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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確實如此,但顧元白的身體,御醫的叮囑,現下可不能頻繁地行事。薛遠也捨不得,因此直到現在,他也就才吃了那麼一口。
沒吃便罷了,吃了之後再口,才是最難的。
薛遠只能找些其他途徑來發洩力,早上打拳,中午耍刀,晚上和侍衛們對練,偶然去東翎衛中碾壓那些英,殺殺他們的勁頭。
汗水溼了衣襟,身姿的線條越發漂亮,頎長和強悍,說的便是這樣的身形。
顧元白的目光在了薛遠的身上,順過他的腹和長腿。打轉了幾圈後起身,走到宮殿外的廊道之中看著他們兩人。侍衛們一半為侍衛長叫好,一半為薛遠叫好,兩個人你來我往,場面彩絕倫。
侍衛長著氣,又是躲過薛遠石頭般的一拳,“薛大人,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事騙了我?”薛遠陰惻惻一笑,“張大人,田總管和我說了,在我遠走北疆時,你曾給聖上暖了?”侍衛長俊臉一紅,結結巴巴道:“就暖了那麼一次。”薛遠倏地用力,猛得把侍衛長摔倒在了雪地上,他笑出一口泛著青光的牙,“張大人是想要暖幾次?”侍衛長忍著疼,問出了老早就想問的話:“薛大人,你和我實話實說,你和聖上究竟——”
“張大人,”薛遠垂眼,打斷他的話,“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想的別想。聖上九五之尊,什麼樣的汙穢事都不能往聖上的身上潑,你說起來是無心,但總有人會聽者有意,你聽明白了嗎?”侍衛長面一肅,緩緩點了點頭。
薛遠放開他,轉身一瞧,正對上了廊下聖上的目光。
薛遠揚,大把的力氣從四肢竄進,他朝著聖上走去,最後愈走愈快,已經跑了起來。
又猛得停在了廊道之外。
顧元白不由道:“怎麼不過來?”薛遠道:“怕身上的寒氣衝撞了聖上。”顧元白抿了抿,低聲:“快穿上衣裳,別受冷了。”薛遠接過厚衣穿好,終於踏進了廊道,緩緩走到了聖上的身旁。
他眼睛不錯地盯著聖上在看,那樣的目光,好像要把聖上放進爐火之中炙烤一樣。顧元白偏過頭,握拳不自在地輕咳幾聲,餘光從他領口處瞥過,皺起眉,片刻後,“都背過身去。”宮侍聽令,轉過了身。
聖上抬起手,衣袍中的蔥白指尖溫涼,一層一層地整理著薛遠雜亂的衣襟。
薛遠眉角眼梢都是喜悅,他趁機低下頭,親了口聖上的指尖。
聖上低聲教訓:“多大的人了,衣服都穿不好?”
“這話說得不對,”薛遠,“聖上每的衣袍都是臣給穿上的。”
“那便是故意的了,”顧元白放下手,點了點他的膛,“薛九遙,想要朕給你穿衣?”薛遠失笑,他恨不得顧元白走路都是被他抱著走的,怎麼捨得。聖上卻掐住了他的下巴,得他彎下了,而後在薛遠的上親了一口。
汗臭味兒,以前覺得難聞,現在竟然卻覺得可以。
聖上聲音沙啞,“別撒嬌了。”薛遠沉沉地看著顧元白,眼底中的青火幽幽。
顧元白將髮絲到耳後,白的耳珠微顫,薛遠的目光黏到了耳朵上,喉結一滾。顧元白悶笑一聲,滿面風地從他身側而過。
顧元白太過分了,現下不能行事,他便總是在這般不經意間撥薛遠一下,逗他一番。薛遠越是為他瘋魔為他著,越是因為他忍得汗溼臉龐,他便覺得心底打著顫,愉悅得神緊繃,好似在空中走鋼絲,刺到讓顧元白上癮。
在聖上如此惡劣的一面之下,乃至到了現在,聖上哪怕只是指尖碰到了薛遠的手指,都會起一片瘋長的乾燥草原。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
在籌備糧草前往西北的時候,顧元白出了時間,特意牽著顧然,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了孔奕林與米大人小女兒的喜宴之上。
孔奕林受寵若驚,當即起身在眾人面前給聖上行了一個一絲不苟的大禮。
顧元白喝了敬酒,在米大人驚喜的眼神之中寫下“天賜良緣”四個字,顧然依偎在聖上的身旁,看著這些字,沒忍住笑了:“父皇,您的字真好看。”宴席上,圍在聖上身邊的臣子們聽到“父皇”二字,面驟然一驚。顧元白卻不急不緩,悠悠道:“一手好字瞧著便心中愉悅,然哥兒,你年歲尚小,但也要從這時起便勤為練習,才能寫出滿意的字,知曉了嗎?”顧然認真道:“兒子謹記。”不久後,顧元白便牽著顧然走出了孔府,孔奕林堅持要送聖上出府,顧元白瞧他一身紅衣,打趣道:“就把新娘子丟在那兒了?”孔奕林微微一笑,“臣得先來恭送聖上。”
“回去吧,”顧元白道,“再過幾大軍便要直指西北,你要同我前去,那時你與你子怕是新婚便要別離了。”
“臣是一定要同您去西北的,”孔奕林神一正,“西夏皇帝登基後穩定國內大亂的第一件事,便是大舉朝大恆發兵,他必定也需要場勝仗來奠定威勢,西夏皇帝御駕親征一事重大,聖上便是再有全勝的把握,臣也得跟上去,至少也可幫著出謀劃策。”顧元白笑了,“那你就好好珍惜這幾的時光。莫送了,回去吧。”孔奕林在府門前停住腳步,看著聖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