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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為什麼只偷朱兄的銀子,那不該問我,應該問你!”李華穗覺得自己說得在理,便氣勢上來,理直氣壯道,“我又不是偷東西的人,我只是看不慣某些號稱讀書人的人偷雞摸狗!”吳明瑞嘖嘖一聲,睨了李華穗一眼,伸手拉住還再辯的景行之:“行之,就讓夫子搜搜我哪兒,沒事的。你再為我攔住,他們怕是又要說我們心虛了!”吳明瑞轉頭,一臉真摯地對張啟文道:“夫子你搜吧,儘管搜!”李華穗也催促張啟文:“夫子,你搜吧!”第3章給我一個公道有了當事人的同意,張啟文也就順勢去搜查了。
“照例先搜被子。”張啟文說了一句,走向吳明瑞的鋪。
吳明瑞的鋪翻了一遍後,張啟文道:“上,無。”李華穗的膛撲通撲通地跳,他又慌又期待。慌的是萬一搜不到東西,那就要徹底背上誣告同窗的名聲了!期待的是能搜出東西,一切和他一開始預料的一樣。
景行之被趕出學院,而他李華穗繼續在學院上學,還能解決家裡缺錢的問題,從此後專心研習學問,爭取早中得舉人。
李華穗緊張地往景行之處看了一眼,景行之臉淡然,似乎很是口渴,端著茶小口喝著。
受到李華穗的目光,景行之抬眼看了一眼,隨即放下眼皮子。不動聲間,就生動表達了輕慢二字。
李華穗心裡一梗,心道不好,快步走到張啟文身側去看吳明瑞的櫃子。
吳明瑞的櫃子裡有好幾個包袱,但張啟文只翻找出來幾塊碎銀子,一小疊的銀票。
銀票和大錠的銀子可不一樣,後者比前者明顯得多,而且那些金銀還是朱達特意從家裡帶來的,出自京城銀莊的銀錠子。
沒有……
沒有金子,也沒有朱達的銀錠子。他放進去的東西不見了,李華穗步伐凌亂地往後退了幾步,面煞白。
張啟文回身搖頭:“櫃中包袱,無。”他這話一出,李華穗心裡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塵埃落定。
張啟文看向執意讓他搜查吳明瑞物品的李華穗:“搜遍了都沒有,李華穗你還有別的疑惑嗎?一併說了吧。”一間屋子,就住兩個人,能搜的地方都搜了。
進來時景行之的被窩還是熱的,人肯定是剛起來沒多久,難道李華穗要強行說景行之把東西藏到隔壁去了嗎?
到了這地步,再強行解釋,也只能徒增笑料。
李華穗心如死灰,苦笑著搖頭,出口的話說得無比艱難。
“夫子,沒、沒了。”張啟文一臉肅然,以師長身份決策道:“既然沒有,那就與景行之道歉。而後我會公開此事結果,免得謠言中傷行之的名聲。”李華穗看向景行之,嘴動了兩下,一言難發。
見他如此,景行之乾脆開口:“夫子,我不用李華穗的道歉,我要這件事水落石出!”
“這……事情肯定要查的,只是暫時沒有線索,慢慢來,學院會給你們一個代的。”張啟文溫和勸解。
景行之卻搖頭:“夫子,我有線索。”張啟文有些納悶,哪來的線索?不就一個嫌疑人還排除了。但他還是點頭,示意景行之說說自己的見解。
張啟文人其實不算靈,不然也不會被安排來管學舍的雜事。
他道:“你且說來,與我們聽聽。”景行之看向跟來的甲字班中一人,手掌也指向這人:“我記得站在朱達右手邊的這位王同窗說,他是今午課值班的,學院中只有一人請假,那人便是——我。”景行之做了個指向自己的動作。
吳明瑞一頭霧水,話道:“不對啊!行之,你剛給自己洗清嫌疑呢,怎麼又把線索扯到你身上。”景行之看他一眼,對這個意外曲淡然處之,順著吳明瑞的話道:“誠如吳兄所說,我和吳兄定然沒有嫌疑了。但其實還有一個人,他上課缺席過一段時間。”景行之側過身子,板起臉,眉心凝起。
他神嚴肅,看向李華穗:“李兄說見過一個人鬼鬼祟祟進出竹園,且那個人定是“我”。那麼那個時間點,李兄就是那個唯二的缺席人。”
“如果那個時間點李兄不在,那也就看不到我做賊了。”景行之一句一字,都在給李華穗定罪名。他知道背後主謀不是李華穗,十有八九是丟了銀子的朱達,因為李華穗一貫是朱達的狗腿子。
但如今朱達在張夫子眼中只是一個丟失銀子的人,沒有別的線索可以證明他對少年做過什麼。
李華穗就不一樣了,他跳得太積極,弱點也就隨之變多,變得容易“突破”。而且李華穗為了做“證人”,他也有不在場疑點,還是個獨身證人,很適合倒打一耙。
張啟文聽完景行之一行話,猛然驚覺李華穗肯定有問題。
李華穗很可能不是看錯人,而是做了假證明,因為之前景行之幾次追問,李華穗都篤定無比。
換做其他人,會在質疑下不懷疑自己的記憶嗎?這種人有,但十分地少。張啟文做了十來年的學舍管理,都少見到如此之人。
當一再被質問,人就會本能地重複回憶,然後開始質疑自己,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有的人甚至會因為質疑而在腦海中自行製造出一段可以以假混真的記憶來。
張啟