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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著,除開大臣宗親,商賈、百姓之家也向往火炕之法。聖上降下恩寵後,朝中必定知曉了此物的厲害,那時想多多盤炕,大臣們也不好直接前來找聖上。不若皇宮中的工匠便接了這些活計,只做百官與宗親中的生意。而民間百姓和商賈,則是將圖紙給與民間工匠,允他們接盤炕活計,再按盤炕數量,每盤一個,便予一份錢與朝廷。”

“如此一來,也能讓民間工匠多掙份錢,過個好年。讓百姓們屋內暖和,舒舒服服過了這個嚴冬。”聖上思索了一會,頷首道:“你們去寫個詳盡的章程來。”戶部尚書大喜:“是!”*很快,宮中的火炕就能用了。

顧元白最為欣喜的不是可以用火炕給朝廷進項,而是他終於可以手腳暖和地睡一個好覺了。

這些時以來,他唯一的一次好眠的覺正是薛遠萬里奔襲回京,捂著他的手腳睡的那個覺。他那夜一夜無夢,舒無比。第二沒人當暖工具之後,一夜就回到了解放之前。

然而火炕怎麼都好,唯獨卻是太過乾燥。顧元白早晨時起來,需要喝上好幾杯水解渴,再一摸摸上已經幹得起皮了。

田福生時刻關注聖上的身體變化,如今是冬,火炕雖暖但幹,他擔心聖上體內虛火過大,但御醫把完脈後道:“這些時還好,火炕防止寒氣入體,反而有益。聖上只需要多喝些解渴降火的茶就罷了,若是口乾舌燥,肝胃炙熱,那是才是內火過大,需要忌口了。”

“冷了不行,熱了也不行,”顧元白嘆了口氣,“行了,朕知道了,下去吧。”御醫下去之後,田福生又拿出了藥膏,“聖上,御醫跟小的說過,太過乾燥還會使手臉皸裂,藥膏也需要用上了。”顧元白把手遞給他,待到田福生上完藥後回手,鼻尖卻聞到了一股清淡的草藥香味,他抬起手放在鼻前一嗅,“朕之前好似聞到過這個味道。”田福生的徒弟上前送茶,也跟著鼻尖一嗅,想起什麼道:“聖上,薛大人還在殿前上值的時候,曾問小的要過護手的東西。那東西里也加了草藥,味道同這個有幾分相似。”護手的東西?

顧元白想不起來:“什麼時候?”

“正是您染了風寒那次,”小太監條條有理地道,“在花燈節之後,您剛在褚大人府上做了一個花燈之後的第二。”顧元白想起來了,他若有所思道:“是那次啊。”他燙著了嘴,薛遠上前護著,結果動作太急,反倒是手擦疼了他的

難怪之後在避暑行宮之中他的手變得細膩了一些。但前幾他趕回來,摸在顧元白身上的手好像又再次變得厚繭深深了。

原來那麼早就對他有了心思?

薛九遙,真是會藏啊。

第97章皇宮裡的工匠將會分批給京城之中的王公大臣、宗親權貴們盤炕,第一批中,正有薛府的名字。

薛老夫人知道這件事之後,和兒媳一起,上上下下地將需要盤炕的地方好好清掃了一番。

細細囑咐了府中僕人從何處開始打掃之後,薛夫人便親自帶著人,憂心忡忡地上了薛遠的門。

自從她上次在薛遠底下發現了一盒玉勢之後,薛遠就不準任何人進他的房間。那盒玉勢,薛夫人終究還是給他送回去了。但再怎麼荒唐,那也得在聖上派人來盤炕之間,將那玉勢給藏起來啊。

想到這裡,薛夫人又是拭淚漣漣,身邊扶著她的丫鬟道:“夫人,您可是想念大公子了?”

“想念他做什麼,”薛夫人的眼淚溼了一個帕子,“好好的男兒郎,非要去禍害旁人家的……”還把人又親又摸,薛遠就是個土匪模樣,指不定是他怎麼強迫別人的呢。

薛夫人就這麼一路哭到了薛遠屋中,但派人打掃時卻發現,薛遠底下的玉勢不見了。

薛夫人猛得冷下了臉,心中拔涼一片,“誰曾進過大公子的屋子?”丫鬟小廝靜默一會兒,有一個小廝上前道:“回夫人,聖上前頭來薛府的時候,曾讓小的在前頭帶路,來了一次大公子的房間。”薛夫人只覺得頭腦發昏,站也差點兒站不住,“那你、那聖上可拿走了什麼東西?”小廝為難道:“小的不知道。”薛夫人想到了最壞的那個可能,氣都要不過來,差點兒一口氣撅了過去。

*過了幾天,比盤炕的人先進薛府的,卻是送信的人。

是一封薛遠寄給薛林的信。

躺在上的薛林一聽到薛遠的名字便是渾身一抖,但他不敢不接,信紙到了他手中,展開一看,頓時眼前發黑,恨不得自己不認識字。

只是薛遠從北疆寄回來的一封信。

它自然不是什麼家書,而是語調悠悠的一封威脅信,若是薛林不按著薛遠的話去做,薛林就永遠別想著能從上起來了。

薛林沒忍住,握著信哭了起來。

哭完了之後,他又重新振作,換來人道:“瞧瞧,這次可是大公子安排的事,你們可別在耍滑頭了。派人去盯著這幾個人,褚衛,張緒……咦,怎麼還有常玉言?”小廝乖乖應下,又問:“盯著他們之後呢?”

“去看看誰靠得聖上近了些,”薛林說著,又哽咽了起來,“聖上九五之尊,我怎麼敢去窺探聖上行蹤。但要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