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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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方晨的媽媽!
我的大腦極度的興奮,再加上在我下服侍我的媽媽和杜阿姨,我更是興奮到要爆炸,在媽媽又一次深喉之後,我再也忍不住,悶哼一聲按住她的頭,直接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這一次讓我有些頭暈目眩,我把從媽媽嘴裡出來,然後又進蘇阿姨嘴裡,扶著媽媽把她強行推到了沙發上,開始撕扯她的絲襪。
受到我的動作,媽媽又一次哀求起來:“陽陽,不要……我是你媽媽啊……求求你,媽媽給你口好不好?不要……”可是我怎麼可能還聽她的?直接著了進去。
“呃啊——”媽媽慘叫一聲,然後就轉過頭去扶著沙發靠背開始承受我狂風暴雨般的瘋狂。
當我在媽媽體內出來的時候,我覺自己的內心深處好像宇宙大爆炸一樣,一下子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而且很神奇的是,當我從媽媽身體裡出完的時,它居然一點變軟的跡象都沒有,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它似乎比我以前還要長了一些。
接著我把蘇阿姨和杜阿姨也給強姦了,說是強姦,其實這兩位美母一點反抗都沒有,或許是早就被方晨調教透了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她們不是我的媽媽,所以對我沒有那麼排斥。
最後,我拍了幾張蘇阿姨被我翻的照片,發給了方晨。
“???”方晨很快發過來三個問號,然後瘋狂給我打電話,但是都被我給摁掉了。
第二天,方晨跑到我家來堵我,不過我也沒打算躲,昨天不接他電話只是為了更加氣氣他,就是不知道昨晚蘇阿姨回去後經歷了怎樣的酷刑。
“你什麼意思?”方晨看我的眼神都要噴火。
“禮尚往來。”我一句話就把他所有憤怒的理由給堵了回去。
你憑什麼對我發火?
您配嗎?
配幾把?
方晨一下子洩了氣,最後擺出一副畫下道來的姿態:“那你想怎麼解決?你之前的綠母癖難道是裝出來的嗎?”
“你不會真以為我有綠母癖吧?不會吧?不會吧?”我學著白巖松的樣子陰陽怪氣地道:“我只不過是假裝的讓你放鬆警惕罷了,而且剛好碰上考研,沒時間處理這事罷了。”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方晨無奈地說,“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廢話,要是以前的我自然是不敢做出這種事的,別說強姦媽媽了,我就連當初設想的最過分的事,也只是試圖和媽媽好好說,然後威脅她,讓她自願地服從於我。
現在我這樣卻是直接找到媽媽跟她攤牌,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姿態,把媽媽給鎮住了。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會長的教導,是他讓我重獲了新生。
讚美會長!
事實上,方晨變成現在這樣毫無疑問也是會長的功勞,從他之前的話語中我可以知道,他對會長極度的推崇,所以我直接把會長給擺了出來。
方晨果然屈服了,在他知道是會長親自指導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後,他選擇了退讓,但是出於雄保護地盤的本能,他還是試圖跟我據理力爭,想只把媽媽還有姐姐還給我,最多再加個杜阿姨。
可是我也毫不退讓,說他已經把所有美母的“第一次”都給享用了,卻只給我喝湯,我自然不同意,所以我也同樣要求獲得蘇阿姨的支配權。
最後我倆在幾次鋒後,我終於用我的智商對他進行了碾壓,和他達成了和解……四位美母一三五歸我,二四六歸他,週一人兩個,我有優先選擇權。
在達成共識的時候,我倆誰都沒去想過要不要徵求一下她們的意見。
不過很遺憾的是,我之後還要回學校繼續讀大四的最後一個學期,以及之後的研究生,所以這個合約大概只能堪堪維持一個寒假,方晨也是因此才會這麼痛快地同意的……
但是這種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正我有信心就算方晨在我走後加大對四女的調教,我也能夠在寒暑假回家的時候重新奪回她們的所有權。
結果……
我低估了方晨的底線。
等我暑假回到家後,看到的是四個大著肚子的美人,這讓我本沒法重新開始對她們的調教,最多也就只能讓她們給我口一口啥的。
我也不知道方晨是怎麼做到的,四位美人的老公完全沒有意識到不對,還覺得什麼四喜臨門,就連林叔叔都沒有覺得杜阿姨懷孕有什麼不對,這也太尼瑪詭異了。
當然我也不差,在學校裡呆了一個學期我也沒有閒著,再加上做畢設本身空閒時間就多,我便開始嘗試主動對其他未被開發過的人們下手。
比如去做家教,碰到媽媽不好看的,就教的很一般,還不讓人看出來,以為是自己孩子太蠢了,碰到媽媽好看的,那自然是狠狠地拿捏住。
會長有時候也會突然出現,然後對我的表現大為讚賞,還說要在同好會內部提拔我。
當然,我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所謂的內部提拔其實就是可以隨意享用那些同好會底層所攻略調教好的人,這些人相對來說質量都比較偏低,不然不會被這種底層人員調教成功。
而且就算質量高,我對這種二手的破鞋也沒多大興趣,可能是因為對媽媽的心理陰影,我現在愈發戀那些“未經開發”的美人們,將她們內心最深處的慾望勾出來然後拖著她們一步步淪陷,這種覺真是太美妙了。
我覺得我可以玩一輩子!
(完)後談五年後。
某處陰暗的角落。
“你已經拿到名單了麼?”電話裡傳來悉的聲音,我一時間有些恍惚,已經多久沒有和他聯繫過了?
為了不被發現異樣,我們自畢業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聯繫,我只知道他畢業後去了南方的哥譚市當了法院的犯罪心理學顧問,除此之外就沒有再多關注了。
沒想到他居然還記著那件事,我還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已經放棄了呢。
不過如果他真的放棄了,應該也不會去哥譚那種地方吧,畢竟那裡可是……
“嗯。”我輕輕回應了一個字。
“……那你準備放出去麼?”我腦海中閃過無數的畫面,然後笑了笑,說:“光放出去多沒意思,你等著看明天的新聞吧。”
“……辛苦你了。”
“為人民服務!”我小小開了個玩笑,然後掛掉了電話,眼神逐漸堅定。
次,新聞頭條。
“著名女心理分析師許陽昨主動自首,並供出其所處犯罪組織綠母同好會中許多成員,其中同好會高層31名,中層127名,其餘犯罪分子若干,警方目前正在積極調查取證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