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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嘀咕著。

「哎呦呦,還害臊了,都快當媽的人了,你要一直臊到當婆婆麼?欸,我說小狼狗,你往哪兒看呢?要不要過來看仔細點兒……」早上的兩個驢火燒沒撐到十一點就不頂事兒了,肚子裡的饞蟲嗷嗷叫著想吃,有拉著可依去了昨天那家西餐廳。

「你說的,要吃三成的啊,不見血你以後別自稱秦爺!」想起昨天中午可依說過的莫名其妙的話,我不由調侃她。

「切,聽話不聽音兒,爺要吃的是你啦,美人兒!」說著,伸出手指氣的要勾我的下巴。

我「啪」的打開她的手,掃了一眼那形狀姣好,紅豔豔的鮮,心中嘆,不知有多少男人甘心被這張嘴乾了血,可惜了的,是個投錯了胎的禍害。

情您是德古拉城堡放出來的女伯爵啊,沒個正形!」可依一點兒不生氣,一邊招手叫服務生,一邊鼻子,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脖頸,好像計算著下嘴的角度。

「像你這樣的輕女,正是熱辣脆鮮多汁的火候,剛好三成。」

「我看啊,你還是多研究研究男人吧,哈!什麼樣的男人三成啊?」

「又怯了吧姐!男人啊,分五個品級,二十歲的是次品,堅決不能考慮,三十歲的是成品,剛起步,四十歲的才是品,開始有深度有能力更有味道,第五章十歲的那是極品,爐火純青的境界,蹬上魅力巔峰,等到了六十歲,廢品,只能下下棋溜溜鳥,在花花草草跟前找找存在嘍!」我被她一番宏論惹得忍俊不,好整以暇的等她說完,笑著問:「那你是賊著哪個極品了?還不趕緊下口,在我這磨什麼牙!」

「直接硬剛極品男人,就咱這含苞待放的身子骨兒,還不直接給摧成花肥捻作塵啊?要投資得有個提前量不是,人家光芒萬丈的時候,你站哪兒不是陰影啊?

要下手,得看住那些有潛力的品,不僅要讓自己站成他荊棘路上的風景,還要成為他寂寞蒼涼背影中的鮮花大海……」

「我服了,就憑您這口才,我就服了。說說吧,你的品是誰,不會是陳——」我微微揚起嘴角,斜著眼睛看著她。這丫頭平時嘴上沒把門兒的,心裡可有計較,全系統女孩的夢中情人,在她嘴裡卻很少提起,越是刻意迴避的地方越有蹊蹺。

果然,她閉嘴了,搖晃著手裡晶瑩透亮的半杯檸檬水,眼神兒倏然飄向桌角,沒了秦爺張牙舞爪的氣概,一時間白裡透紅,明豔不可方物。

不過尷尬只堅持了兩秒,我還沒看夠,虎威狼就回歸真身了,大眼睛黑少白多的盯著我,神秘兮兮的問:「婧姐,您也聽說了?」

「聽說什麼了?」

「陳主任要離婚了。」

「啊?」

「小路都收到寄給他的律師函了,而且上個禮拜有人發現他在辦公室睡了兩天。」

「切,就憑這些就能給人家下這種結論啦?發騷燒糊塗了吧你!」

「你還不信,這幾天辦公室走廊裡都聽得見磨刀聲,不知道有多少次品已經轉備胎了,大戰一觸即發你知道嗎!」一聽說「走廊」兩個字,我的腦子裡一道賊光閃過,還伴隨著嬌顫細綿的尾音,想象的打印機瘋狂的吐出紛飛的畫片兒,幽默親和的玩笑,進退有度的關心,平靜如水的端方,一絲不苟的莊重,散落一地的凌亂,握緊桌沿的顫抖,兇悍密集的刺,婉轉紐結的承受,壓抑痙攣的息,烈噴薄的悶哼……

可能麼?一瘦高一嬌小的兩個影子重合又分開,面目卻模糊離奇,曖昧不明。

「嘻嘻,您這都好幾個月了,就別想無理由退貨了哈,我們這都開閘放水了,您再一破釜沉舟,都得死在沙灘上。」可依無視我分神,撒著歡兒的滿嘴跑火車,我懶得跟她分辯,「離婚」兩個字卻在心裡沉澱著,紛亂的臆想好似隨風散了,一個深灰的背影清晰起來。

「說這麼熱鬧,你對陳主任瞭解多少,就敢在你們的黑市上討價還價?」

「敢拿自己的終身作本錢,功課自然要做足,不說別的,就連他大學時候的風韻事我都門兒清。」說起終身大事,秦爺總算有點兒別特徵了。

「是麼,說來聽聽。」作為校友,這樣的八卦自然引燃了我的好奇。

「他呀,是x大計算機系97級的高材生,後來還當上了學生會主席,不過,讓他出名的是一場轟動校園的師生戀,大四那年的新年之夜,他抱著一把吉他,坐在學校家屬樓下的雪地裡跟他的數學老師表白,可惜的是,那數學老師已經結婚了,他沒能成功,惹得滿城風雨。唉!誰能想到呢,咱們溫文爾雅的陳主任,當年竟然痴情至此,勇氣更是可嘉,這樣的男人,就像一罈老酒,喝著嗆,醉得深啊……」可依由衷的讚歎著,在一片豁然開朗的天空裡,我的思緒早已飛得遠了。不知道被她從哪裡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