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修)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黑絲妖亂世紀】第二章:口腹劍(黯路線)2020年8月31作者:讚美太陽(字數:10022查利的豪華宅邸,獨屬於這位地頭蛇的臥室中。
明亮的燭光將整個房間染上了曖昧的暖黃。斷斷續續,彷彿在壓抑著什麼的清冷嬌與男人不時低吼的息聲夾雜在一起,就連從碩大的落地窗外照進來的清冷月光,也似乎被房間內的情慾所染,為這滿室的旎增添了幾分顏。
「嗯……咿呀……」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睡下四五個大漢的豪華大,角豎立著四雕刻著美花紋的立柱,透過柱上垂下的白紗幔,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抹絕美的黑身影,此時這個身影正騎坐在什麼上,艱難的上下搖晃著自己的嬌軀,不時有著一兩聲刻意壓低的酥媚低,穿過隨著鋪震動而搖晃的紗幔消散在房間中。
據說,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衝動,是互相有著關聯的。在遭遇生死危機時,不僅會起強烈的「想要活下去不想死掉」的生存本能,也會連帶的起讓人想要留下後代,傳播自己基因的繁殖慾望……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在表面上其樂融融的晚宴上突然遭遇到刺殺,雖然僅受了輕傷但依舊有些驚魂未定的查利,在治療完成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抱著還未換下晚禮裙的黯徑直來到了臥室。儘管路上還分心的吩咐下去,讓手下派人去將膽大包天的黑狐幫搗毀抓捕,以及看管好落入自己手上的歌瑞婭,務必要等自己親自來審問這個豔名遠揚的誘人小妖,言辭間赫然已經將這個不久前還屬於他人的女人——至少名義上是人家幫主夫人的黑絲美人兒看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當然,比起尚未洗清身為刺殺自己的罪犯同黨嫌疑的歌瑞婭,此時被自己抱在懷中,以凜然之勢將刺殺自己的兇徒當場擊殺,顯然已經傾心於自己的高冷貴族少女更值得自己疼惜。
或許是出於某種不可言說的陰暗心理,已經換上了一身睡袍的查利卻是阻止了黯脫下衣服的舉動,而是讓她繼續穿著雍容華貴的黑晚禮裙,包裹了大半個潔白小臂的黑絲長手襪也不準脫下,只是脫掉了小腳上的高跟禮鞋,與穿上沒多久就被脫下的小巧黑布料,讓少女的下半身除了晚禮服的開衩長裙外,就只剩下一雙完美展現出優美腿型的黑絲長襪。
