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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動’不是那個‘不動’啊……”,嗚嗚嗚,宿主太壞了,它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受到系統快要化成實質的怨氣,易思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算了,不逗它了,“我不是不攻略,你看我這身嬌體弱病懨懨的身子,這大冷天的,我能去哪兒?剛走出去沒幾步可能就躺地上了,到時候你救我?”
“可是……”系統一飄一飄的搖擺不定,雖然它覺得宿主說的沒病,但是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對?
“況且……”易思看向窗外,聲音平靜無波,“這次不是我說攻略就攻略,得等他自己回過神來。”
“?”系統一臉的問號,為什麼它覺得它聽不懂宿主在說什麼。
因為這次的男二和女主的情已經很深了,不是像林言那種單方面的付出,從小到大的這麼十多年,再淺的情也該加深了,何況他們幾個本來就很好。
這次翟隼給陸詩夢告白,估計也是失敗,剛好這次可以讓他冷靜下來想一想,而且他覺得自己對翟隼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就讓兩個人都想一下吧,翟隼知道自己喜歡他,會怎樣。
何況剛好他也不是很想動,不想去爭一個還喜歡著別人的人,他想要的是一個乾乾淨淨,只屬於他自己的男二,所以他在賭,他賭那個人是那個已經陪伴了自己兩世的人,他賭他就算一時喜歡錯了人,也會在他來了以後喜歡上他,他賭就算不需要神波動的測定,他也能認出他。
不過這些話,他沒有對系統說,他只是收回了目光,繼續專注的,認真的刻著手裡的東西,一刀又一刀,不急不緩,不輕不重。
——————學校——“作為學院最優秀的一份子,你們畢業後都會配備一把槍,起點不同,你們所配的槍械也不同,而我手裡的這把槍最終只會有三人可以配備。”軍校教室,一個軍官手裡拿著一把朗寧飛快得拆卸。
翟隼坐在窗邊,一雙眼睛懶洋洋地看著講臺上,這把槍他不知道已經玩兒過多少次了,拆它的速度可比現在這個教官快得多了。
這節課對他來說好像沒什麼用,翟隼眼睛盯著講臺,思緒卻飛到了千里之外,他在想蘇木。
他這幾天都在想蘇木。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遇見蘇木是在冬天的河水裡,囂張跋扈的翟大少爺終於陰溝裡翻了船,也被別人套了一次麻袋,說到底還是太小了,有些東西被他忽視了,還是那種差點兒就沒命了的忽視。
刺骨的寒冬裡,他翟隼,被一群平常敢怒不敢言,只敢畏畏縮縮跟在自己身後的人,群起攻之,打得他痛得不能動了以後把他扔到了城裡那條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剛好能把小時候不能動彈的他淹死的河裡。
他記得當時被扔下去時,他渾身痛的說不出話,冰冷的河水帶著冬天凜冽刺骨的冷意直直地穿透他的身體,凍得他都麻木了,腦袋昏昏沉沉的。
他甚至都在想自己就這樣死了,他家就他一個兒子,他爹孃不得哭死了。
不過,翟大少爺從小不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就算在那個時候他都是有些苦中作樂的想,自己這死得很窩囊,一點兒都不少爺,沒有他爹在關北震懾一方軍閥的氣概,太丟臉了。
他的思緒從自己記事起的“為非作歹”飄到了死後墓誌銘是不是該寫,“翟大少爺翟隼,死於小時作惡,被小孩兒套麻袋。”就在他都放棄了自己,身體隨著重力慢慢下沉,就要昏過去的時候,有個溫熱的手抓住了他,耳邊還有個溫柔的聲音,語氣裡帶了些焦急,邊咳嗽邊對他道:“你再……咳咳……堅持一下……咳,別睡過去了……”當時他努力得想要睜開眼看一看這麼溫柔的聲音的主人是誰,奈何他這次實在是被揍的不輕,眼睛只能勉強開一條縫,只看到了一個蒼白得有些過分的側臉,就閉上了眼睛,在昏過去的前一刻,他只記得身旁那人身上淡淡的略顯苦澀的藥香。
他身體一定不好,他當時想。
後來的事他記不清了,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自己房間了,被他娘關在家裡養了好幾天的病他才被放出去,他第一時間就想去找那個救了自己的人。
隨便打聽了一番他才知道那人是蘇家的三少爺,在救了他後就暈死在了河邊,沒一個人幫他一把。
當時聽到這消息他氣得不行,想他翟隼的救命恩人,就這樣被扔在了河邊,況且他記得他當時蒼白的臉,咳嗽不斷的身體……
大冬天,剛從河水裡出來,渾身溼透,躺在河邊……翟隼不敢再想下去,他直接衝到了蘇家,急急忙忙的找了個傭人把他帶到蘇木所在的地方時,他卻見到了讓自己氣得半死的一幕。
蘇木躺在上,臉白得近乎透明,發著高燒,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要不是那道近乎微弱的呼,他幾乎以為這人就這樣死了。
後來問過那個傭人才知道,那天蘇木是被自己生母打發著冒著體弱的身子去買一個東西,在救了自己昏死過去後沒能及時買到,回來被醒後在院門外頂著寒風和溼透的衣服跪了一天一夜,又昏死了過去。
翟隼現在還記得他聽到這些事時候的震驚和憤怒,他不敢相信會有這麼狠的父母,會有這麼可憐的人,會有遭受了一切苦難還是奮不顧身跑來救自己的人。
那以後他找了人來醫治蘇木,他記得蘇木就是因為這次,身體落下了病,受不得一點兒涼,肺也染上了病,看著他白的沒有人的臉,當時他就決定要好好護著這個人,像護著自己生命一樣的護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