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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人家,不強迫人家,這不就行了?”
“禍害,禍害,”薛老將軍手指顫抖,忍不住兩行熱淚下,“夫人,他……”乾的那是禍害人的事嗎?
乾的是滅族的事啊。
擦了擦眼淚,薛老將軍話頭一轉,“他最好一心一意,別讓我知道他有什麼小心思。他要是敢三心二意的話,老子第一個砍了他!”薛夫人一愣,“你這是允了?”薛老將軍沉默,薛夫人卻知道他這是不再計較的意思。她大喜,站起身更是忍不住走來走去地抒發喜意,喃喃:“你我倒是好說話了,可褚夫人哪裡可不好說話啊。”薛老將軍皺眉,“什麼褚夫人?”薛夫人忍不住笑了開來,又坐在他身邊,好笑道:“你啊,連遠哥兒心悅的是哪個男子都不知道。遠哥兒眼光挑,即便是喜歡男子也不會喜歡尋常人,褚府的褚狀元你可知曉?”薛老將軍心中生出不妙,果然,薛夫人笑道:“人家褚衛三元及第,也是聖上眼前的紅人,可不就是我兒喜歡的人?”
“轟隆”一聲,眼前發黑。
薛老將軍一口老血幾乎要噴出來,孽子、孽子,他竟然惑了聖上之後還敢三心二意!
其罪簡直當誅!
*薛遠還不知曉自己在老父親那裡已經成了三心二意的蕩子。
他一路風塵僕僕地趕到京城,路上買了不少各地的小玩意兒,都打算送給聖上去討歡心。行匆匆回到京城時,正好是殿試前的幾。
如今暖花開,薛遠身子雖疲憊,但神卻格外亢奮。他將馬匹予宮侍,率先便是進宮去見聖上。
他很心急。
原本以為最快一月便可回來,最慢也可兩個月,薛遠準備的信封也只有兩個月的份,到現在為止,怕是聖上已經一個月沒有看到他寫的那些心裡話了。
只希望這一個月,聖上不看信也能時不時想起他。
薛遠嘆口氣,步伐越快。翻滾的衣袍如海起伏,田福生老早就聽說薛大人進宮了,連忙上去,“薛大人,您可算回來了。”薛遠開頭就問:“聖上呢?”田福生稔道:“聖上在寢宮內安歇呢,薛大人可要現下去看一看?”薛遠當然點頭,“我先洗漱一番,再去看一看。”薛遠身後的那些官員聽得一句比一句驚訝,彼此面面相覷。
稍後,薛遠一身溼氣地進了聖上的寢宮。
褥上躺著一個人,薛遠悄聲上去看了,不停地摸過聖上的髮絲和手臉,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坐在邊,與睡的顧元白十指相扣。
餘光一掃,在枕邊掃到一張信紙,那悉的字跡讓薛遠心中一動,他拿過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字。
薛遠無聲笑了,低頭狠狠親了一口信紙。
心中滿滿,鼓脹得無處可以宣洩這股情緒。
只能看著顧元白,一下下地順著他的黑髮。
顧元白在這種盯視中皺起了眉頭,緩緩地睜開眼,視線還未明晰,便看到了旁倚著一個悉的身影。
一身黑衣,還在笑著。
顧元白懶懶伸出手,這身影便俯下了身,練地將他抱在了身上。雙臂睡得乏力,顧元白也只以為做了夢,聞著薛遠脖頸的味道,又安心睡了過去。
薛遠順著他的脊背,還想同他說幾句體己話,此時不免哂然一笑,“怎麼這麼能睡。”一會兒得去問問田福生,聖上昨夜是什麼時候睡的。這會都已是晚膳後的一個時辰,竟然還是這麼睏倦的模樣。
小半個時辰後,顧元白才真正地醒來。
他睜開眼便覺得不對,起身想要起來,但薛遠的手掌卻放在身後壓住了他。顧元白小心側頭,薛遠閉著眼,也睡著了。
竟然回來了。
顧元白眨眨眼,“薛遠?”薛遠睡得很,抱著顧元白還發出微微的鼾聲。
顧元白聲音加大了點,“薛九遙。”薛遠還不醒,顧元白往周圍看了一圈,到處都是靜悄悄的。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睡蒙了做了夢,薛遠其實還沒回來,這人現在也是假的。
他想掐自己一把試試,但又怕不是夢的話很疼。瞧了瞧薛遠,嘴角微勾,壞心眼地將手順著他的褲子摸了進去,心道還有神,繞到一旁,猛得拔下了。
薛遠唰地睜開了眼,疼得“嗷”了一聲,聲音餘音繞樑,徹底把顧元白給震清醒了,“……朕的耳朵。”薛遠表情扭曲,絲絲著冷氣,他來見顧元白之前特意將自己整理了一遍,但現在可謂是白白整理了。他疼得都想要蹦起來,但聖上坐在他的身上,手還放在他的褲子裡,只能哄著:“白爺,嘶,快鬆手,高抬貴手啊白爺。”顧元白眨眨眼,“很疼?”薛遠了鼻子,“疼死老子了。”
“噓,”顧元白有點兒心虛,“別叫了,爺給你。”薛遠委屈地點了點頭。
了一刻鐘,又說了好幾句話,兩個人才從裡頭走了出來。
同薛遠一起前去淮南的官員主要是戶部和政事堂的官員,他們的面更為難看,瞧著就是累得很的模樣,稟報時雙眼無神,說著話都有氣無力。顧元白直接讓他們先行回府休息,但看了看薛遠神十足的面容,還是察覺出了文官的體弱。
經常外出辦事的官員們,除了監察處的官員,其他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