男人富含侵略的灼熱目光像是能穿透長裙的布料一樣,讓剛剛在查利的強硬命令下,親手脫掉了自己的內褲,並將還帶著自己體溫的輕薄布料付到男人手中,一臉冰冷神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偏過螓首,代表著羞意的淡淡粉霞飛上雪雙頰,清冷美人如此含羞嗔怒的絕美一面頓時讓欣賞著美景的男人心頭一片火熱,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高貴氣質中暗含著清冷嫵媚的黑絲美人兒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咕嘟——」壯的喉頭聳動著嚥下一大口口水,儘管已經急不可耐想要好好澆灌這朵被自己摘下的高嶺之花,但已經在心中想好了今晚該怎麼品嚐高傲少女的查利還是耐下子,雙腿大開的仰面躺在舒適的大上,招手示意黯走到自己身邊來。
沉默了片刻後,坐在邊粉面羞紅的少女鬆開了帶著黑絲手襪的小手,被玉手緊抓著的單也得以解脫,只是還有著未被撫平的褶皺殘留其上。側過身子抬起包裹著黑絲襪的玉足,一身黑的少女像是參加宴會般邁著淑女的步伐走向躺在大中央的查利。只是小腳下踩著的不是華貴的禮鞋與柔軟的地毯,嬌小可愛的黑絲玉足下只有潔白的大,少女邁向的目標也不是佈置好了盛大宴會的禮堂大廳,而是雙腿間已經高高的頂起帳篷的肥胖男,那男人貪婪的目光正有如實質一般,從少女陷進單的黑絲蓮足一點點向上過,直至佈滿紅霞的絕美嬌顏。
「嘶——真是……漂亮啊黯醬。」儘管晚宴時查利已經見識過了少女身著禮服高貴氣息盡顯的一面,但同樣的裝扮搭配著不同的場景,尤其是這名高傲的貴族少女此時霞飛雙頰含羞帶嗔,裙下保護著少女私處的內褲也被她親手脫下到自己手中,這種彷彿讓出身高貴的貴族少女墮落成放蕩娃的成就,刺得查利大腦一片空白,下火熱巨龍又是脹大幾分顫抖著差點當場待。
絞盡腦汁的想要說出些高雅詞彙誇讚一番少女的嫵媚姿態,但最終也只是乾巴巴的吐出漂亮二字了事。莫名有些羞惱的查利一把扯下寬鬆的睡褲,讓早已堅變硬到不行的巨龍暴在空氣中,衝著似乎垂首打量自己的少女耀武揚威:「好了,快跪下來和老公的大寶貝打聲招呼,接下來黯醬想要舒服可全靠它了,要好好服侍啊。」一如被男人命令脫下內褲時乖巧順從,默不作聲的黯毫無抗拒之意,只是玉手按住裙襬,漸漸彎曲黑絲包裹著的玉膝緩緩跪下,緻的小翹乖巧安放在並在一起的黑絲腳踝上,紫水晶般的清澈眸子似明鏡般映出壯陽具的倒影,彷彿這兇猛巨物已經佔據了少女眼中的整個世界。
「來,用你的小手慢慢握住,嘶……真舒服,黯醬你這雙小手去握劍真是太費了,就是應該拿來握男人的才對啊。」悠閒的躺在上,指示著跪坐在自己腿邊的少女服侍著自己,但當柔若無骨的緻玉手觸碰到火熱的身時,查利便舒服得倒一口涼氣,纖薄的黑絲手襪讓少女光滑的玉指撫摸上時,上好的絲織品加上柔肌膚的舒適觸,再加上冰涼玉指給雄偉陽具帶來的反差刺,讓查利連連氣以免壓制不住微微跳動瀕臨爆發的當場出醜。
「對,對,就是這樣,雙手握住,慢慢的上下套,對,啊——黯醬學的蠻快嘛,不愧是出身高貴的貴族小姐,就算是服侍男人也比那些蠢笨的女要學得快學得好啊。」一邊伸出大手撫摸著少女的柔順長髮和小腦袋,一邊出言讚賞著少女的學習能力。然而身著晚禮裙的少女手中握著的不是高腳酒杯也不是書卷,而是袒著肥壯下身的男人的壯,被讚揚的也是被拿來和那些低賤的女做比較的侍奉的能力,這種誇獎對於一向高傲的清冷少女來說,簡直可以說是一種赤的羞辱。
冰冷如霜的俏臉上看不出神的波動,只是瀰漫在雪玉臉頰上的紅暈無聲中消散了幾分,握住陽具朝著不同方向上下套的冰軟小手也是突然一窒,停滯下來的指尖不自覺的微微加力,然而對於男人來說,這種微小到本察覺不出的反抗更像是一種享受。
