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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應,一把拖住瘸著腿的路九,往後一拽,一手抬劍去擋,便聽奪地一響動,他的劍鞘上釘入了一枚透骨長釘。
那力道震得江肅的手腕都有些發麻,他抬首去看,正見不遠處屋簷上有數名黑影,見一擊失手,竟還將剩下的暗器盡數擲來,江肅手頭沒有其他可以遮擋的東西,便只能以劍鞘護住路九。
李寒山踩著牆面躍上屋簷,直衝幾人而去,那些人才匆匆要逃,白玉生大喊令人跟上,江肅卻仍站在原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劍。
那透骨釘足有三寸餘長,泛著古詭的藍紫幽光,像是塗了毒,而這顯然是衝路九而來的,他方才的話說中了,指使路九來偷鑰匙的人,顯然對路九並不放心。
他覺得路九被捕,十有八九會供述出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想要先下手為強。
江肅拔劍出鞘,將拿幾枚透骨釘從劍鞘上削掉,心中卻一瞬陰沉至底。
方才事發突然,他抬劍去擋是無奈之舉,雖劍鞘並未如何受損,這麼點小問題,稍作修補便好,可他還是有些不開心。
什麼人啊!對別人老婆下這麼狠的手!要臉?!
這麼漂亮的大美人!一下沒打中還要再來幾下!還是個男人嗎!
他要是抓住那幾個人,一定連皮都給他們扒了!
江肅氣沖沖轉過頭,看向嚇了一大跳的路九,不免再翻上一個白眼,問:“你明白了吧?他們來殺你了。”路九:“……”路九仍舊不言不語,可江肅看著他的神,似是已有些鬆動,而李寒山與白玉生已一前一後回來了,卻並未帶回那幾個刺客,李寒山沒有開口,白玉生已經搶先罵道:“都是寒鴉的死士,見我們去追,已經咬毒自盡了。”他說完這句話,琳琅閣中守衛已將那幾人的屍體拖了回來,江肅看了一眼,的確是殺手組織的死士,從他們身上,只怕找不出什麼太大的線索。
江肅只能再看向路九,道:“你若是不說,就沒有人能保住你了。”路九:“……”
“你現今在琳琅閣,白少爺若用心佈置,琳琅閣還能護你周全。”江肅說道,“可你出了琳琅閣,要不了幾,他們就能要了你的命。”白玉生聽江肅如此說,自然領會江肅的意思,急忙開口跟上,道:“只要你說了,白家哪怕傾其所有,也必定護你此生平安。”路九看了看白玉生,這才低垂下眼,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江肅皺起眉,等著路九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從鬼市接來的活,沒有人敢去,那獎賞已經押成了天價。”路九低說,“我近來……有些缺錢。”江肅:“……”鬼市。
這地方江肅也在原書之中看過,可書中他們前往鬼市時,已是劇情後期,張問雪想帶江肅去鬼市中碰碰運氣,或許能拿到忍淚的解藥,倒是沒想到他餵了謝則厲藥打亂劇情後,鬼市竟然能提前到這麼早之前來。
書中說,鬼市是江湖上最見不得人的一處黑市,位置詭秘,還需得有特殊令牌方得入內,鬼市主人像是中間人,會接下委託再分發給來鬼市內的人,若是路九此言不虛,幕後僱主是何人,只怕只有鬼市主人知道。
江肅覺得,他們還是得去一趟鬼市。
他想了想,乾脆蹲在路九面前,朝路九伸出了手。
路九有些不解:“你要做什麼?”
“令牌。”江肅說道,“你去過鬼市,你應該有吧?”路九仍被捆著,他只能低了低頭,告訴江肅那令牌在他口,江肅正要伸手去掏,李寒山已經忍不住皺起了眉,直接揪著路九,將他拖了起來,用力抖一抖,從路九身上丁零當啷掉下了一堆東西。
方遠洛:“……”傅聞霄:“……”白玉生:“……”三人對了對眼神,覺得他們懂了。
看吧,這樣就吃醋了,還說自己不是斷袖。
嘖,這江湖世道,還能不能好了。……路九被李寒山拖得險些勒住脖子,嗆得咳嗽一,卻又不敢開口罵人,而李寒山蹲下身挑挑揀揀,從哪一大堆不知所以的工具道具中摸出了一塊令牌,遞給江肅,道:“每人一塊,你拿了這個,他們就會以為你是路九。”江肅伸手接過,李寒山又道:“我和你一道去。”江肅不由蹙眉:“可你沒有令牌。”路九躺在地上,聽見江肅如此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他要什麼令牌,他拿著魔教的血影令過去,所有人都得給他讓道。”江肅:“……”江肅簡直恨不得狠狠給自己的腦袋來上一下。
他自己不覺得李寒山的身份有異,只將李寒山當做是尋常人看待,竟然忘了方遠洛和傅聞霄等人所知的李寒山,還是那個在江湖上沒什麼名氣的木一川。
偏偏路九知道李寒山的身份,先前路九未曾說出此事,可血影令是魔教內的令牌,若非魔教之內位高之人,絕對拿不到這令牌,如今血影令三字一出,只怕誰都要知道李寒山是魔教的人了。
他轉頭看向傅聞霄,本是想解釋,可傅聞霄微微閉眼,似是早有所察,他並不意外,而白玉生乾脆一笑,道:“我只是個生意人。”言下之意,是他懶得去管什麼正黑白,只要對他有利的,那便就是好的,只有方遠洛睜大雙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