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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像是一點就炸的油桶,還在壓著離顧元白遠點,怕傷了聖上。

原本快要從喉間破口而出的訓斥被顧元白壓了下去,他冷哼一聲,道:“不是要為朕療傷嗎?”薛遠眼中神幾變,最後上前走進,低聲道:“聖上哪兒傷了?”先前還求著顧元白讓他看一眼,結果一提到他上的傷,這瘋狗現在都沒了剛剛的低身軟求了。

顧元白不悅道:“左側小腿間。”薛遠低著頭,單膝跪在了地上,將顧元白的左腿抬起,勁裝腳收得緊,他還要一一鬆開,然後將褲腿往上去卷。

顧元白今穿得是大紅衣,若是受傷了血了當真難以從外頭看出來。顧元白只是覺得這處有些疼,等薛遠將左腿小腿出來時,他眼睛一看,原來還真的被劃出了一個口子。

應當是被枝葉或是馬上配飾不經意間所劃傷,薛遠見到了傷口,臉一沉,手下更加輕柔。他從懷裡掏出上次未用完的藥瓶,清洗完傷口之後,就給顧元白上了藥。

認真無比,抹著藥的手沒有一絲抖動,他怕顧元白疼得會回去腿,還騰出了一隻手牢牢攥住了顧元白的腳腕。

掌心如火燙的一般。

顧元白淡淡看了一眼傷口,“薛九遙,朕問你,你剛剛轉身走什麼?”薛遠卻道:“聖上,張大人他們回來了。”顧元白抬頭一看,只一個眨眼的功夫,薛遠已經退了下去,親自上手準備去點燃那些已經淋了雨水的溼木。

過了片刻,侍衛長拿了溼帕走了過來,溫聲解釋道:“聖上,薛大人說這些溼木一旦被點燃,便會有大煙氣,唯恐嗆著您,還是用溼帕捂住口鼻為好。”顧元白接過溼帕,看了一眼薛遠的背景,侍衛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即便是不喜歡薛遠,但忠誠可靠的侍衛長還是說道:“薛大人懂的很多。”顧元白將帕子蓋住口鼻,最後道:“你要多同他學點好東西。”張緒臉一扭,差點想說薛侍衛身上還有好東西嗎?但因為說這話的是聖上,他便只以為自己是因為偏見而忽略了薛遠身上的優點,於是點了頭,道:“臣會聽聖上所言的。”顧元白輕輕頷首。

等火堆燃起來後,之內的煙霧也慢慢散去。

顧元白坐在火堆旁,火光映著他的面孔。這會的薛遠異常沉默,就在一旁專心致志地撥著火堆。

顧元白道:“薛侍衛,朕要問你幾個問題。”薛遠餘光瞥過他,暖光在小皇帝身上跳躍,臉被火烤得微微發紅,得跟豆腐似的。他不自覺地軟了語氣,“聖上想問什麼?”顧元白道:“問你軍中軍需,問你軍中兵馬與新舊兵,還有那些受傷了的老兵。”這些問題顧元白自然瞭解,但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些問題時,沒準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薛遠對這些東西那可是悉很了,他張口就來,說得條條是道。哪些還行,哪些嗤之以鼻,有一些想法,竟然與顧元白的想法重合到了一起。

顧元白眉頭一挑,笑地看著他說,等他說完軍中分配和新老兵的摩擦之後,顧元白重複了一遍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那些傷了的老兵呢?”薛遠似笑非笑道:“聖上,他們就慘了。”

“受傷輕的用不著費藥,自己熬過去。受傷重的用不著費藥,自己等著死。斷腿的、沒了手的,因為不能上戰場,拿不了大刀長槍,所以就本沒有療傷的必要了。”薛遠眼中冷漠,還不忘側頭朝著周圍聽他說話的侍衛們出獠牙滲人的笑,“真是個省藥材的好手段,是也不是?”侍衛們神情複雜,都看出來了薛遠說的是反諷的話。

但這樣的場景,即便是說得再多,也沒有親自去看一眼的衝擊力來得強。只是薛遠親身經歷過戰場,所以說起這種話時,天生帶有三分讓人信服的氣場。

顧元白又問了:“你側的傷是怎麼來的?”薛遠慢慢看向他,勾,“聖上真的想知道?”他的表情不對,像是快要暴起的大型野獸。

顧元白點了點頭。

薛遠突然暴起,如同惡狼一般重重把顧元白推倒在地。他雙手撐在顧元白的頭側,雙目泛紅,整個人在顧元白身上擋下一片黑影,“聖上,知道兩腳羊嗎?”

“聖上!”侍衛們倏地起身,出佩刀對準著薛遠,將他們二人圍在了中間,“薛遠,放開聖上!”瘋狗真的發了瘋,樣子可怖,但明明是這麼重的一下,但顧元白竟然沒覺得有多疼。

薛遠可能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將顧元白放倒在地時的動作都不自覺放輕了許多。

顧元白:“什麼是兩腳羊?”

“在戰場上,打仗輸了的一方會被掠奪一清,”薛遠咧開嘴,陰沉沉道,“沒有食物的時候,他們把女人們當做畜生,當做食物,當做軍、軍餉隨身攜帶。稱呼其為兩腳羊。那些遊牧民族還把這些女人們分成了三六九等,食物也有不同的烹飪方式,聖上,長得漂亮的會被放在缸中,用小火慢慢煮,這也就是他們對待漂亮女子的優待了。”1薛遠脖子上的青筋因為憤怒而繃起,他壓著,“我們這群守在邊關的,想殺這些遊牧。可他孃的不管同朝廷說幾次,朝廷都不允我們開戰!驅趕他們能驅趕幾次?不殺絕了他們還不知道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