「嘶啊……太有覺了,黯醬停一下不要按了,來,先把小嘴張開——」正享受著少女冰涼玉手服侍的查利突然出言叫停,然後在跪坐著的少女疑惑的注視過來時,笑眯眯的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要求:「白天黯醬下面的小嘴已經嘗過了的滋味,可是上面的小嘴還沒嘗過吧,來來來今晚可要讓黯醬的身體好好的記住我的的味道。」他是要我,用嘴巴吃下去這……東西?紫的瑰麗雙眸不自覺的微微睜大,還殘留著幾抹暈紅的緻臉蛋閃過一絲驚詫之。對於黯來說,在今天之前還只是一名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女,白天落敗後卻被這個肥碩的男人堵在休息室內,被強硬的接連奪走了初吻初夜,被抱在懷裡連連中出灌被迫高徹底敗北,最後親口答應委身於他做這個男人的女人,已經幾乎讓她茫然無助的無法去思考未來該如何,如何繼續自己的旅途,該如何去復興家族的榮光……
正處在興頭上的男人完全沒有在意少女的茫心思,撫摸著少女後腦勺的大手強硬的施力按下,讓似乎呆愣住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彎下肢垂下螓首,視線很快就被佈滿青筋的黝黑身,與通紅腫脹正不斷溢出先走汁的碩大龜頭佔據,清冷玉顏正對著男人下這跟氣勢洶洶的陽具,如蘭似馨的微涼氣息吐在了越發興奮的男上。
沒有理會少女的小心思,也沒注意到少女突然停止的動作,已經急不可耐的查利霸道的將少女的螓首按下,急迫地向上起部,堅硬火熱的像是攻陷城堡的惡龍一樣,蠻橫的撬開柔軟瓣小巧貝齒,滿了少女的整張小嘴。
一邊按住少女的小腦袋一邊動著部,努力控制著慾望的查利緩慢的著黯的小嘴。讓高貴冷豔的少女穿著盛裝跪在自己身邊,張開小嘴為自己舐著,這種大大的滿足了他征服慾望的蕩場景簡直就像是澆在了慾火上的一瓢熱油,讓他只覺身處傳來一陣酥麻,卻是要剋制不住搖搖墜的關,想要在這張溼潤軟滑的冰涼小嘴裡噴出濃濃的生命華。
「哦——黯醬!!真他媽……真是舒服哦哦哦——」停止不動的小手重新活動起來,柔的玉指隔著一層薄薄的黑絲手襪按摩著的部與沉甸甸的子孫袋,靈巧的小舌無師自通的在入口中的上來回的舐,埋頭品嚐著的小腦袋也開始主動的上下套,晶瑩的口水不斷從嘴角溢出,將與查利下都得溼噠噠的。一波又一波舒的快不斷刺著查利的神經,當柔軟的小舌又一次過龜頭上的冠狀溝時,再也剋制不住的查利猛然的直起,雙手牢牢的按住少女的小腦袋將她固定在下,低聲吼叫著將一股又一股濃濃的灌入少女小嘴內。
「嗚……咳咳咳咳……咕——」滿小嘴的火熱動著將一股股濃噴而出,只是微微錯愕了一剎,就反應過來的黯不愧於強大的魅影劍姬之名,優美的修長玉頸微微動著嚥下迅速灌滿小嘴的黏稠。直到男人鬆開了雙手,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躺回上,才嚥下最後一口白濁鬆開了小嘴,俏臉暈紅髮絲凌亂的緩緩直起身,紫雙眸已經不復平時的冰冷反而有著一絲媚意,眼角似乎有著淡淡的淚痕下,緊緊抿起的紅潤小嘴旁佈滿了未能及時下而溢出的,不時的順著小巧下巴滑下滴落在前裙角大腿上,化作一道道白濁的印痕。
