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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雷霆手段鎮壓這次“謀反”,當即下令將秦太明處死。
秦家人也紛紛獲刑入獄,險些面臨被誅九族的下場,還好在關鍵的一刻,蘇文昌的徒弟、翰林院學士黃懷義站了出來,指認蘇文昌偽造證據,意圖幫助匈奴除去秦太明這個眼中釘,並道出驚人的真相,說蘇文昌才是心存反心之人,借匈奴王之力推翻大周朝,自立為王,與匈奴王將大周國分疆而治,這才令秦太明有了翻案正名的機會。
黃懷義這質控一出,令局勢發生了驚天逆轉,整個朝野一片譁然,蘇文昌本就在朝中做大已久,令皇帝頗為忌憚,這次更是傾盡全力調查謀逆一案。直到蘇文昌被定罪,秦太明才被平反,還了秦家一個清白。只可惜秦太明先一步被冤死在閘刀之下,人死已不能復生,蘇家造下的孽也便無法挽回了。
當年這案子鬧得轟轟烈烈,朝中人人自危,原本實力最為雄厚的蘇、秦兩大家族均遭受了重創,從世代好到反目成仇,到最後蘇家徹底敗落,這個結果不令人唏噓,慨世事莫測。
所以再次相見,蔣毅清楚,秦淵大概是會恨不得將自己這個仇家之後千刀萬剮,他迅速垂下了雙眼,似是想要掩飾自己的慌亂,從秦淵的手中將自己的手腕出來。
秦淵握住蔣毅的手卻十分有力,僵持間,幾乎已經能夠聽到骨骼的脆響,那架勢,好似抓住了就不打算再放開,引得宋承與慕秋紛紛側目。
蔣毅表面故作鎮定,只當沒有認出秦淵來,想要儘快身。
其實他也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認出了自己,畢竟他們二人有十餘年未見,最後一次見面,他們還都是尚未及冠的孩童,樣貌與現在大不相同,尤其是自己,他在青樓裡做了14年的小倌,他原來是什麼模樣,自己都記不清了,秦淵又怎能認出他這幅鬼樣子?
蔣毅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就算秦淵覺得自己有些許面,只要自己矢口否認,想來對方也不會拿自己如何,便垂首說道:“大人……”秦淵聽道對方的聲音,心頭一跳,好似是被燙到一樣,鬆開了手。
面前這個小倌,聲音陰柔,衣著庸俗鄙,怎麼可能是那個人?
慕秋方才一直在為秦淵按肩膀,明顯覺到秦淵在看清蔣毅的面孔時身體一僵。
如他,在聲場裡混久了,有些微小的細節,即使當下不清是什麼喻義,他也能夠判斷的出這一切是否對他自己有利。
慕秋可以非常確定,方才秦淵的這一反應對他來講並不是什麼好兆頭,秦淵是他的客人,迄今為止,還沒有什麼人敢從他的手中把客人搶走。
“還不快下去!莫要掃了大人的興致。”慕秋對蔣毅說道。
蔣毅連忙垂首行禮,低著頭退出了房間,末了將房門合上了。
宋承鮮少看到秦淵失態的樣子,從踏入瀟湘館到現在,對方也並不見有幾分興致,他先前心裡還在犯嘀咕,怕秦淵是個冷淡的,那他費心安排這一次夜遊瀟湘館可就是徹底的無用功,可剛才見秦淵抓著個小倌的手腕不放,宋承頓覺這一次可能沒有白來,於是側身問道:“秦兄可是看上剛才那位了?”秦淵很快整理了表情,神已是滴水不漏,只道:“怎麼可能。”宋承想了想,轉而嚮慕秋問道:“剛才那個人怎麼不來伺候?”慕秋低低一笑,委婉的說道:“兩位大人是貴客,只怕說多了會壞了大人的興致……”宋承:“哦?這話怎講?”慕秋不想過多談論蔣毅,只想把話題引開,說道:“大人可想聽曲兒?慕秋為兩位大人彈奏一曲可好?”宋承卻不依不饒,問道:“誒,莫要把話岔開,你且說來聽聽,那人到底怎麼回事?”慕秋一邊幫秦淵繼續捶著肩,一邊道:“慕秋只怕汙了兩位大人的耳,大人就不要再難為慕秋了吧……”宋承看了眼秦淵,繼續說道:“保證不治你得罪,你儘管說便是了。”慕秋得了宋承允諾,這才緩緩說道:“大人有所不知,在我們這瀟湘館裡,什麼樣的倌伺候什麼樣的貴人,是頗有講究的。比如,像兩位大人這樣的貴人,慕秋自然不敢怠慢,但那些伺候鄙之人的下等倌,自然沒有資格伺候兩位大人。”
“不過剛才那位說來也有趣,他呀,好幾禮拜都沒人光顧了,就連巷口的伙伕、屠夫都嫌棄他不夠滋味,鳳姬媽媽看他可憐,這才讓他在我房裡打打下手,做些端茶送水的事,賺些辛苦錢,還望兩位大人見諒,不要覺得他有傷大雅才好……”宋承很快明白了慕秋的意思,言下之意,人有三六九等,這院裡的小倌也跟著被分了層級:慕秋是瀟湘館的頭牌,自然是伺候上等貴客的,那些達官貴人、揮金如土的客人,都是他的座上賓;而那些手頭並不寬裕,又想來尋點樂子的普通百姓、市井小民,自然又有另一批小倌來伺候著,價格也自然便宜許多。
而聽慕秋的意思,恐怕剛才來的那個小倌算是混的最差的一類,連鄙之人都不願花錢買他了。
其實想想也不難理解,誰來這裡不是為了宵一夜?人們都是想來圖個痛快,誰想要來花錢添堵呢?
小倌裡最上乘的姿就是慕秋這樣的,年輕,漂亮,又有眼,懂得如何討人歡心,最好還能讓人附庸風雅一番,個詩作個對,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