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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木頭上折出好幾道烈的白光。
建房子的士兵們和災民被叫好聲引,往這邊一看,倒一口冷氣,也跟著鼓掌叫好了起來。
這些士兵因為駐守北疆,時刻要面對蝗蟲和遊牧的風險,外有慘不忍睹的災區情況,內有糧食逐漸減少的危機。在連續吃了一旬的稀粥之後,士兵們的士氣很是低落,他們內心深處一直惶恐而不安。薛遠帶來的糧食是一擊重拳,將他們的不安給擊碎。但這還不夠,士兵和麻木的災民們,需要一場徹底的狂歡來鼓舞士氣,燃起新的希望。
一場勝利。
北疆得要一場勝利來鼓舞人心。
薛遠想了一會,懶懶地將匕首挽出了最後的一朵刀花,漂亮地收回了手。
周圍站著看熱鬧的軍官們帶著士兵叫好聲不斷,更有人蠢蠢動,在起鬨聲中直接上去打了兩套拳。
他們熱鬧他們的,薛遠則又低下了頭削著木頭,但不知何時,握著匕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在木頭上刻下了三個字。
最後一筆落成的時候,薛遠都不知道這名字的第一筆是怎麼刻出來的。
他出了神,拇指摩挲過字跡,曾在北疆同他一起上過戰場的將領楊會走近,低頭一看,洪亮十足地問:“少將軍,這是什麼字?”薛遠的指尖正好摩挲到中間的字眼上,他笑了笑,裹著風沙和風吹不散的想念,“元。”顧斂,顧元白。
楊將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少將軍的名嗎?”
“可不是,”薛遠笑了,“這就叫做緣分。”薛遠,薛九遙。
實在太配了。
配得老天爺都不捨得拿雷劈死他。
薛遠心情好了,在“顧元白”三字的旁邊再龍飛鳳舞的加上了“薛九遙”三個字,自己欣賞了一會,怎麼看怎麼舒服。
但刻了這六個字的木頭是沒法用了,或許還得毀掉,薛遠一想到這就皺起了眉。他突然起身,帶上木頭和匕首,大步往軍營中走去。
“少將軍?”後方的呼喊逐漸遙遠。
薛遠這會兒的心口正火熱著,年輕人的衝勁在他身上是直衝雲霄的增長。他回營帳之中拿起大刀配在間,牽走烈風翻身上馬,揚鞭起馬:“駕!”烈風如箭矢般奔了出去,從邊界一直往契丹族的地盤跑去。
契丹族之中最靠近邊關的就是連那的部族,薛遠悄無聲息地駕馬接近,躲過了哨騎,在連那族人營帳的正東方百里處勒住了馬。烈風揚起蹄子高昂一聲,停住了疾風般的奔馳。
薛遠正了正衣袍,下了馬,將那刻有他與顧元白名字的木頭豎著進了土裡。
厚厚泥土蓋起木頭,薛遠站在這看了一會,記住大概位置,笑了。
草原上東邊最早升起來的太陽會最先沐浴著這片土地。
敵人的腳底下藏著薛遠的這份心意,等這片廣袤的草原屬於顧元白的時候,大恆的皇帝會親自發現這個秘密。
風沙帶不走,大雨衝不走,顧元白一不接受薛遠,那長木就永遠直立不倒。除了薛遠,除了天地,誰也不知道。
薛遠翻身上了馬,駕著烈風轉身,快馬在冷風中飛馳。
他踏出連那的地盤時,壓低身體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已經小如螞蟻一般的契丹族營帳。
連那。
你離得這麼近,你不死誰死。
*連那覺得攻打頭將領的事宜早不宜遲,兩後便開始派兵馬前去試探,與大恆巡邏守備的士兵發起了多次平原突擊戰。
雙方各有勝負,但因著契丹族的馬匹多以來從沒吃飽過馬糧,現在虛弱無比。巡邏的大恆士兵按著主將所說,未曾用盡全力,因此給了連那一種彼此實力拉鋸的覺。
但即便是這樣,對一向自得於自己戰績和騎兵的契丹人來說,都是一場侮辱。
幾場遭遇戰、突擊戰下來,連那心中有了數,準備了十天後便組織了大批的騎兵壓境,兵分兩批,從東西兩側近大恆邊關。
大恆營帳之中,薛老將軍從西側擊,派給薛遠三千騎兵和五千步兵從後方抵禦外敵,薛遠領命,帶著八千兵馬前往敵人目的地排兵佈陣。
八千士兵站姿規整,形成了薛遠所佈置的戰方陣。他們穿著良的裝甲,拿著鋒利得反著寒光的刀槍。經過十幾的修養,士兵重新變得神,盔甲下包裹的是力氣十足的強壯身軀。
大恆的弩擺在四方,巨大的連弩武器可萬箭齊,形成巨大而密集的箭雨陣型,每個弩都有三至五個士兵作為弩手作。
這場戰爭看在薛遠的眼裡,已經勝負分明瞭。
遊牧民族的騎兵強悍而兇猛,但他們的駿馬已經虛弱無比,衝不起來跑不起來。而遊牧民族使用的武器還停留在最為基礎的弓箭和刀槍之上,他們被長城所隔絕,沒有學習製作武器知識的路徑,而在他們原地打轉的時候,大恆的士兵,卻已經人手一把弩弓了。
契丹人這怎麼贏?
薛遠看著遠處近的敵人騎兵,挑眉深深一笑,吩咐士兵做好擊的準備。
*連那親自帶兵繞路趕往東側去戰薛遠,大批的騎兵軍隊還未趕到城下,已經看到了城池下準備戰的士兵了。
連那眼中閃過殘忍的殺慾望,“那就是朝廷派來的將軍嗎?”副將點頭道:“應當就是了。”他們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