「哦!黯醬居然主動的全部下去了,是喜歡上的味道了嗎?那以後你男人我可得負責好好的餵飽黯醬了,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小嘴都不會冷落的哈哈哈哈哈哈!」高傲的清冷少女恭順的跪在自已身邊,羞紅的小臉上還帶著點點淚痕,嘴角處沾著自已剛剛出的,裹著黑絲手襪的冰軟小手還在按摩著漸漸又神起來的黑。剛剛在黯的小嘴裡完的查利又被這副誘人美景勾起了彷彿無窮的慾望,糙大手抓起少女柔軟細膩的翹雪,托起黯的小股讓她從側身跪坐換成跨坐在自已身上的姿勢。
黑絲美腿緊貼著查利的壯大腿輕輕磨蹭,冰涼小手按在他前翹起玉慢慢的坐下,將再次堅硬起來的灼熱入水潤緊緻的小之中,早已水潺潺的毫不費力的下了這巨物。距離早上被開苞破身僅僅間隔了大半天,少女的似乎就已經與查利的完美貼合,緊窄膣道的嬌媚緊緊的貼在滾燙身上,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嘴一樣榨取著這裡濃濃的白漿。靡的情慾氣息似乎充滿了整個房間,一時間只能聽到從搖晃的紗幔後傳來的體碰撞結合的啪啪聲,舒暢低沉的息低吼和嬌媚高亢的呻叫。
升月落,金的陽光穿過窗簾之間的縫隙,給昏暗的房間裡帶來一絲光亮。
隨著時間的逝,越來越盛的陽光透過大上的白紗幔,灑在依舊沉睡著的黑髮少女臉頰上。不知過了多久,纖長的眼睫輕輕扇動,有如紫水晶般優雅高貴的清冷雙眸緩緩睜開,一絲茫然之一閃而過。
已經是……白天了啊。剛從睡夢中清醒後的茫然一閃即逝,刻苦修習的劍術帶來的良好的身體素質讓黯擺脫了取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以及昨晚那瘋狂一夜的全部回憶。
四肢痠軟無力,好似全身力都失了個乾淨,柔韌的肢此時只到一陣陣痠痛,想必是昨晚上扭動得過於興奮的後遺症。被灌滿了一次次的小腹更是有一種下墜般的鼓脹,黏糊糊的雙腿上依舊裹著被浸溼到溼透的黑絲長襪,一塌糊塗的股間處似乎還有著什麼在緩緩出。或許是少女天生體溫較低的緣故,被溼的衣物長襪還沒烘乾依舊是溼漉漉的,裹在身上極不舒服,醒來後越發乾渴的小嘴中,也似乎還殘留著一股微妙的乾澀味道。
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抿了抿有些蒼白的雙,低垂著眼簾的黯扶著大緩緩起身,穿上規規矩矩的擺放在邊的高跟禮鞋,四處掃視了下,卻發現房間中並沒有給自已準備好的更換衣物。有些為難的黯蹙著眉頭佇立在原地,最後還是輕嘆一聲,就這樣穿著本是在晚宴上使用,卻在經歷了一晚的瘋狂後已經佈滿了凌亂的褶皺和顯眼的汙跡,還沾染著男女歡好後的腥甜氣息的晚禮裙,打開了房門。
「呀,夫人您起了啊。」不過出乎黯意料的是,兩名女僕早已等候在了房門外,在她打開門的同時就躬下身子甜甜的說道:「老闆已經吩咐過了,等夫人您醒了就帶您去清洗身體,換洗的衣物也早已準備好了,夫人請跟我們來吧。」洗淨了沾染的情慾,恢復了平靜的清冷紫眸中閃過一絲漣漪,黯最終還是點了點螓首,默認了這個把自已和那個男人親密的綁定在一起的稱呼,沉默不語的跟隨在女僕的身後,忽略掉華貴的衣裙上的凌亂汙跡的話,此時神淡然的黯就像是真正的貴婦人一樣,邁步之間自然有著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油然而生。
