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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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一切覺之後，突然地，如同潰堤的巨一般，一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無比充實的幸福與溫暖瀰漫全身，緊隨其後的是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巨大快!那種無法拒絕的極度歡愉讓她只覺得自已彷佛昇天了一半，思緒混亂中她只能本能地索取這份快，而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了。……賽莉恩的雙腿緊緊地纏在了馬克的間，用力配合著男人的，她的雙眼中已經一片茫然，口中除了發出毫不遮掩的放呻外就只剩下了混亂的「更多」或者「用力」之類的詞彙了。

克麗絲看著面前已經徹底陷入合的歡愉之中的兩人，嘴角掛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麼，好好享受吧，小賽莉恩，還有嘴甜的小馬克。」

「我也要去享受一下了。」這麼說著，克麗絲便走出房間，來到一旁的空地上。

而這裡，不出意外地已經有十來人等在這裡了。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從人群中走出來質問克麗絲神名的那名絡腮鬍子大漢。

只是此時絡腮鬍子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

他低著頭，有些惶恐地對著克麗絲說道:「克、克麗絲修女，我……」

「我有罪!請您原諒我、我的無心之失，我真的不是有意對主不敬……」

「泰特」克麗絲叫著絡腮鬍子的名字，只是與面對馬克和賽莉恩時的溫柔不同，她此時的語氣卻顯得相當之冷漠，「你不該向我求饒，而應該去祈求主的寬恕。」

「只是主雖仁慈，但對於不信者和瀆神者一向不會施捨任何慈悲，留給這些渣滓的只有最殘忍的酷刑。」這一句話頓時嚇得絡腮鬍子的泰特渾身一抖，連帶著周圍的其他人也都一陣騷動，他們紛紛說著自己有罪，祈求著仁慈的寬恕之類。

甚至當有人跪下之後，其他所有人便也都跟著跪了下來。

但克麗絲只是用那種蔑視的眼神，冷冷看著，刻意停頓了一會，才冷哼一聲說道:「卑劣而愚蠢的凡人，你們那假模假樣的所謂信仰，說真的，演技拙劣到可笑。」

「之前深更半夜跑過來，說你們想要皈依我主?」

「你們不過是貪圖我的美，管不住自己上腦的蟲罷了。」

「你們該慶幸，那天晚上，你們用了個皈依和信徒的藉口，雖然僅僅只是……呵呵，隨口的一句話。」

「但因為我是主的牧者，獻身於我主，也不會拒絕任何想要瞻仰我主光輝的途羔羊，所以當你們以信徒的身份撲到我身上撕開我的衣服時，我才並沒有抗拒，也沒有治你們的讀神之罪。」

「你們既然聲稱自己信仰主……雖然實際上本毫無信仰之心，但我們對於新皈依的信徒是能夠給予理解和寬容，以及時間的。」

「所以沒關係，那天晚上我便任由你們施為，甚至主動配合你們。」

「但是你們這些卑劣的渣滓!」說到這裡，克麗絲的聲音變得異常兇厲，帶著中一種可怖的殺氣，如同滴血的刀鋒……不，更像是沾滿血跡與碎的刑具一般，讓跪在地上的幾人一陣顫抖，只覺得彷佛天罰臨頭，自己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一般。

「你們……竟然始終連一絲的信仰都沒有!」

「哼……對於虔誠的信徒，主賜予他們無盡的歡愉;而對於那些膽敢欺瞞主的自以為很聰明的蠢貨，只有永生永世的痛苦折磨!」

「不不不!我!!我信了!我真的信了!我看到神蹟了!求求你原諒我!」男人急忙磕著頭申辯道。

哼，這些山野愚夫……「神蹟?」克麗絲笑了笑，只是笑聲裡並沒有多少笑意，「為了讓你們這幫蠢貨見證主的偉大，馬克甚至不得不自殘身軀!」

「謝他寬廣的懷與高尚的品格吧，因為和虔誠的馬克比起來，你們這些渣滓的賤命連他的一毫都比不上!而他卻為了你們了那麼多的血!」

「而真正的神蹟……呵呵，你們是真的有運氣，除了馬克，還有充滿愛心的賽莉恩修女，拜她的憐憫所故，很快你們就能看到了，真正的神蹟。」說到這裡，克麗絲掃視了一眼面前將頭緊緊磕在地上的男人們，閉上眼細心應了一下，嘴角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好吧，我受到了，你們……雖然並不多，但終於對主有了真正的信仰之心了。」但這樣顯然還不夠，只是一時的，並不牢靠也不堅定的信仰，主是不會滿意的，那麼除了之後的神蹟展示，再加點別的東西吧。

胡蘿蔔大，敲打完了之後就得給些甜頭了。

「既然這樣」克麗絲的聲音重新變得柔和了起來，「那麼你們便算是真正皈依了主的懷抱了，我的兄弟們，都起來吧。」

「不、不會降下神罰吧?」看著那誠惶誠恐的臉，克麗絲笑得更加溫柔了，她柔聲說道:「不會的，你要明白，主對於祂的羔羊，總是充滿寬容與仁慈。」這十來個男人這才如釋重負一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沒人敢再說話，空地裡便陷入一片寂靜，只剩下了若有若無的蟲鳴和……從不遠處小茅屋裡傳來的，屬於少女那清亮而高亢的放呻聲……這頓時顯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