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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他也沒有清楚自己該如何面對蔣毅,蔣毅淪落為,恐怕正是報應不,是老天在讓蔣毅替蘇文昌贖罪,他本該覺得暢快,覺得解氣才是,但很奇怪的,竟然沒有。
相反,他心裡竟是亂的很,一想到那個人竟然淪落成了被千人騎萬人乘的男,他就輾轉難眠,不得安睡。
蘇家與秦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理智上他的確應該與蔣毅劃清界限,可是他的腦中卻還有另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在告訴他,蘇文昌造下的孽是他一人所為,蔣毅其實何其無辜,就算要贖罪,讓他痛快一死也好過他在這人間地獄裡苟活,後者實在太殘酷,也太滅絕人。
【叮,秦淵殺意值-10;好度:58,殺意值:60。】小小的房間內,一時間空氣十分壓抑,秦淵不說話,蔣毅也不說話。
秦淵看向蔣毅,只見那人只垂首站著,神十分恭敬,但人卻站的離他十萬八千里,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這場面,簡直與他在別處的待遇天差地別,他從來都是被討好的一方,當下也不知要拿蔣毅怎麼辦才好。
秦淵了額頭,只覺心裡亂的很。
他從兩人相見的第一眼就認出了蔣毅,可對方卻從頭到尾好似從未和自己相識,難道聽到自己的家姓,對方竟沒有一丁點想起自己?就沒有一絲想要打探的意願嗎?
還是他分明認出了自己,卻要假裝不認得自己?他就這麼厭惡見到自己?
秦淵不知道哪一種情況更令他糟心,自從見到蔣毅後,他的理智就好像有些告急,總像下一刻就會失去冷靜。
接著,秦淵便聽到自己說道:“你就是這麼伺候人的?”話一出口,似乎又變了味道。
蔣毅果真一驚,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秦淵。
他有意與秦淵保持著距離,只是怕自己在秦淵失態——他身上的藥正在發作效力,秦淵已經表現出對他十分厭惡,若是這個時候令秦淵誤會自己想要勾引對方,他就真是貽笑大方了。
若說蔣毅先前聽到秦淵的問話十分意外的話,那麼當見到秦淵在自己房中的桌前坐了下來,他的神就只能用驚恐來形容了。
秦淵見他一副呆若木雞的神,挑眉道:“怎麼,這裡坐不得?”蔣毅忙擺手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說著,他竟然又向房門口退了兩步。
秦淵見到蔣毅這樣子,不覺得有些好笑,神也緩和了一些,“再退可就要到門外去了。”蔣毅神一窘,這才沒有再退,只是臉十分不自然,不知是不是緊張所致,竟然兩頰有些泛紅。
秦淵見狀,想起了小時候蔣毅偶爾也會臉紅的樣子,覺得心頭被什麼輕輕撓了一下,彷彿心中的陰霾被掃去了不少。
【叮,秦淵好度3;好度:61,殺意值:60。】蔣毅猶豫了片刻,最後為難的說道:“大人不去慕秋那裡嗎……?”秦淵皺眉,難道對方一直以為自己是衝著慕秋來的,不會在他房中多待,才一直一副等著送客的樣子?
秦淵抱著雙臂,坐在圓凳上,簡短的吐出兩個字:“不去。”蔣毅:“……”蔣毅不知道秦淵為何會心血來想要留在自己的房中,他的房間佈置簡陋,空間窄小,遠遠比不上慕秋那間房舒適,而慕秋是豔壓群芳的花魁,姿技藝更是不知比自己高出了多少,怎麼秦淵竟會舍了慕秋而選擇自己?
是想要換換口味嗎?
但既然秦淵說了要留下,也買下了自己一夜,他總不能將人轟出去。
蔣毅不認為秦淵這等身份的人會當真想與他發生關係,對方多半是圖個樂子,呆上一陣子便會離開了,既是如此,他該做好自己的本分才是。
想通了這一層後,蔣毅鎮定了一番心神,同時換上了一副職業的討好面容,問道:“大人既要留下,想要做點什麼呢?”秦淵反問道:“你會做些什麼?”蔣毅這房中與慕秋不同,沒有擺琴,也沒有供書寫作畫的桌案,他現在的客人通常都是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不再搞那些風花雪月的名堂,加上他的手已經不能再彈琴,留著那些便也無用。
所以秦淵這話倒是將蔣毅一時問住了,他頓了頓,說道:“我為大人沏杯茶吧。”秦淵“嗯”了一聲,看著蔣毅忙活起來。
蔣毅的右手依然纏著繃帶,那是白天從樓梯滾落後被陶瓷碎片割傷的,他煮茶的時候則是用了左手,不知何故,竟是有些微微發顫,夾了幾次茶葉才成功。
秦淵靜靜的看著蔣毅煮茶的模樣,覺得空氣都安靜了下來,屋外的紛雜似乎與這裡無關,他的注意力全被蔣毅引了過去。
他看著男人細白的手腕與修長的手指,看著他認真的神情與卷長的睫,這麼看著,竟對他煮出來的茶都生出了幾分期待。
【叮,秦淵好度3;好度:64,殺意值:60。】蔣毅親自將茶盅遞到秦淵面前,秦淵接過茶盅時與他指尖相觸,蔣毅像是被燙到一般,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手。
秦淵抬眼看去,只覺那人鬢角微溼,低垂著雙眼,表情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蔣毅敬茶過後,只覺得身體陣陣發熱,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保持清醒,抬頭諂媚一笑,道:“傾城為大人腿可好?”秦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