來到豪華的浴室,拒絕了女僕們的服侍後,在洗漱這方面一向是高效快速的劍士少女一反常態,花費了大半個小時仔細的清洗著身體,直到柔的玉肌都被洗到發紅,小嘴中那股揮之不去的澀味也被清洗乾淨,被重點照顧的處更是不顧羞澀的清洗到身體內處,直到將昨晚被灌入的白濁洗得乾乾淨淨才肯停手。
高級絲綢般柔順的黑長髮還沾著一絲溼氣,雪玉晶瑩的白瓷肌膚透出一抹被熱氣蒸騰出的誘人粉紅,搭配著黯身上這件黑蕾絲肩短裙更是白得炫目,瑩潤玉肩與前大片雪白一覽無遺。雖然前的起伏規模只有令人有些遺憾的程度,但僅僅蓋住腿的短短裙襬,裙襬下與蕾絲襪口間誘人的大片絕對領域,與似乎要將他人的目光也勾入裙下的蕾絲吊帶,再加上讓少女行走站立間自然的起翹繃緊修長玉腿優美曲線弧度的纖細高跟,足以讓任何人忽略掉前的平淡,轉而將注意力引到這雙高挑筆直的黑絲玉腿上來。
冰冷如霜的雪白玉顏上還殘留著熱氣帶來的紅暈,讓冷冰冰的高貴少女更顯得嬌豔幾分。儘管,自從家族敗落獨自一人開始冒險,就始終穿著一襲漆黑的冒險裙甲的黯,並不是很適應這身出度頗高的短裙,與讓少女身姿顯得更加高挑優美的纖細高跟,但身手矯捷的劍士少女依舊駕馭住了這身裝扮。儘管,一般只有在那些高檔的宴會上,試圖通過自己的身體來獲得男們的追捧的「際花」們,才會穿著這種打扮,而少女冷若冰霜的清冷氣質,反而像是烈酒中的冰塊一樣,讓本來只是顯得庸俗魅惑的情裝束,多出了幾分高貴端莊的誘人味道。
「抱歉夫人,老闆只准備了這一套衣服,並且指定了要讓夫人您穿著呢……
您昨天換下來的裙甲和佩劍?已經清洗完畢收拾好了,但是沒有老闆的吩咐,我們可不敢去取呢,還是請夫人您親自去和老闆說吧。」雖然女僕們的回覆足夠恭敬,態度也讓人挑不出病,但言語中卻是絲毫不讓,接連婉拒了黯想要換一身衣服,或者換上自己的冒險裙甲的要求,就連想要拿回自己裝備的請求也被駁回,越發沉默冰冷的少女瓣抿得發白,就連夫人這個稱呼此時聽起來也顯得有些諷刺了。
「哼,還裝模作樣的,我看是故意裝出一副高冷樣子引老闆的注意力,然後故意輸掉比賽好賴上老闆,像這樣子的騷貨我可見得多了。」
「就是,還擺著一張冷臉自稱是什麼貴族家的大小姐,白天剛輸比賽,晚上就和老闆搞上玩了一整晚,第二天都起不來,勾人的功夫練的,這種騷貨分明是女家的大小姐吧。」
「你還別說,除了女,平常誰會穿這種衣服,我看老闆早就猜出這小騷貨的真實身份了。」
「那老闆還讓我們叫她夫人啊!?」
「小點聲,別讓她聽見了……這麼不服氣幹嘛,難道你這小妮子也想當老闆夫人?」奢華的餐廳內,黯孤零零的一人坐在餐桌上,儘管面前端上的美食甚至不輸昨晚的宴會,儘管侍立在角落裡的女僕們有意的控制著音量,但少女銳的官依然將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論聽得一清二楚。女僕們的竊竊私語就像是揭開了傷口上的偽裝,順帶無情的撒下了一把鹽,讓少女嘴中又泛起了苦澀的味道。
