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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帶回了侯府,發現他私自出府、出入柳巷後,也只是罰其閉,沒有按照侯府的規矩處之,反倒還給他的別院添置了不少東西;更有甚者,就連得知蔣毅“偷盜”了御賜聖物之後,都還是沒有將其處死,這分明是在袒護蔣毅。
當然更叫柳曄在意的,是秦淵在湖心小亭畫下的那副畫,那分明是心有所想、筆下有之的情形,如果秦淵是有意為之還好,若是下意識的行為,那便更引人深思了。是什麼樣的關注、在意,才能讓秦淵這樣的人,有這樣的行為?
柳曄已經開始對蔣毅的背景生出了幾分懷疑,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似乎與秦淵有著些不尋常的過往。
柳曄本已著手準備調查蔣毅的過去,然而此時,秦淵卻毫不在意的與拓跋昌談論著蔣毅,像是在談論一件可以贈送、買賣的物品。這著實讓柳曄有些看不明白了。
柳曄又看向蔣毅,與秦淵的漠然不同,男人的臉慘白的厲害,似乎也被秦淵的話震住了。
拓跋昌大笑了一聲,“是有這樣的說法沒錯,但對於我來說,那都不算什麼!只要我拓跋昌看上的人,不管他經歷過什麼,我都要得到他!”跟隨拓跋昌一起來的胡人們又是一陣起鬨,大家都喝了不少,加上拓跋昌一向行事狂,大家早有所瞭解,當下也都見怪不怪了。
秦淵沒再說什麼,拓跋昌乾脆將蔣毅扛在了肩頭,直接離席了,走之前,還說道:“後面的事情請侯爺與我的副手呼延柯來談,我先走一步!”柳曄不可思議的看著拓跋昌當眾攜蔣毅離席,蔣毅一動不動的任由拓跋昌扛著,神空,似乎聽了秦淵的話之後,已經放棄了掙扎的念頭。
這一刻,柳曄甚至有些同情蔣毅,升起了些兔死狐悲的情緒。當初皇帝將他一個口諭便賜給了秦淵,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他,不也是類似這樣的情形?他與蔣毅,竟有著如此相似的命運,他看的出蔣毅對秦淵也是有幾分動情的,否則不會在秦淵說出將他送給拓跋昌的話後,出那樣心如死灰的神。
曾經,他也動過念頭,要好好與皇帝相處下去,既然已經擺脫不了“後宮男寵”的身份,他也不想再抗爭下去,若對方肯真心相待,就算起初看上的是他的皮囊,他也願意給兩人一次機會。可造化人,他們終究都將心給了不該付的人,帝王將相之後,又有幾人願將真心託付於人?他們最終不過是引火自焚,自食苦果罷了。
拓跋昌將蔣毅帶離侯府之後,蔣毅一度醉死了過去,再醒來,已經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上。
“美人,你醒啦。”拓跋昌手裡拿著什麼,向邊走來。
蔣毅只覺頭痛裂,胃裡灼燒的難受,好像有酒中毒的徵兆,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口氣,虛弱的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拓跋昌在邊坐下,糙的大手在蔣毅的臉上摸了一把,笑道:“這是我住的驛館。”
“驛館?”蔣毅皺了皺眉,想要坐起身來,卻被拓跋昌輕而易舉的再度推倒在上。
“你忘了,你的侯爺已經把你送給我了,過兩天我就帶你回外,我的草原。”拓跋昌說道,身上的金環發出叮叮噹噹的一陣響聲。
蔣毅一怔,似是想起了不久前發生的事,眼底呈現出了灰敗之。
“別難過,你的侯爺不懂得珍惜你,我可是會好好對你!”拓跋昌又道,一手已經探向了蔣毅鬆垮的衣領。
蔣毅下意識的擋開那隻鹹豬手,下一刻卻被拓跋昌“啪”的賞了一巴掌。
這一掌將蔣毅打的眼前直冒金星,嘴角登時見了血,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到拓跋昌已經把他面朝下摁在了上,雙臂反鉗到了身後。
“你幹什麼!?放手!”蔣毅喝道。
“你自己是幹什麼的,你自己還不清楚?”拓跋昌用蹩腳的漢話說道,緊接著,竟是拿繩子將他的手綁了起來。
蔣毅這才意識到方才見到拓跋昌手中拿著的繩子,竟是來綁自己的!他心中大叫不好,高聲呼救起來。
拓跋昌卻是毫不在意,“你叫吧,這整家驛站已經被我包下來了,沒我的吩咐,沒有人敢進來。”蔣毅使勁全身力氣想要擺脫拓跋昌的鉗制,從上滾到了地上,卻被拓跋昌抓住了腳踝。
拓跋昌把他的鞋子除去了,看到蔣毅形狀漂亮的玉足,似是極為滿意,嘆道:“真是尤物,怪不得那侯爺會被你得神魂顛倒。”蔣毅不可思議的看著拓跋昌,這才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幾分狂熱之,罵道:“你這變態!放開!”拓跋昌似乎很忌諱別人罵他“變態”兩字,頓時變,臉也變得陰狠起來,“我最恨別人在我面前提這兩個字。”說罷,他拉著蔣毅的一隻腳踝,在偌大的房間裡拖著他走了一段,期間蔣毅用力掙扎,奈何雙手被縛,又渾身痠軟,竟是使不上勁來。
拓跋昌將他拖到了這間套房的另一個房間,走到了一個幾乎一人高的巨大箱子前停下了腳步。
拓跋昌拍了拍那隻箱子,不懷好意的問道:“你可知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蔣毅有種不好的預,只用力想要將自己的腳從拓跋昌的手裡出來,“放開我!放開!”拓跋昌陰陰一笑,將那箱子的蓋打開了,接著他不知打開了哪個機關,箱子的四面箱壁也跟著向四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