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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商議討伐無極魔宗之事。重振天道宗,只靠我們是不夠的。”白玉晨點頭,白家和凌家是他們堅實的後盾,但要對付無極魔宗,恐怕還是不夠,他們若能夠爭取到各大門派的支持,將事半功倍。
“對不起,這次拖累了你。”白玉晨說道。
“你不必自責,只安心把傷養好便是。”
“誰能想到,清絕師兄竟是魔教聖子……”白玉晨的臉上帶著痛惜之。
凌風想到了先前自己在鏡中看到的畫面,不免對蔣毅的處境有幾分擔憂,蔣毅將掌門印給了自己,又放走了他們一行人,受到的刑罰已是觸目驚心,聽那魔尊口吻,卻像還不肯放過蔣毅,也不知男人是否能夠平安度過這一劫。.赤血谷。
封千魂廢去了蔣毅聖子的頭銜,另立了一位貌美的年輕魔修接替了他的位置,一眾魔教徒一連數飲酒狂歡,為大舉奪下天道宗大肆慶祝。
於此同時,陰冷的牢房裡,一名男子昏不醒的躺在地上,嘴乾裂,渾身滾燙,周圍的地上滲著乾涸的血跡,也不知他多久沒有盡過食水,仔細看去,正是被廢去聖子頭銜的蔣毅。
他就像是個被遺棄在角落的破敗布偶,毫無生機,無人問津。
看守在牢房外的妖修十分嫌棄這個犯人,若不是他,自己說不定可以在大殿上喝個一醉方休,再與美豔的花妖翻雲覆雨一番,這樣想著,他又罵罵咧咧的踢了一腳牢房門。
封雪來到牢房的時候,正見那妖修百無聊賴的守在牢房外,神十分不耐。
妖修見了封雪,忙出了諂媚的神,行禮道:“護法大人。”封雪命那妖修出去候著,只說來看看蔣毅,妖修不敢多問,自是聽命離開了。
封雪來到蔣毅身邊,伸手置於蔣毅的口上方,緩緩將靈力注入蔣毅體內,沒過一會,蔣毅便幽幽轉醒。
看清來者後,蔣毅虛弱的一笑,道:“師父。”他在無極魔宗有兩位師父,第一位自然是魔尊封千魂,這第二位便是右護法封雪,蔣毅在人前只喚封雪為護法大人,可私下卻還是稱封雪一聲“師父”。
封雪看著蔣毅的處境,臉極為不忍,“你可知魔尊這次不會輕饒你?”蔣毅艱難的坐起身來,身上虛虛披了件袍子,動作顯得有些遲緩,臉上卻只是淡然一笑。
“是我有愧於你……”封雪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知道封千魂將蔣毅煉為爐鼑之事的人,她本暗中物著其他人選,想要獻給魔尊,以替代蔣毅成為爐鼑,保全蔣毅,可沒想到事情還未成,一切就已經分崩離析。
蔣毅卻沒有絲毫怪罪封雪的神,“師父無需自責,一切自有命數,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身為魔教中人,最不該講的就是人情味,偏偏蔣毅卻不知足,想要追求那得不到的東西,可謂是咎由自取。而封雪的身上人未泯,眼見封千魂的所作所為,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所以蔣義並不怪封雪,這一世他命該如此,何況封雪待他已是不薄。
兩人沉默了片刻,一切盡在不言,封雪轉移了話題,問道:“魔尊說你與那位劍修……此事當真?”蔣毅自然知道封雪說的是哪件事情,他將掌門印與凌風,又私自放他們一行人離開,本也罪不至死,能令魔尊如此震怒的,還是他已經失去了處子之身,不能再被煉為爐鼑、助他渡劫飛昇一事。
蔣毅垂眼,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他與凌風已發生了肌膚之親。
封雪將手覆在了蔣毅的手上,問道:“你對那位劍修動了情?”蔣毅沒有回答,但封雪卻從看懂了他的臉,已經得到了答案。
“那麼他對你呢?可有真心相待?”封雪問道。
蔣毅想起了那一夜凌風為了維護白玉晨與自己執劍相向的樣子,口那一劍的傷口就隱隱作痛起來。
他十分清楚,凌風確實有一位真心相待的人,只是那個人並不是他,而是白玉晨。
但現在再說這些,已經沒什麼意義。情愛之事,那是給還有明的人所期待的,他不配有。
上一次在天道宗一別,他已在心中與凌風做過了訣別,至此心中已無遺憾。
想到這裡,蔣毅緩緩在地上跪好,身上有些傷口因這個動作又裂開了,他也不在乎,卻是結結實實的給封雪行了一個大禮,認真說道:“師父,今世之恩,徒兒恐怕難以為報,只望來世能得來機會,報答師父此世恩情。”這便是在向封雪做最後的告別了。
蔣毅論及自己的生死,也始終神坦然,他給封雪磕滿了三個頭,算是謝過這一世封雪對自己的維護。
蔣毅的頭最後重重落在地上,久久不起。封雪見到蔣毅如此,只覺心如刀絞。
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接這一刻,她今匆匆來見蔣毅,不正是怕晚了就沒有了機會?但見蔣毅如此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她卻做不到冷靜相對。
蔣毅再抬起頭的時候,封雪已經從牢房裡消失了,那道緊閉的牢門似乎從未有人進來過。他將身子挪到了牆邊,靠了過去,閉上了眼睛。
是,傲劍山莊。
清晨,山莊的小廝照例打開大門,準備掃去門前的落雪,卻不了剛邁出一步,腳下竟被什麼絆了一跤,險些摔倒。
小廝直起來,再回身去看地上究竟是什麼東西,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