在用如此苦澀的心情當做配料的情況下,再美味的食物都如同嚼蠟了。草草的動了幾下刀叉,黯就再也提不起胃口,出神的凝視著自己捏住餐刀的手指。如蔥白的手指纖細修長,猶如凝脂般的肌膚白皙柔,沒有一絲練劍留下的老繭痕跡,本不像是一名強大劍士的雙手,或許正如查利所說的一樣,這雙彷彿嬌貴的藝術品般的纖纖玉手卻要去握劍與人爭鬥,實在是一種費吧。
「叮噹——」失神之下,銀質的刀叉從黯指尖滑落,掉落在餐盤上發出刺耳的聲響,餐廳內有如蚊蠅般嗡嗡作響的低語聲也隨之一靜,一時間室內的氣氛竟是如同入冬般死寂下來。
壓抑的沉默持續了片刻後,伴隨著椅子被拉開,傳來的沉重的摩擦聲,以及逐漸接近的纖細高跟踩踏著地面的「噠噠」聲,面一如往常冰冷的黯站在低著頭的女僕們面前,語氣平淡的詢問道:「查利……閣下現在在何處?」
「老闆他……」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黯的神情,又迅速低下頭的女僕小心翼翼的說道:「老闆他帶人出去辦事了,不過夫人不用擔心,昨天晚宴上發生了那種事,老闆他是帶了足夠多的人手才出去的……對了,老闆還留了話要我們帶給夫人呢,說他會在今晚前回來的,並且最近城裡會有點亂,讓夫人不要出門。」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始終不敢抬頭的女僕心頭慌亂無比,無論她們心中再怎麼看不起這位「自稱曾是貴族小姐」的冰美人夫人,那些侮辱的話在心裡或者私下說說也就算了,但是倘若被正主給聽見了……耳濡目染下,也知曉了一些老闆曾經事蹟的她們,此時內心已經是後悔恐慌不已了。
所幸,在又一陣難捱的沉默後,佇立在她們面前的這位夫人再次開口時,並不是追究她們之前私下說的那些謠言,而是提出想要去看看昨天晚宴上,悍然發動刺殺的壯漢被殺後,選擇投降被擒下關押的那名少女。
這……望著面前那張清冷如玉的雪白嬌顏,深潭般幽靜的紫眸子中彷彿能映照出自己內心的嫉妒與齷齪,心虛得厲害的女僕最終還是沒有繼續拒絕少女的要求。
畢竟老闆臨走之前吩咐的是除了拿回裝備和出門外,不過分的要求都可以儘量答應,只是去看看那名被俘虜的少女而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這麼想著的女僕帶領著一路上沉默不語的黯,來到了看守著地牢的守衛面前。
「哦?要去地牢裡面……額,老闆吩咐過了?好吧好吧……哦——也對,是該來看看嘿嘿嘿,來吧夫人,我帶你進去!」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等待著女僕與守衛涉,打量著四周的黯心中卻越發惑起來,特意在豪宅的地下酒窖裡額外修建了一個地下室,用來安置專門看守地牢的守衛,地牢的入口更是隱藏在地下室的暗門之後,這種守衛力度甚至可以比擬一些城堡裡的用來關押敵方領主的監獄了,只是一個競技場的老闆的查利,為什麼需要這樣的地牢?
嗒、嗒、嗒、嗒,緻的纖細高跟敲擊著地牢內的石板,直背雙腿邁著淑女般步伐的黯就像是在跳舞一般,用自己的雙足彈奏出一曲優美的音律,在空曠的通道內四處迴響,每一次腳步的落下都像是踩踏在跟隨在一旁的守衛心上一般,令他心頭髮癢,恨不得立馬將這不停在誘惑自己的黑絲美人兒壓倒在地,抓住這雙作怪的黑絲小腳肆意把玩一番。喉頭聳動著嚥下一大口口水,嘴上說著自己帶路,卻在不知不覺中故意落後了半步,跟在黯身後的守衛雙腿間已經鼓起了一個顯眼的帳篷,雙眼死死的盯著短裙裙襬下,在火光的照耀中越發白皙勾人的柔絕對領域。而包裹在修長筆直的玉腿上,緊緻的黑絲織物凸顯出的妙曼腿部曲線也是讓他食指大動,腦海中甚至開始幻想起把這個黑絲美人兒壓在牆壁上時,雙手在這雙黑絲美腿上滑動撫的絲滑柔暢觸。
