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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沉一下,“臣總想……”扒你褲子。
怎麼說都不對勁。
薛遠往張緒侍衛長身上看了一眼,問自己想不想扒他褲子,只想了一下,頓時臉一變,噁心得都快要吐了出來。
噁心完了之後,薛遠心道,看樣子不是老子的問題了,老子還是不喜歡男人。
那為什麼對著顧元白就會亂跳,就想扒他褲子?
為什麼到了現在……心裡頭想的全是顧元白。
薛遠困惑。
半晌,他俯身籠住顧元白,在他耳邊慷鏘有力地低語道:“臣想看您那裡到底是不是粉。”這種語氣,就像是在探尋一個極致的答案一般的語氣。
無關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薛遠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看上一眼就能恢復原狀了。
顧元白莫名其妙,“哪裡?”薛遠鼻息炙熱,坦坦蕩蕩地說了:“子孫。”圍著火堆坐了一圈的侍衛們正三三兩兩的低聲說著話,就聽見一旁傳來了“嘭”的一聲響動,他們扭頭一看,就見都虞侯大人被他們聖上給一腳踢到了子孫上。
聖上臉難看,冷笑連連。薛遠已經跪倒在地,痛苦地彎著受著又酸又的覺。侍衛們瞧著薛遠這樣的神情,都已經受到了他的痛苦,不由渾身一抖,一陣發寒。
顧元白這一腳下了狠力,還好薛遠及時後退一步卸下了力道,否則就真的要廢了,成為薛家第一個太監。
但卸了力道還是疼,薛遠疼得弓著背,顧元白看他如此,臉上的表情總算是舒了。
他走上前,“呵”了一聲:“還知道疼?”薛遠滿頭大汗,他抬頭看了一眼顧元白,心口又開始亂跳起來。他順著心意伸手握上了顧元白的腳腕,疼得冷氣倒道:“聖上,別踹疼你自己了。”在天上暴雨落下那一刻,欽天監的心都涼了。
但這會兒沒人去管他們心涼不涼,宮侍和軍忙忙碌碌,不斷去將在外狩獵的王公貴族和大臣們一一接回來避雨。可最著急最重要的聖上,卻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皇上讓欽天監測過許多次天氣,就是因為現如今處於反腐行動的關鍵時期,顧元白是主心骨,他要是病了,那在休養生息的時期,沒有皇帝做靠山,反腐的人都會縮手縮腳,會被那些地頭蛇搶走主動權。
但就是這麼重要的子,欽天監都沒能算出有雨!
宮侍和軍急得嘴上泡,生怕聖上淋了雨,又怕聖上沒穿夠衣服。和親王被親衛渾身溼漉著被護送回來後,就得知了聖上還未回來的消息。
和親王站了一會,猛然驚醒之後就轉身朝外大步離開,讓親衛們準備蓑衣,牽著馬匹準備深入雨中,去找那個不省心的皇帝。
親衛勸道:“王爺,軍們已經出動去尋了。我們全去,也不過杯水車薪。”
“那就杯水車薪吧,”和親王翻身上馬,雨滴打在蓑衣上,順著滑落到身下,“快點。”親衛無奈,只能套上蓑衣跟上。馬匹在大雨滂沱之中行路困難,好幾次因為雨水而打滑數次,和親王扯著嗓子喊了聖上幾句,最後耐心耗盡,便大聲叫道:“顧斂——”顧斂是聖上的名,字元白,元有開端源之意,白有清正賢之意,正好對應了斂字。先帝去世時聖上還未立冠,彌留之前便留下了這兩字作為顧元白的字。
和親王已經叫習慣了顧元白的名字,他這時扯嗓一叫,身邊的親衛臉倏地一變,阻止道:“王爺!不可直呼聖名!”和親王抹了把臉,臉上閃過一絲苦澀,他喃喃道:“本王竟然忘了……”他出神了一瞬,回過神來,繼續同屬下們高聲叫道:“聖上——”山之中,被眾人焦急尋找的聖上正悠然烤著火,被他踹了一腳還笑嘻嘻的薛遠又神飽滿地為他燒著火。顧元白麵無表情,對著他還沒有好臉。
薛遠平時不是話多的人,但瞧著面無表情的小皇帝,他的嘴巴就開始一刻也不停下,面上笑容不斷,逗著聖上想要他出笑來。
他身上面對火堆的一面已經被火烤乾,後面的黑髮還打結在一塊兒。樣子說不出是英俊還是醜,但有逗樂人的天賦。
“聖上,”薛遠笑眯眯道,“臣給您說個趣事。”他挑了個書生下鄉教書,卻不識穀物硬要不懂裝懂的故事。武人和文人的矛盾天生,文人嫌棄武人魯,武人嫌棄文人裝模作樣。因此薛遠的這個故事一講完,侍衛中低調的只是彎了彎嘴角,還有不少人直接笑了出來。
顧元白瞥了一眼薛遠,雖然還想再碾他吉爾一腳,但也聽進去了這個故事。
初聽起來好笑,但是細細一思,就覺得倍無奈和恨其不爭。
大恆朝的書生,有一些確實從未下過地,一輩子也不知道碗中的穀物是怎麼來的。也有很多的讀書人入仕之前生活清苦一心為民,卻在入仕之後貪汙腐敗,讓當地百姓也不得安生。這樣的事情屢屢不絕,拿著公款吃喝玩樂奢靡成,顧元白記憶深處記得最清楚的一個人,就是《憫農》的作者李紳,因為反差太大,小時候差點被衝擊了三觀。1他嘆了口氣,開始發愁自己的頭髮和壽命,大路長長,何時才是個頭。
薛遠見人都笑了,唯獨小皇帝卻嘆了口氣。他有些手足無措,拿出領兵打仗的底氣,沉聲道:“聖上要是不喜歡這個故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