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臍下。他扯走師青玄遮在下體處的布巾,那莖體果然已經立起來了。賀玄半截手臂都沒入了水中,攏住那物開始捏套。師青玄很快就被他得酥癢陣陣,喉中也溢出細碎的呻。他已經軟了,不得不將一手撐在桶底,另一手扒住木桶的邊緣,否則定會整個人都滑進水裡的。賀玄知道他哪處最,便特意照顧那裡,指尖刮蹭過柱身底部後,指腹又在前端處打著圈地摩挲。師青玄嗚咽一聲,眼看著就要去了,鬼王卻堵住了他陽物竅口。快無處發洩,師青玄忍得實在難受,身子顫慄著,兩腳在桶底蹬了蹬,不得已抬眼看向賀玄,哀哀地喚了他一聲,像是懇求。此時,柴房裡水氣氤氳。賀玄轉臉看去,只見師青玄雙眼含淚,面緋赬,幾縷打溼的黑髮沾在頰邊,目光已有些離。他終是等不下去了,伸手將人從水裡拉了起來,扶著他出了木桶。師青玄軟腿也軟,被攙著都幾乎站不住。賀玄另一手在他身側輕拂了一下,原本溼漉漉的黑髮立馬就幹了。他又轉身取下屏風上自己的黑薄衫,抖開之後將師青玄裹了起來,接著將人橫抱在懷,就這麼回臥房去了。
夏季天黑得晚,直到此時,天邊依然夕照如火。上了樓進了屋,賀玄小心地將人放在上。一路走過來,裹的衣裳有些歪了,師青玄的大腿沒能蓋住,肩膀也出一半。賀玄褪了自己衣褲,也坐上去,將師青玄架到自己身上,面對面地讓他坐在自己懷裡,隨後又伸手撈過枕邊的脂膏盒。見賀玄要用這個姿勢,師青玄不有些發怵。雖說自從上元節之後,鬼王行房就收斂許多,可是剛過年那會兒,他們曾這麼來過幾次。賀玄每次都箍著身、壓著肩膀將師青玄往下按,同時發力向上頂去,陽物貫進後、撞上室,一連狠千百下,直將人得魂搖魄蕩、仙死。但真到了體力不支、快要昏厥的時候,賀玄又會強灌靈力,師青玄清醒過來後,不得不繼續承下這洶湧的快,一邊洩一邊哭,在他懷裡上下一起水。雖說換用其他姿勢,結果大抵也是如此,可不知為何,師青玄總覺得這體位最為兇殘,最容易叫他憶起那種求死不能的滋味。
忐忑間,賀玄已取了脂膏,手指探入師青玄身後,細細開拓起來。師青玄雙手搭在鬼王肩上,咬了下閉了眼,哼出些軟軟鼻音。待到對方陽物送進來時,他一下到了底,之前在浴桶裡沒能洩出來的,終於都得了著落。賀玄這次倒是中規中矩,知他吹,沒像以前那樣火上澆油地繼續送,而是小幅度地在他甬道里輕磨。待師青玄緩過勁兒來了他才開始上下頂,速度和力道也都正好。師青玄卻還是提心吊膽的,怕他突然發力、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直到後來,他舒坦得有些情意亂了才卸下防備,嗯啊呻一陣,兩臂圈在賀玄頸上,身體幾乎與他貼在了一起。不多時,師青玄後裡開始痙攣。鬼王知他又要洩身,便加了速度,利索地將人送上巔峰後,自己也低著出了陽,並未像往常那樣刻意拖延。
行完房後還能立即爬起身來,師青玄這可是頭一回。賀玄分開他雙腿,給他清理身子,師青玄抓著枕頭仰著臉,反覆默唸著“即是空”,才沒有重新起反應。二人都穿好衣服後,賀玄點起了燈,讓師青玄留在房裡,自己則出門去買了些糯米金糰子,回來之後,又從井裡取了些荔枝裝在盤裡,給師青玄一起端上了樓去。
趁他吃東西,賀玄將柴房收拾了一番,刷了浴桶之後又將師青玄脫在那裡的衣裳給洗了。他又去櫃檯打了一會兒算盤,估摸著師青玄也該吃得差不多了,便返回臥房準備收碗碟。推開門後,只見桌上的金糰子和荔枝都被吃完了,而師青玄揣著個蕎麥枕頭坐在邊,竟是倚著欄睡著了。鬼王走過去,拍拍他肩膀、將人給喚醒,叫他漱了口再睡。師青玄是困狠了,可賀玄發話他不敢耽擱,強睜著朦朧睡眼跑下樓去,拌了碗鹽水漱口。回到屋裡後,匆匆解了衣衫就往賀玄身邊一趴,繼續會周公去了。
入夏後天氣悶熱,賀玄夜裡便不再以法力維持活人體徵,而是變回了原本的鬼體。因他身上涼冰冰的,摟著十分舒服,師青玄睡著睡著就會往賀玄懷裡拱。今夜師青玄似乎熱得格外厲害,整個人都趴到他身上去了。鬼王被壓醒後也不惱,而是輕撫他的臉龐,將被踢開的薄被給師青玄重新掖好,便闔眼繼續睡了。
由於歇息得早,師青玄第二天起得也早。但賀玄已經離開,只留了張字條在桌上,說鬼蜮有些事情要處理,傍晚才能回來,就不用給他備午飯了。兩行小楷字跡端方、筆力勁,師青玄捧著紙條反覆看了好幾遍,才打開邊小櫃,取出一隻小木盒,將紙條摺好後小心翼翼地收了進去。
處理完昨採來的花,師青玄卻沒去做早飯,而是將荔枝從井裡取了出來。他喜歡那甜滋滋的味道,一時貪嘴,竟一口氣吃了小半籃。結果吃得腹脹,索連午飯都免了,趁著沒人時在店裡走來走去,繞著圈兒散步消食。好不容易覺得腹內舒服一點了,誰知下午就上了火,還鼻血了。他當時正接待著客人,忽然覺人中一熱,抬手抹了一下,指間盡是殷紅。櫃檯邊幾個買胭脂的姑娘都被嚇得花容失,師青玄一邊取帕子擦乾淨,一邊寬姑娘們說沒事,還送了她們幾小盒脂、權當壓驚了。其實在他從小就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