,見紙團上只寫了一個‘謝’字,其他再沒有半分字跡。

餘伯年見了那個‘謝’字,身子如遭雷擊一般,往後退了數步,頹然坐倒在椅子上,那椅子似乎有些不堪重負,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餘伯年緊緊握著那個紙團,眼神中一片空,半晌似乎才回過神來,就著堂前的蠟燭將給紙團燒了。

郝老三被匆匆下葬,莊中此時大多數人都已回鄉,此時亦沒剩下幾人,餘伯年讓廚房準備了一些酒菜,將剩餘的幾人盡數召集到了一起。

酒過三巡,餘伯年緩緩開口:「諸位,今夜過後,諸位就各自返鄉去吧。」眾人大驚,不知莊主為何會說出這話,先前發現郝老三尸體的那漢子站起來急切問道:「莊主此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嫌眾兄弟不中用了嗎?」餘伯年抬頭看了那漢子一眼,緩緩搖了搖頭,道:「你們都是跟隨了我數十年的老弟兄,我又怎會嫌棄你們,只是此次莊子遇上了一件極其兇險之事,我亦沒有把握能否安然渡過,為了不連累眾位兄弟,只好讓你們先行離開了。」此言一出眾人大譁,又有一人問道:「莊主說得極其兇險的到底是什麼事,大夥都跟了莊主這麼多年,哪裡能夠說走就走,莊主把事情說出來,大夥想辦法幫莊子渡過這次難關。」其他人亦是七嘴八舌,大意皆是要助餘伯年渡過此劫。

餘伯年心下動,他環視了一眼四周,見眾人面上皆無虛偽之意,遂清了清嗓子,道:「此時說來話長,還得從今年八月初一,華山一桉說起……」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