不過,面前的可不是那種在酒館和街道上,扭動著肢掀起裙襬招攬顧客以此為生的女人,而是自家老闆的臠。縱然覺下體已經膨脹到快要爆炸,也只敢在腦海裡意下的守衛刻意的放慢著腳步,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黯搭著話,一邊惡狠狠的盯著少女的嬌美身姿,誓要牢牢的將這副畫面刻印在腦海深處。
「聽說夫人的劍術不錯,改天可得好好討教一下……唉夫人小心,這兒有個小坑,別崴了腳,這還是之前運那批貨時不小心的,到現在也沒補上,那幫懶貨……夫人走慢點,這兒有點黑可別摔著了……說起來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之前也有個不知好歹的小子,差點拿了冠軍去,最後還不是來了這咳咳咳……」當初關押那名少女時,選擇的本來就是比較靠近出口的牢房,短短的路程再怎麼拖延也耗費不了多少時間,再加上分心於黯短裙下晃動著的陰影,一時口快的守衛說出了些不能隨便說的東西。察覺到了少女身上越發冰冷的氣息,守衛硬著頭皮加快腳步帶領黯來到了一處拐角處,訕笑著指向前方:「前面就是關押那位歌瑞婭小姐的牢房了,但是老闆早上前來審問後,就嚴令我們不準過去那兒,所以夫人您自己過去就行,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就先出去在門口等著了……」昨的晚宴上還活潑又豔麗,身為黑狐幫首領夫人與酒館老闆娘的少女此時卻十分狼狽,以一種極為不堪的姿態癱坐在這陰冷溼的牢房之中。沉重糙的金屬鐐銬無情的鎖在纖細手腕與黑絲腳踝上,限制著少女的活動範圍,緻的小臉略顯蒼白卻透著一抹不自然的殷紅,修身的緊緻黑裙被撕扯的滿是裂口,漏出一道道雪白光,前的破損處更是出大片雪白引著目光,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那對白的誘人美,而在那被暴扯開的黑絲美腿之間,腥臭的濁白黏已然凝固,彰顯著少女先前遭受到了怎樣糟糕的對待。
最開始見面時,兩人一方是小有名氣的新進幫派的首領夫人,手下還有著一家不小的酒館;一方只是孤身一人僅憑著自己的身手想要闖蕩出一片名聲的昔貴族小姐。如今兩人之間的身份地位倒是調轉了過來,少女成為了關入牢中被調教審問的階下囚,黯則一躍成為了掌管少女身家命的大老闆的夫人。
不過,很顯然歌瑞婭並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自覺,依舊保持著癱坐在冷硬的草堆上的頹廢姿勢,任由前的雪白美和敞開的黑絲玉腿間的白濁痕跡暴在黯的眼前,就連從那張櫻桃小嘴裡吐出的話語也輕佻欠揍無比:「奈特瑞斯小姐啊,你明明長著這麼一副冷淡的臉,行事打扮也是一副慾系的樣子,怎麼半天之內就被那死肥豬給降服了呢,難道是久旱逢甘霖一下子情發,就這麼從了?
