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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樣子。

顧元白想起了曾經在薛府遇上了那兩匹狼,那兩匹狼髮烏黑,獠牙外,涎水從利齒上滑落,長大了之後和小的時候完全不能比。

玩了一會兒狼崽之後,顧元白就要收回手,轉而去工作,但薛遠卻突的把懷裡抱著的兩隻狼崽往地上一扔,兩隻狼崽被猛得一摔,差點被摔得眼冒金星。

薛遠攥住了顧元白的手,在顧元白皺眉之前,他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翡翠玉扳指,給戴在了顧元白左手的大拇指上。

聖上的手指修長而白皙,是天底下最最養尊處優的一雙手。這樣的手帶上綠的凝重而通透的玉扳指時,好像突然活過來了一般,白的被襯的更白,綠的被襯的更綠,兩相映,更顯緻絕倫。

薛遠喜歡得想抬起在邊親一親,他笑了,“臣的眼光還算是不錯。”顧元白出手,看了一番這個玉扳指,他上手轉了轉,倒有些出乎意料的合心意。

聖上面容稍顯柔和,淡勾起了笑,“薛侍衛用心了。”你願意戴上,這哪能叫費心呢?

薛遠開了口,說了話,他以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但耳朵聽到自己的聲音時,他自己都覺得語氣軟得有些不可思議:“聖上,今晚便是花燈節的第一了,要不要臣陪著您去看看?”如果薛遠的那些下屬、府中的門客見到薛遠也有這樣的姿態,怕是要驚掉大頭了。

兩隻狼崽子趴著薛遠的黑靴上,拽著官袍就要往上爬,薛遠把兩隻崽子踹遠,雙目緊盯著人不放,“聖上?”顧元白恍然,“今原來已是花燈節了。”他興致盎然,“那必須是要去的,朕前些時做的花燈,不就是留著今用的嗎?”花燈節持續三,這三京城宵不再,到了晚上,鼓聲一響,各家各戶點上了花燈,整個京城猶如黑夜之中的一顆明燈。

家家戶戶面帶笑顏,老老少少把顏歡笑。

有書生站在橋頭上,朗聲道:“錦裡開芳宴,蘭紅豔早年。縟彩遙分地,繁光遠綴天。1”其他人哈哈大笑,除了這些詩作對的書生之外,還有不少人手中正拿著《大恆國報》,三三兩兩站在一起,笑著說著什麼。

花燈炫彩,將天都染成了五光十的模樣。萬人空巷,人人之間歡聲笑語,來往之間還有年輕的男女,在面羞紅地互訴衷腸。

大恆繁榮昌盛。

海晏河清。

顧元白身處這座不夜城之中,內心都因為這樣的畫面而柔軟了起來。

他帶著人在街道上擦過一個個人群,時不時就能見到全身鎧甲配大刀的巡邏士兵。每年到這樣歡慶的節,京城府尹都會派人嚴加守護,嚴小偷小摸和拍花子的存在。

顧元白拎著他的那個簡簡單單的花燈,在黑夜映襯下,薛遠緊緊跟在他的身邊。

他像是顧元白身旁最高大的狼,顧元白好幾次因為面前人群的擁擠而差點陷入了薛遠的懷裡,都被薛遠一一扶了起來。同那擅自扒了他褲子的行為相比,今的薛遠可以說得上是規矩了。

顧元白笑了笑,打趣道:“薛侍衛,你這幾同褚子護一同做事,覺得如何?”薛遠面不改:“聖上,褚子護這人不行。”顧元白眉頭一挑,“哦?”如果他去邊關了,那幾個月都回不到顧元白的身邊,留下那個對顧元白心懷不軌的褚衛,怎麼看怎麼危險。薛遠一本正經地道:“他有龍陽之好。”顧元白一愣,隨即面怪異。

薛遠假的說得如同真的一般:“長得人模狗樣,實際不知道有多齷齪。聖上,此人心思深沉,您可萬不要被其蠱惑了。”顧元白覺得有些微妙。

按理說褚衛似乎喜歡男人才是正常的,但看薛遠如今這神態語氣,好似褚衛喜歡男人是一件多麼噁心的事情一樣。

而且在皇上面前這麼直白的抹黑別人,薛九遙真還是第一個。

顧元白心中好奇,他也直接問了,“那你喜不喜歡男人呢?”怎麼可能。

薛遠想說不喜歡。

男人?喜歡什麼男人?

自古以來陰陽結合才是大道理,都是爺們,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想說出來,想直白的說“老子怎麼會喜歡男人”,但這句話到了喉嚨,突然就被堵住了。

怎麼說不出來了?

薛遠張開嘴,但話總是悶在了嗓子下,緩緩跳動的心臟沉沉地將這句話壓著,讓薛遠怎麼也說不出來。

身邊年輕的男男女女相視一笑,街邊五顏六的花燈閃著各的光。

京城之中,近年來雖然龍陽之風盛行,但在今,放眼一看也只是年齡相仿的男女。處處如此熱鬧繁華,但薛遠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他卡死在了嗓子裡,只能看著顧元白,看著黑夜和泛著粼光的水,然後問自己,薛九遙,你喜歡男人嗎?

呵。

兵營裡那麼多的男人,薛遠只要想一下就噁心的要命,他不喜歡男人。

但如果——如果是顧元白呢?

“轟”的一聲。

緩慢跳動的心臟陡然之間開始變快了。

薛遠艱難地啟:“我——”顧元白已經忘了那隨口一問了,他興致地看著周圍的景,側頭朝著薛遠微微勾,“你什麼?”薛遠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