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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吃的少,現在有些餓了,他喚來田福生送上一些吃食,片刻,東西就送了上來。一小碗冒著熱氣的軟糯湯圓,一碟個頭小巧的蒸餃,還有一個一手可拿的白麵捲餅。香味濃郁,一下子就讓顧元白更饞了。
薛遠聞到了香味,把桌上的東西收拾收拾,宮侍正要把另外一份夜宵放在他的身前,薛遠站起身,“我同聖上一起。”座椅放下,顧元白往他面前看了一眼,“你的東西樣樣都比我要多。”
“一碟蒸餃才五個,”薛遠,“我一口一個,下肚子還不一定能嚐出味。聖上面前的這些東西還不夠給我牙縫的,要是不多一點兒,那吃也是白吃。”顧元白臉一板,“那你就吃慢些。”薛遠苦笑,“我儘量。”皇帝吃的東西味道自然不用說,顧元白舒服地用了夜宵,喜歡極了今這一小碗的湯圓,一入口,裡面的甜餡料就了出來,入口即化,甜得不膩還能讓人嘴饞。雖然沒有芝麻和花生,但這料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香味兒一點不少。
薛遠吃完這些東西后還沒有飽,反而開了胃口,讓御膳房給他上了一碗牛麵,大汗淋漓地吃了起來。
他吃飯時嚇人,狼虎嚥一般。這樣的吃法對身體不好,但薛遠已經習慣,只有被顧元白盯著才能慢上半分。
顧元白吃飽了,隨手出一個奏摺,看到一半,突然笑出了聲。
薛遠對他的情緒可謂是,頓時從麵碗裡抬起了頭,“生氣了?”
“有御史上書來彈劾你了,”顧元白彈了彈奏摺,合起放到一旁,“說你夜宿宮中,於理不合。”薛遠笑了,“管的真多。”宮中無妃嬪,聖上留他在宮中這些人也看不慣他,監察處的人也看不慣他,歸究底,還是薛遠做的不夠多。
顧元白也說道:“等你立的功勞多到讓他們沒話說的時候,他們就不會盯著你這樣的小事了。”薛遠捲起一筷子麵條,勾出笑,“我知道了。”*這之後,顧元白便多次派遣薛遠給他辦事。薛遠往往匆匆去匆匆趕回,近的地方當就可來回,京城像是有他命在一般,引著他不論多難也得連夜回來。
這很累,但薛遠沒抱怨一句。樞密院的事務繁忙,危險而又容易立功的事情他未曾退過一步。
剿匪、石山坍塌、商戶之中的整治和各地不安穩請求出兵的政務,隨著時間的逝,薛遠越來越遊刃有餘,像玩刀那般也將這些東西玩得應付自如。
在早朝的時候,他站得更靠前了。
薛遠之前的武官官職也可上早朝,只是他為了不離開顧元白的身邊未曾領旨。之後封將軍時又外出征戰遊牧和西夏,不在京,自然也無法上早朝。
對早朝從來只覺得麻煩的薛遠,現在有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野心。
薛遠看著樞密使站的位置,規矩地垂了下了頭。
他想站在離聖上最近的地方,近到他可以一眼見到聖上,聖上也可以第一眼見到他。
*夏秋來,冬又走,在第二年的開,林知城突然上了摺子,用了厚厚的紙面更為細緻地上書了海上貿易一事。
顧元白看了良久,終於提起筆,用硃砂寫了一個大大的“允”字。
海上絲綢之路與陸上絲綢之路,顧元白早已覬覦良久,他庫存中那些等著販賣各國的東西越來越多,就是在等重建的這一。
景平十四年,朝廷重開陸上與海上絲綢之路的消息昭告天下,眾商震驚,朝廷也開始召集前去重建絲綢之路的官員。
朝中年輕官員們也很是動,下值之後,褚衛的同窗楊集便從翰林院追了出來,“子護!”褚衛停住腳步,朝著已成為庶吉士的同窗點點頭,“何事?”同窗笑容很大,興奮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向來對唐朝絲綢之路很是好奇,曾也走過一趟殘址,如今聖上準備重建絲綢之路,子護,你有沒有興趣?”褚衛反問道:“你想去?”同窗肯定地點點頭,“聖上要選拔官員,過兩便有一場官試要考,我還要多多做些準備。未曾想到科舉之後也有要考官試的時候,你那裡不是有些絲綢之路的書籍嗎?借我看一看。”褚衛點了點頭,同窗餘勁未消,越想越是雀躍:“聖上當真乃是仁厚禮賢,絲綢之路竟也能在我朝重建!若是兩路一開,不見得會輸給大唐那般繁盛。”褚衛想了想書中描繪長安城的那番繁華,又看了看眼前京城中熱熱鬧鬧的場景,不由一笑。
大恆當真也不輸那般了。
同窗說個不停,突然話音一頓,“薛大人?”褚衛抬頭一瞧,就見薛遠穿過他們這群下值官員正往宮中而去,獨他一人在此刻逆而行。他默默看了一會兒,呼出一口濁氣,“走吧。”*兩後,顧元白親自出了三個題考較前來選拔想要重建絲綢之路的的官員。這些官員大都是年輕人,其餘最多也只到中年,正好是不畏勞累身強體壯的時候。
考完文試,顧元白沒有放他們走,而是又考了他們的馬術和體力。有些對大海好奇想要去海上絲綢之路看一看的官員們,更是要檢測他們是否暈船,是否有恐海症。
這一番程走下來,官員各個大汗淋漓,有的更是頭暈眼花喉嚨咳血,站也站不住,只能軟倒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