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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撐開自己的後，一手扶著莖身緩緩下坐，只進了龜頭就怎麼也吃不下去，齊昭然有些慌，晃動身想進去關律的莖身。

“別，”關律拍了把齊昭然正扭動的身，扶著他的道:“慢點兒坐下來。”關律做愛的時候，大都溫柔地看著齊昭然，怕傷了他也會慢下子來，齊昭然卻總會急躁地去咬他，想把他得更深更滿，齊昭然一下子得了主導權，自然是想趕緊下去，卻遭了關律的教訓，索心一狠直接坐了下去。

關律的莖身突然被緊緻地內壁，低一聲就抬頭看齊昭然疼得發白的面，忙讓他起來。

“不……”齊昭然也不聽他的，徑自動起來，見齊昭然不聽，關律只好輕輕著齊昭然的讓他放鬆，舐啃咬他的頭幫他分散注意力。

齊昭然被得又麻又癢，弓起了背脊出側兩個深陷的窩。背部僵硬地弓成一條好看的弧線。

齊昭然只是慢慢地跪起坐下，膝蓋有些撐不住他的動作，隱隱有些疼，坐到最深也填不進關律整莖身，齊昭然像是拿不到滿分的孩子般有些懊惱，關律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提醒他到:“別做太狠，我病著呢。”齊昭然果然沒再深入下去，就著大半柱身起來，浸的水聲帶起白沫讓齊昭然有一種羞恥的興奮，後充斥著水桃護手霜的香味兒。

齊昭然了一會兒覺得痠，自己又擼得了出來，高餘韻讓他又有片刻失神，關律拍了拍他的讓他繼續，結果齊昭然了半天他也沒，且關律的眼神一直是清明淡然，讓齊昭然有些懊惱。

“噗”一聲器離後的聲音雖說有些羞恥，齊昭然也懶得自己再動下去，索讓關律自己打出來。

關律微微弓起背部，手上快速動作著，另一隻手起齊昭然的頭髮扶著他的後頸與其接吻，齊昭然睜眼就是關律近在咫尺的面頰，高的鼻樑和好看的眉眼。

關律出來時，齊昭然已經被吻得舒服快要睡著，模糊中關律吻上他的眼瞼，將在他身上白濁揩了一些在他頭上打圈兒:“睡吧，寶貝兒。”夜深沉濃郁，羞澀的月光浮出雲面，深擁著睡的人。

--齊昭然大早上的，剛衝完澡就下樓買早點去了。一會兒的工夫，徐琪就來了，進屋就聞見一股子水桃味兒，自己的半管護手霜被擠得乾淨，乾癟地躺在頭。

“昨天晚上本來想用你點兒，不小心擠沒了。”關律笑著說，也不害臊，似乎就是實話。

“沒事兒，你喜歡我可以再拿給你幾管，我那兒好多呢。”徐琪顯然沒往別處想去，只以為關律手下沒個輕重，想抹手變成了洗手。

“不用了，下次不用護手霜了，錢還是要給的，回來找賀寧給你開票。”徐琪正想拒絕關律的賠償，齊昭然就端著粥進來了。

“阿姨好。”齊昭然禮貌地打了招呼，把買來的早點放桌上拆開。

徐琪與關律同齡，近三十的年紀，怎麼也不該被叫阿姨，現下也不跟齊昭然發火，猜測他是關律的姘頭，他在這兒待著自己也就沒了照顧的由頭。

“我就是來拿個包。”徐琪說明來意，掂起桌上的包道了再見。

“回見。”關律倒是笑著看徐琪出了門。

“南瓜粥來一口嗎？”齊昭然見關律右手已經輸上點滴，盛滿了一勺子遞給他。

--許是上次關律逗他逗得過了，齊昭然再也沒在病房裡來過，關律也覺得在病房不大好，連個潤滑的東西都沒有。

齊昭然是囑咐趙銘把自己上次骨折的醫院證明期塗塗改改給李大個請個長假，沒想到就這麼矇混過關了，齊昭然也樂得沒人管他，成天不是窩在醫院靠窗的竹藤椅上刷消消樂就是窩在關律的懷裡看閒書漫畫，偶爾抬頭與關律聊天都是自自在在。

出院是十二月份的事，天空是空空蕩蕩的清朗，關律請了休假，在家處理公事，公司就給賀寧。賀寧倒是樂得自己工資指數增長，加班幹活也有了幹勁。

--黑夜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近的，齊昭然只記得下機場的時候，關律披一件深灰的呢子大衣，一隻手滑著手機瀏覽最新發來的市場報告，另一隻手垂在身側，輕輕地握著齊昭然的，手心乾燥溫熱。

儘管十二月份的天氣已經天寒地凍。

21賀寧開車帶關律和齊昭然去度假村，半路上拐去書店，齊昭然買了不少參考書和文具，到了地方齊昭然才覺得眼，就是上次和關律一起來的那個度假村。

當時未完工的人工池已經蓄滿了水，只不過現在的天氣讓水面結了層薄冰，樹也種了不少，有的還是半人高的苗，到不得不說效率還是高的。

齊昭然一下就想到，自己那天晚上來的時候，忍住了想撿池塘邊彩小石子的慾望，打開窗簾就是波光瀲灩的金夕陽。

--齊昭然見關律和賀寧已經開始在樓下談論公事，就上樓先把自己隨便買的參考資料寫了幾頁，發現質量並不是很高，有些懊惱費錢財，但也將就著挑挑揀揀寫了幾道。關律喊自己下樓吃飯才收了筆，書本雜亂地攤在桌面上，燈光被擰滅。

“賀寧呢？”

“回了，”關律重新披上外套，扔給齊昭然一條圍巾圍上，自己也圍著一條一模一樣的:“出去吃吧。”齊昭然走出大門才發現天已經黑透，夜風倉促而寒涼，燈火與星空漫絢爛如玫瑰，凜冽的利風是花的倒刺，想要窺見今夜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