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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聽聞了你要娶宮妃了。”他的手開始慢慢的摩挲,真的猶如石粒一般,“那女子是誰。”殺意暗暗浮現,語氣之中的戾氣隱藏得再好也有苗頭顯現。

顧元白看不見,對耳側的聲音就更是,他聽到了薛遠越來越重的呼聲,銳地察覺到了薛九遙此時的不對勁,眼皮跳了幾下,“給朕放開手。”薛遠卻反而手上一緊。

“薛九遙,朕說的話你明明聽到了卻不去做,朕還沒有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顧元白臉上一冷,用力要收回腿:“你怎麼這麼不聽話。”這句話好像是朝著猛獸刺去的一劍般,鋒利得直戳要害。薛遠被驚動一樣驟然壓著水花靠近,在聲晃動之中壓著顧元白靠在了岸邊,泉水大幅度地衝上了岸,後方的水一拍一拍地推著薛遠向前。

他還捂著顧元白的眼睛,牙齒恨不得咬著血,“我還不聽話,我還不夠聽話?!”乾涸的血味夾雜著硫磺味道撲面而來,湧起的水也拍打在了顧元白的臉上發上,顧元白麵上的冷靜也被撕碎,他拽著薛遠的衣服,把人扯到面前,太陽一鼓一鼓,臉難看,“你給我發什麼瘋?!你這也叫聽話?”

“你他孃的要收妃入宮了!要娶了,”薛遠的眼底通紅,他捏著顧元白下巴的手在發抖,在控制著力氣,“這個時候了,你要我聽話,你嫌我不夠冷靜?”

“怎麼算聽話,看你娶,看你後宮佳麗三千,然後看你死在那群女人的上嗎!”重的呼打在顧元白的臉上,顧元白的呼急促,頭腦一的疼,心臟也一下比一下的快。他放開薛遠,深呼幾口氣,然後好像平靜了下來一樣,“滾回去。”他儘量理智,平復呼:“滾回你的邊疆去。”薛遠看著他冷酷無情的面容,忽的握拳重重砸在顧元白身旁的地上。

顧元白氣息冷了下來,他一字一句道:“即便我不收妃,這也不關你的事。”

“也不該闖到我面前,鬧到我面前,”顧元白說著說著,又升起了怒意,“你是想怎麼,想做什麼?你膽子怎麼這麼大!”身體弱的人連發脾氣都要控制。顧元白竭力壓制,薛遠不說話了,過了半晌,他壓低著聲音,疲憊,“我在戰場上一直護著我的背,生怕等我回來了,背上都是傷痕,就留不下你的指甲痕了。”我做什麼要在你的背上留下指甲痕?

顧元白氣極,正想要冷嘲熱諷,薛遠卻突地抓起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了左之前,說道:“你摸一摸你的心。”顧元白的手被他壓著,層層疊著放在了左邊的口上,但卻有什麼東西從顧元白纖細的指縫之中出,摩挲在薛遠的掌心上,薛遠面上的沉一凝,乾澀的眼底突然多出了點驚愕。

顧元白臉變來變去,“薛九遙!”薛遠掌心發癢,鼻尖也發癢,瘋狂的妒忌和醋意被這一下衝擊的四分五裂,他啞聲解釋:“我只想讓你摸一摸自己的良心,沒想摸你。”顧元白冷笑不已,即便周邊沒有人在,即便他手無縛雞之力,氣勢卻一點兒也不軟,一點兒也不願落人之下,“呵。”薛遠嗓子突然低了,求著,“顧斂,讓我親一下。”顧元白緊抿著在泉池之下極盡穠麗。

他沒說拒絕,也沒說同意,在這霧氣縹緲之下,容顏都好似被熱氣給軟化了冷硬。薛遠鬼心竅地上了前,鼻尖相觸,上是說話就能碰上的距離。

薛遠低低地道:“你要收妃入宮了嗎?”每說一句話,瓣都好似快要貼上了。

顧元白冰冰冷冷,仿若不為所動,他連吐息都是穩的,“關你事。”這是薛遠喜歡說的話,薛遠的呼已經紊亂,他笑了,“別收宮妃,你身體不好,耐不住女人。”顧元白冷笑勾,“什麼意思。”

“我也不會有子,不會有女人,”薛遠含著熱氣,水凝結在劍眉之上,“我們相依為伴,我對你好,讓你舒服,給你暖手暖腳,好不好?”顧元白聲音也低了下來,“滾蛋。”

“我不滾,”薛遠捱得更近,身子壓上,強勁有力的身體如同發的狼,周身上下喧囂地叫著想親近,想得到愛的慾望,“你不信我說的話?”顧元白嗤笑,卻又被薛遠帶著手,去隔著他溼透的衣袍摸了一手炙熱。

“我想你想得難受,頭疼,渴血,想殺人,”薛遠的一隻手還是不放開顧元白的眼睛,“你想切了它,手用力就能斷。我知道我逾越,沒規矩,不討你喜歡,但顧元白,我太喜歡你了,我也不想一見到你就這樣,但我控制不住。”

“我也不想像一頭髮情的野獸,想學褚衛那樣的君子作風,”呼轉到了脖子間,薛遠了一口顧元白的喉結,沙啞,“但沒辦法,只要我一想起你,壓也壓不住。我跑了十五天,夜趕路,十五天從北疆跑到京城,我原本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想要娶妃。”他鬆了按住顧元白的手,反而去練至極的伺候著被他捂住眼睛的帝王。

“我聽話,聽話極了,”薛遠咧嘴,抬頭親了口顧元白,“主子爺把我當狗,也不能這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單獨的兩個人的空間,好像就是單獨的兩個人,無關帝王無關臣子,就是兩個擁有完整人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