可真想不到你會是這種女人,還是說你決定放棄依靠自己的努力,而是把自己當做籌碼獻給那肥豬,打算從生下你們的第一個孩子開始振興自己的家族了?」眼可見的嫣紅浮上黯的俏臉,明明自己身為受害者,卻被作為加害者的少女一陣搶白詰問,言語間甚至質疑她成為了那種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縱使以黯一向清冷淡泊的子,此時心中也不由泛起漣漪,一陣陣微怒浮上心頭。
「我明明計劃的好好的,全被奈特瑞斯小姐你破壞掉啦。只要在晚宴上殺掉查利,再借機引起混亂,我就能輕鬆脫身,到時候自然會把奈特瑞斯小姐你解救出去,這樣一來奈特瑞斯小姐想必能收穫到一個深刻的教訓,順便長進了見識,還可以趁機獲得一筆不小的財富,而我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樣子我們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快樂的結局……全怪奈特瑞斯小姐你啊,你的努力完全用錯了地方,才導致了現在這種下場啦。」少女的理論實在是過於匪夷所思,聽起來頭頭是道彷彿處處在為黯著想,但實際上執行起來歌瑞婭自己幾乎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唯一有風險的地方,也不過是在逃脫時順手把黯解救出去而已,且不提到了那時少女是否會如她所說般的,只是想讓黯吃一次大虧長長見識,單是這種理所當然般的安排他人命運,完全不把別人放在心上的傲慢態度,就足以讓黯心頭升起一抹排斥。
娥眉蹙起,雪玉俏臉上冷比以往更勝幾分,隔著一層鐵柵欄站立在牢房前,黯深深地凝視著被關押在牢獄中,明顯是剛被人蹂躪過一番的狼狽少女。端詳著她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糟糕姿態,反而小臉紅潤嬌嗔著喋喋不休的抱怨著的模樣,在心中暗自嘆氣掐掉了某個瘋狂的念頭後,正想要就此轉身離去,卻被少女突然正經起來的聲音叫住。
白小臉上雖然還殘留些許紅暈,但大大的紅玉般的杏眼中此時滿是認真,聲線也不再是彷彿向著情郎撒嬌討歡般的甜膩嬌媚,而是清脆甜美猶如小雨中的風鈴一般。就連說話的姿勢也從懶洋洋的依躺在草堆上,換成了傾斜著上半身小手撐地的鴨子坐造型,雖然隨著身體的傾斜,擺脫了前衣裙碎片遮掩的白皙與粉櫻桃盡皆暴在空氣中,讓此時的少女看起來卻是更加的氣可愛。
「玩笑到此為止,我相信黯小姐來這兒一趟不是單純為了看我笑話的吧,就算真的如此,至少咱現在悽慘的模樣也應該足以抵消一部分黯小姐心頭的憤懣了吧。那麼,請問黯小姐是否還想著,依靠自己的努力獲取聲望與財富,振興奈特瑞斯家族的榮光呢?當然,要實現這些的前提是,黯小姐首先要獲得,從查利這傢伙身邊離開的自由哦。」猶如隱秘的山谷中的幽譚一般,不起絲毫波瀾又蘊藏著未知危險的紫冷眸與毫不示弱的紅玉雙眸對視著,身著著同樣黑裙黑絲裝束的兩名黑髮少女彷彿陷入了一陣無言的沉默,隨後紅眸少女的嘴角微微翹起,像是獲得了某種默契般,話頭一轉開始介紹起查利的生平來:「查利·梅洛克,認識這傢伙的人私下裡都叫他——私生子查利,明面上只是競技場的老闆,獅蠍幫會的首領,城中地頭蛇一般的存在。實際上,這傢伙的勢力可不止這些,盜獵走私,僱用逃兵,違藥品,奴隸貿易等等見不得光的生意,都有沾上一手。」打量著黯冷若冰霜的俏臉上似乎毫不動容的神,少女也不著急,抿起紅潤小嘴微微一笑,接著卻是講述起了自己來到這座城市前的旅途:「之前啊,我是跟著一個商隊四處轉悠,路過一個村莊借宿時,遇見了一個寶貝女兒和人私奔的可憐……老地主,總之在經過一番調查後,這對小情人的下落總算是被我找著了,一個已經被我藏起來了,另一個嘛~聽說也差點兒拿到了競技場的冠軍呢,不過最後的歸宿,好像和黯小姐你不一樣,而是被永遠留在了這地牢裡哦。」刻意的止住話頭,又是一陣沉默後,眼見神冰冷的黯依舊佇立在牢房前,一動不動絲毫沒有離去的樣子,少女眉眼彎彎勾起角,出了像是瞧見獵物落網的小狐狸般的笑容:「黯小姐身為冒險者,接受他人的委託盡心盡力的去完成是很正常的事情吧,那麼要來接受一下咱的委託嗎?當然,這次不會只讓黯小姐你一個人受苦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